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精液射向她的阴道深处。
她也高声浪叫,滚烫的精液使得她又再攀上一次高潮,全身抽搐个不停,阴道内我的阳具更被一浪接一浪的收缩压得不能动弹,兴奋抵死,连最后一滴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
她像是意犹未尽,小穴仍继续套弄着,在我享受着余韵的同时,阳具慢慢从阴道内滑了出来(应该说因为软了而被挤了出来)。
我吻上菲菲满佈汗珠的鼻尖和因满足而紧闭的眼帘,然后满足地躺着休息,但双手仍不忘继续轻抚这具完美的女人身
体。
当夜幕降临时,香山半腰,在一顶我从奥地利带回国的高山保温帐篷里,躺在松软厚实的羊皮垫上,菲菲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我们透过帐篷顶的天窗看着满天的繁星,不禁感到无限的满足。
很快,我们又重新投入战斗。
野外无人,我们做得格外投入,一次又一次攀上了风头浪尖,呻吟声气喘声充满了山谷,惊起了栖息的山鸟无数。
醉时可以偷欢,醒来必然要分手。
踏上回程的菲菲似涅槃重生,野性燃尽,灵魂中多了一份安静、平和。
上帝赐予她的不过是一个愿望,而生活中的勇敢体验却让她如花一般绽放了。
一路走好,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