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三个赤裸的女人和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霎时滚作一团。
三个妇人紧紧偎依在他的身边,互不相让,谁都不愿吃亏。
他有点哭笑不得,干脆把那两绸缎姐姐放在地上,让她们并排翘起屁股。
然后他抓起两姐妹的玉臀,挺起玉茎,对着这两只水润迷人的玉尻,轮流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不偏不倚的同时奸淫着两人。
其余的几位女人,特别是尚未瘫软的圣妇处女们,真是羞的满面通红,一只手掩着面,另一只手却无法自控的在自己的下体摩挲,揉弄。
那员外夫人呢,则是不甘吃亏,在后面舔舐着男子身体,口舌之福遍及男子
的全身,却唯独少了她梦寐以求的那根玉茎。
待到他同时让两姐妹魂飞魄散,两只翘起的玉臀精疲力竭的垂下后,他终于转向那苦盼良久的员外夫人,把宝贝给了她。
她被奸淫的太晚,早就心急火燎,唯一合心的是是他也一样没有把自己的阳精甘霖给这两姐妹的任何一人的玉洞,也许今晚被彻底临幸到底,活得他的琼浆玉露的神液的荣幸之至的女子,就是她,想到这里,她更开始以数倍的热情,拼命的和他配合,甚至主动进攻。
她的身子,她的技术和经历,自然远胜过那只知用蛮力的破身姑娘,几百回合,仍是大开大合,灿灿有神;又战数百合,只见淫声浪语;再数百合,滋滋做声;可再百合千合之后,她终于不支,只见群花从中牡丹开,采蜜蜂蝶去不还。
他拔出玉茎之时,仍是坚挺如故,那淫夫人爽得其时,却哀求玉露而不得,只得饮泣。
玩过了主子,他又抱起服侍员外夫人的那个小丫头。
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下,低头舔舐她的小胸。
她和玉儿一样是年不足二八,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姑娘。
可比起贞洁的玉儿,她的双乳要大上很多,十分坚挺,又有着妇人所没有的少女的甜美。
那双玉峰,只手无法完全握住,委实超过了一个小丫头应该有的尺寸。
这点被佩儿道破,更是让她羞臊万分。
佩儿舌技如高山流水,潺潺的情欲流进了那丫头的心里。
刚刚看过如此的活春宫,此刻又被催情,那未近过人事的丫头早已是榻上干柴,只待他一把火烧把一切少女的矜持和淫欲,痛快的烧成灰烬,夺去她的初夜,给她一个妇人的身子。
当佩儿把火辣辣的宝贝塞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滑向她的妙处,她快活的好像不知世事的孩子。
她娇羞,可她又渴望。
她和玉儿一样是处女身子,她平日里比玉儿更加羞涩寡言,胆小可爱。
可是她却比玉儿更加渴望身体的抚慰。
她也羞赧,想要抵抗,却更快的屈服于自己的身子,屈服于身体天然的快活。
她几乎想要把两腿叉开。
可是那对于一个小处女来说,该是是如何淫荡骚浪的,胆大包天的姿势!她不敢,她胆小,她只能加紧两腿,轻轻的扭动着,羞涩的感受佩儿神物,咬紧嘴唇,偷偷的快活。
可玉茎抵到大腿的根部,只待一下破身的时候,他看到她流下了眼泪,一滴一滴,直到溪流潺潺。
她哽咽的说着,「丫头想要,丫头好想要,可是丫头没着福分……」
她是一个石女。
也就是天生没有女孩本都有的那玲珑玉洞的女子,是上天造化捉弄的孩子。
也许对她来说不知男女之事,像一个普通的贞女节妇那样过一生是好的,可她更不幸的就是她是生性淫荡的员外妇人的贴身侍女。
那夫人的情欲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所平息,而老爷的本事却乏善可陈。
所以那夫人除了偶尔背着老爷找男人,更是在闺房里独处时仍然无性不欢。
手淫,口淫,各种淫器,是夫人几乎每夜必备的,而这位可怜的石女丫头,却要在旁边伺候。
夫人一点都不避讳的在她面前的淫行浪举,看的她直咽口水,浑身燥热;夫人更是进一步的让她成为她闺房淫乐的侍女甚至同伴,教她手淫,教她如何玩弄抽插自己的玉洞。
可夫人的玉洞是湿湿软软的无底之井,无尽之水不停的涌上来漂荡着情欲;丫头的玉洞却是被仙人封死的洞府,无门可入,纤纤玉指无洞可插,只得备受煎熬却无计可施,欲火中烧,几乎要憋死丫头。
所以每晚侍奉完夫人后,她只能夜夜思春,日日垂泪,煞是可怜。
男子知道了她的石女之身,不免有些错愕,笑道,你是石女,岂不是如我是太监一般。
众女看到男人胯下那威风凛凛之物,和一无所用的无能太监,自是差了十万八千八百里,一起讪笑开了。
那丫头被笑的更是满脸通红,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眼前是如此的让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仙圣男子,就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已决心用贞节和名分去换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