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还好我有钥匙。」
「咦师傅,这么早就休息了吗?也不开灯?灯也不亮了?不是坏了吧?」
原来是被支走的李香君返回。
宁雨昔心肝跳得厉害,就如同在偷奸快要被揭破一般。
支支吾吾地道:「嗯,为师,为师见那灯不亮了,就想着早点休息好了。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你要把口诀都背熟才能回来吗?」
李香君调皮一笑道:「嘻嘻,师傅,其实早些年在你下山的时候,香君无聊就偷看一下师傅的书了。这份口诀当时也是无聊就记了下来了,只不过刚才师傅教我的时候,我一时没有记忆起来,毕竟有几年了,但是刚才我在甲板上仔细回忆,又想起来,师傅,我背给你听吧。」
此时心急如焚的宁雨昔哪有心情抽检徒弟的课业,只是道:「嗯,不用了,香君,为师相信你定然是已经记得的。早点休息吧,下次为师再检查。」
可没想到李香君走到床前,吓得宁雨昔差点崩溃,以为被徒弟发现了什么端倪。
却听李香君普通一声跪在床前抽泣起来。
而与此同时,更加头疼的是身后那不安分的小鬼怎么开始能动了,那对小手都摸上了自己纤腰,然后到丰臀,还不罢休,都从后面扶住那烫热的肉棍在自己下面磨蹭
着,好像就要插进来了。
此刻宁雨昔前面是徒弟在床前跪哭,后面是那作恶的小鬼正要突破底线了。
宁雨昔只好微微松开修长的双腿,沾满精液的玉手从中间穿过,用手死死捂住女人的私密花园。
顶到玉手抵抗不让插入的小刚灵活转变心思,鸡巴挪了挪位置,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更为神秘的禁地,正欲一举拿下。
宁雨昔从未如此慌乱过,但现在的情况自己又不能声张和大动作,有一刹那感受到万念俱灰的感觉。
菊花一紧,死死憋着不松口,只能祈求那吓人的肉棍插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