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诫渊没想到会在赶往璘城的路上就碰到了烙槿,准确来说,不是偶遇碰到的,而是他自己寻到的。
烙家是璘城势力最大的家族之一,此次烙家被诬陷有独大之心,看不惯烙家辉煌的心怀不轨之人比比皆是,仗着皇家势力的势头,以大皇子带兵闯进烙家的那一刻,烙家的家主烙国生就知道自己命数已尽。
烙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烙驰习武,小儿子烙槿习文,烙家大门被强行撞开的时候,烙驰随着父亲冲在前抵挡杀人,而烙槿被贴身的侍卫带着就要从后门潜出。
这是诫渊这一路上听说的事情,烙家事发,路上人人皆传着这件事情。他骑着马赶过去,一眼便看到了脏兮兮的人群中的烙槿!
与诫渊印象中的烙槿不同,此刻他秀有暗纹的浅色长袍已经染上了尘土,原本规整的长发被弄得混乱不堪,手脚带着镣铐,最让诫渊震惊的是,他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清澈,呆滞的橄榄绿的眼睛木然地望着前方,没有任何表情。
诫渊下了马,一身黑袍黑帽,将那双标志性的紫色眼睛遮住,来到那老板面前。
“这个人怎么卖?”
他问道,声音低沉。
那老板一看就是经常耍小聪明,心思贼得很,狭窄的小眼睛一转,就神秘兮兮地说道:
“您可真有眼光,这可是烙家最的小公子!我听说啊,侍卫带着他从烙家后门没逃出来,硬是压着这个小公子烙槿看完了烙家人满门的抄斩……”
诫渊压制住怒意,攥紧了拳头,硬生生克制住情绪。
“然后呢?”
他咬牙说道。
“……谁也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烙槿小公子再被带出来时,就已经Jing神不正常了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不过身体各处都还好,也没有被人碰过……客官您要是看中了,我就给您一个便宜价,二十两银子就卖。”
二十两吗……?
“我买了。”
诫渊掏出钱递给老板,后者笑眯眯地接过来:
“好嘞!”
诫渊接过老板手里的绳子,再次说道:
“若是有人问起烙槿的下落,你怎么说?”
“哎哟…哪有什么下落哟?我从来可没接手过这个小公子!客人尽管放心。”
老板是个明白人,眼前的黑袍人看着就不好惹,他掩饰道,连连摆手。
听到满意的答案,诫渊藏在袖子里的暗器收了回去,转身领着烙槿离开。
他扯着绳子,烙槿才懵懵懂懂地跟着诫渊走,这个样子要是骑马实在不行,诫渊索性将马借放在旁边的客栈,领着烙槿一步一步地走去寻马车。
他还没有仔细看过烙槿,后者的橄榄绿颜色的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像是擦伤,脸上灰扑扑的沾了尘土,衣服虽然脏,但是好在料子不错,没有磨损,看上去也没有被外人扒开过。
诫渊想要扒开他的领子看一看有没有伤口,烙槿浑身颤抖地一躲,满眼惧意地看向诫渊。
他颤巍巍地开口,沙哑的声音响起,似乎马上便要哭:
“不、不……我不是……”
他情绪越发剧烈,不断地摇头,疯狂地想要推开诫渊,后者没有办法,只得强行将他抱在怀里,声音放轻,慢慢安慰道:
“烙槿别怕,我是诫渊。”
诫渊在烙槿心中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但也是小时候玩的比较好的伙伴之一,此时诫渊说出自己的名字还不如说烙驰的名字有用的多,但是他仍然想要让烙槿记住自己。
“别怕,诫渊会救你的。”
看来想要知道烙槿的身上有没有伤口,只能趁他熟睡的时候检查了。
他扳过烙槿的脸,后者呆呆地望着他,眼中迷茫。
诫渊问道:
“烙槿,你知道我是谁吗?”
“别死……父亲……”
他无奈地摇头,可是仍有一丝不甘涌上心头,诫渊猛然将他拽过来,烙槿的衣服被扯开了一块,露出里面白皙干净的皮肤,像是没有被俗世沾染的净土。
里衣甚至可以闻得到烙槿素日喜欢用的熏香的味道,诫渊不顾他的挣扎,将人紧紧地抱紧在怀里,使劲地嗅着那处的气息,他似乎陷入了很久远的回忆,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生怕人消失不见。
“烙槿…烙槿……!我早就对你……很早就喜欢你……我还以为你也……”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烙槿的挣扎让他情动的厉害,呼出的气息变得滚烫,似乎要将怀中挣扎的人灼伤,诫渊将人横抱起来,来到旁边的森林。
“不……求你……!别、别杀…他们………”
烙槿仍然在他的怀中神志不清,口中胡乱说着求饶的话,甚至抽噎了起来,诫渊安慰着他,却褪下了他的衣服。
厚重的衣服衬得烙槿更加单薄,诫渊将外衫褪下,露出里面薄薄的里衣,肩膀处还好,没有受伤的地方,可是当他将衣服褪到烙槿的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