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他趴在地上,腰肢不断地迎合着那跟阳物的节奏,双眼翻白,满嘴淫语,活像一只可怜的小丑。
「好了,把那三只母畜也一并带上,大人说了要赶时间」
潜水队领队看了看表,回头瞅了眼已经昏死过去的水月「把他也带上,回去让坎黛拉继续调教。」
时间来到下午,多索雷斯坎黛拉据点。
一个黑衣术士从游轮最下层走廊的暗影中现身,他警戒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后转头走进了据店内。
据点内一改上午的沉寂,不如说是热闹非凡,吵嚷声,叫好声,下流的的污言秽语,甚至淫荡的媚叫声响做一团——几乎所有的坎黛拉派水手都聚集在这里等待着出动的时机。
黑衣术士没有管他们,走向人群外的坎黛拉身边。
坎黛拉已经将衣服换成了一身黑色丝袜礼装和细长高跟鞋,此时正坐在一个有缺口的豪华椅子上享受着蓝发年轻性奴水月的口舌抚慰。
只见水月浑身赤裸的仰卧在椅子下方,不断
地挺直腰板,将自己的脸透过椅子上的缺口埋入坎黛拉的肥熟的臀部中,卖力的舔舐着主人的阴处,而他的双手则被各自锁在椅子的两侧,完全无法触碰到自己的的阳具,只有让主人高兴,他才有可能获得射精的机会。
而在椅子的一旁,散落着那个巨大的阳具和已经解开的贞操锁,上面还残存着大量的精液和淫水污渍。
虽然看起来水月的射精管制好像是得到解除,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射精对于水月来说,可能是永远都做不到的事情了,在水月下体的位置,在两条大腿根部交汇的位置上,本该拥有的男性尊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勃起后只有三到四厘米长的「细小的玩意」,细小玩意的根部,两个已经萎缩的精袋毫无生机的耷拉着,恐怕它们很难再行使男性的本能了。
哼,是去势药剂嘛,看来试验还是很成功的,黑衣术士站在一旁一边观看这难得的淫戏,一边估算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而坎黛拉一条腿支撑着地,另一条腿则用她那高跟鞋像戏耍一条蠕虫一般,随意地玩弄着水月那根细小的鸡巴,她时而用鞋尖搓揉弟弟上的充血快要爆裂的血管,时而用细长的鞋跟蹂躏着萎缩的马眼,要是水月舔得她不舒服了,她就会用鞋跟狠狠地踩踏那根已经退化的弱小鸡巴,此时水月就会像一条母狗一样仰面朝天,将四肢蜷缩起来,同时疯狂的扭动起腰部,嘴巴大张的吐出舌头,展露出一张高潮脸,——这是坎黛拉给他的洗脑暗示。
「哼哼,你这只废狗,真是没用」
坎黛拉鄙视的看了一样躺在身下的小几把男孩,又狠狠的踩了几脚,引得这只雌堕母狗双眼翻白,在一声声不是知道是惨叫还是媚叫的哀鸣中,这条鸡巴已经给废掉的雌堕废狗,最终还是射出了那么一丁点稀淡的精液,伴随着射精,水月雌犬的那被完全开发的直肠和菊穴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它们蠕动着,不间断的刺激着雌犬的神经,随着一声悠长的屁响,大量粉红色气体从水月的屁穴中排出来,扩散在空气中,引来几个围观水手的戏谑。
坎黛拉微微皱眉,又朝着雌犬的蛋蛋上使劲的踩了一脚「我是怎么教你的?不是说要忍住不能放屁的吗?」
「我错了,我的主人,我的女王大人,请……请责罚雌堕母狗的毫无收敛的屁眼。」
此时的水月已经完全放弃了以前的人格和自尊,他双眼无神,一脸屈服的看着几乎要坐在自己脸上的坎黛拉,同时借着已经被调教的十分酥软的腰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大腿交迭至自己的后脑处,同时抬起屁股,将整个被开发完全的屁穴暴露在灯光之下。
「这还差不多」
坎黛拉冷笑着,慢悠悠的瞄准雌犬的屁眼,然后狠狠地将鞋跟捅了进去「噢噢噢噢啊啊啊啊阿——」
随着一声雌叫,水月那被扩张的屁穴迅速收缩,彷佛要把整个鞋跟吸进去,同时那短小的鸡巴再也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最终再次喷射起来,惨白的精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随意的洒落在雌犬的身上,场面极度淫靡。
这次喷射持续了大概10多秒,随着喷射的停止,水月的短小鸡巴就此软了下去,再也无法勃起,真正的变成了一条随意操干的雌堕母狗。
「看来你已经享受完了」
黑衣术士看着水月昏死在地上,对坎黛拉戏虐道。
「一切都如您所愿」
坎黛拉拿起地上雌犬的衣物擦了擦自己的鞋跟,然后转身向术士行了一个优雅的见面礼,「除了上面还在跟潘乔打斗的那两条母狗,其余的人我们已经全部都控制住了,就等着您发令了」
「我记得被你们抓到的人中,有一个叫红的。」
「是的,她已经调教好了,这就给您展示。」
在坎黛拉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另一间相同的储藏室,此时里面也是全都是在搞乱交的黑壮水手。
黑衣术士走过去驻足观望,原来是铸铁和星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