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妙龄初至。
也许第一箭只是警示,并未瞄准要害,正正的刮破佩儿胸侧的内外所有衣衫,蹭过皮肤,火辣辣的疼。
队伍中间,簇拥着一辆辆他从巨大的轿子。
更让他的恐惧达到极点的是,他听到一群人的声音,脚步声急促焦灼却却仍充满秩序。
他想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啊,也只有奸淫这样的女人,把她们压在身下,听她们高贵端庄的小口高呼淫声浪语,那才能叫男人啊。
可是这些女人,与佩儿见过的那些女人相比,即使是佩儿身下的那些最妙龄可爱、美冠乡间的处女,都如同倾国的美玉对比乡间的粪土,那就是天上的瑶池仙子对比最粗陋的农妇。
险境稍稍放缓,虽然还是蜷着,佩儿心里却感觉松快了一些。
队伍四周,更有众多骑马的侍从,个个披甲执锐,身背长
佩儿从出生起就在这小小的乡里,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可以想象如此的华贵气派。
说罢引弓便射。
可他仍旧,惊恐万状。
想到刚才那些美貌女子,虽然衣着端庄表情高贵,但却还是让佩儿的男根火辣辣的,硬一塌煳涂。
可即是如此,当那队伍走进,领头将军身边的侍从还是看到了他,大声呵斥,「大胆刁民,公然挡驾,该当何罪!」
佩儿躲在里面,完全顾不得思索今天这没头没脑的事情究竟为何,只是拼命的缩紧身体,想把自己缩的更小一点,缩到阳光找不到的角落里,这样他就觉得外面的人不会看不到他。
阳光从这口子里照进来,对一个逃亡躲避的人来说,那是如此充满危险的光亮。
他偷偷的从屋门的口子往外看,那些人有男有女,男人穿着统一的端正又便于格斗的装束,像是军士或者捕快,虽然佩儿从未见过穿着如此华贵行头行为如此齐整威严的。
队伍的前面,是两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穿着闪闪发光的金甲,在阳光下刺的人睁不开眼。
此刻他对自己过去的一切床弟之事感到羞耻,为奸淫那些那些粗陋的劣质女人却那样满足得意而感到脸红。
那女子似乎也刚刚注意到佩儿的存在,也吃了一惊的样子。
纵是男儿之傲的无冕之皇,纵是平日里如何的骄傲自大,眼前的气势都让他一时惊的瞠目结舌,两腿发软,几欲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轿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宽大豪华,乌木的骨架搭着红色的绸帘,镶着金玉的装饰,华贵的无以复加。
女人头戴金钗,脸上施名贵又淡淡的胭脂,貌若广寒宫里的一众仙子,花容只应天上有,肤如凝脂,似吹弹即破,步履轻重得当,虽然面露焦急之色,气质却仍然端庄高雅异常。
可是,她却比他恢复的快的多,小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免得再把那些人吸引了过来。
那些人在老屋外面的街上搜了几个来回,没有收获,就往下一个街道去了。
隐约的听到有人追来的声音,更是吓得头都不敢回,直到跑到集市边上一座废弃许久的老屋里,紧紧掩上残破的屋门,偷偷的蜷缩在角落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可佩儿此刻早已顾不得这些,吓得脑里空空,向着远离队伍相反的方向玩命的跑了起来。
几块木板订成屋门本就不是严丝合缝,现在又很破旧,有很多口子和破洞。
佩儿还沉浸在这神经的一张一弛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为轻柔又调皮的女声「他们走了哦」。
他那天生的淫性,在这危难时刻却还不忘作怪。
虽然佩儿自诩阅女无数,淫女更是数不尽数。
弓,喊着整齐的号令,威武异常。
佩儿隐约的感觉他们在搜找的并不是自己。
回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一位妙龄女子就在他身边,躲在老屋的另一个角落里。
想着想着,佩儿的男根又暴涨数寸,若是往日,佩儿又会将其成为神物,骄傲自豪不已。
扬着数不清的镶嵌着金边的朱红色的旗帜,遮天蔽日。
可是今日他却觉得那是最下里巴人的土货,大也不过是粗鄙之物,根本不配跟那些仙子们攀上一丝的联系。
佩儿此时是真的开了眼界。
看着那些仙女般的女子,佩儿的胯下之物竟然硬挺了起来,肿胀的让他燥热难忍,脑海里更是想入非非。
边际,远远的开来。
当佩儿定睛看清楚那女子时,几乎惊呆了过去。
什么无冕之皇,什么众女臣服,不过是区区一个乡鄙之间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不过是奸了几个粗鄙的村姑乡妇而已罢了!自诩从来都是被女人侍奉、追逐的佩儿,此刻却对这些女人,自惭形,五体投地,恨不得跪在地上舔舐她们的鞋底。
平日里熟悉的乡里,此刻慌乱中却变得乱七八糟,慌不择路,就是闷着头拼死的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