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摩挲。
“让我再看看你更性感的样子。”敖衡又说,“再sao一点。”
他的嗓子真是好听,情欲沾染过,有点急躁,又有点哑,撩拨得人头皮发麻。
莫安安像是极难呼吸似的,大口喘着气。这跟和夏衍仲做的感觉太不一样了,欲望都让人昏昏沉沉,但和夏衍仲的性事里,她是个被动接受的角色,而和敖衡的这一次性爱,莫安安才是那个掌握船舵的人。
她翻了个身,故意把动作做得很缓慢,让敖衡看清她的引以为傲的纤腰是如何在空中腾转,扭动。她把胸脯挺得高高的,ru波翻动,唇还微张着,目光在敖衡身上漂浮不定地游移,活色生香的样子宛如一个妖艳的异域舞娘。
她从没有展现过这样的面孔,她从不知道自己隐藏着这样一幅面孔。
性感大胆的莫安安,放纵渴求的莫安安。
这是一种无声息的讯号,就像动物求偶时会发散出的,只有同类才能捕捉到的激素信息一样,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织的瞬间敖衡已经看懂了她的渴求。他眯起眼睛,Jing壮有力的手臂猛地一扯,把仰躺着的莫安安拽进了怀里。只穿着巴掌大布片的女人和围着条浴巾的男人,四周的温度都被他们的热情灼烫得升温。莫安安被涂抹了太多润肤ru的身体滑得像条鱼,她牢牢地贴在敖衡身上,rou贴着rou,彼此难耐地摩擦。
大概是因为这次是莫安安主动提出的邀请,敖衡的热情明显比第一次做时猛烈得多。他看她的眼神几乎是痴恋的,分明盛满了迫不及待,但与此同时动作又是矛盾的。透过那层柔软的浴巾布,莫安安感觉到敖衡的性器早已硬了,存在感强烈地抵着她的小腹,却迟迟没有插进去。
如果是夏衍仲,这场性爱一定已经开场许久。莫安安有种求而不得的无奈,手攀住敖衡宽阔的间,蹭弄他硬到极点的下体,示意他快进去。
“这么想我Cao你么?”敖衡吸了口气,他憋得很难受,恨不能遵从雄性的本能现在就把莫安安摁着Cao,用性器贯穿她温暖的xue。可是他又不能让这一次成为最后的晚餐,他必须得耐心地等,等莫安安yIn水肆淌,好把她弄得足够舒服,这样才会有下一回。
莫安安被他撩拨得已是意乱情迷,这时再顾不得矜持,抓着敖衡放在她腰间的手,摁在自己胸前挤压rurou。敖衡的眸登时一暗,莫安安看在眼里,大脑里那根牵连着理智的线突然就断了,她就着敖衡粗粝的手指,在他的注视下拨弄自己的ru头,把那小小的一点拨得红艳艳的,充血后鼓鼓地肿着,自己也痒得受不住了,眼眶发红,带着几分凄然地看他,话中透着虚张声势的强硬:“……你快点。”
敖衡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空出的另一只手猛地扣住了莫安安的后脑勺,唇压了上去。莫安安也是被情欲折磨得要疯了,张口迎接他,两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了一起,互相吮吸着。
这个吻是少年时代莫安安羞于想象的那种吻,各个层面上都符合“激吻”的定义,莫安安只觉着她要被敖衡抽空了,唾ye交换的声响,敖衡的体温,一切因素混杂在一起,促使她不断流着yIn浪的体ye。
等吻结束,敖衡一把拉下了她的内裤,那里终于shi成了他满意的程度,透明的黏ye沾得内裤到处都是,褪去内裤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敖衡摸了一把,xue像被蜜罐子泡过似的,他的耐心终于告罄,用牙撕开避孕套,抱着莫安安便把粗大的性器推了进去。
“慢着……”方才是莫安安急着要敖衡进去的,现在他才插了一半,她就惊惶地叫了出来。这不怪她,敖衡太大了,即便做足了前戏,也还是太大了。
“怎么了?”敖衡喘着粗气,他的东西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停在一半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你太粗了。”莫安安咬着牙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她在自家的床上是说不出的,但面对敖衡却说得毫不犹豫。她在他面前好像丢掉了羞耻。
“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话会慢得下来?”敖衡低声咒骂了一句,克制不住地耸动了腰,一下子把整根Yinjing都插入了莫安安的xue里,里面那种shi滑温暖的感觉令他简直晕眩了,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收紧双臂把莫安安搂紧了些,细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待莫安安脸上稍微有晃过神的迹象,便密集地耸动着腰,往她xue里抽送。
情事了<失火(换妻)(南方香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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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了
敖衡做爱好像不怎么喜欢搞花样,但勃起的频率令人发指,在他第一次射Jing的时候莫安安以为这个下午已经结束了,裸着身子下床找水喝。她水喝得急,有一些便顺着嘴角躺了下去,顺着她的脖子淌到胸脯。
站在一边的敖衡盯着那股水,刚疲软下去的小弟迅速回复了Jing神。
莫安安喝着水,余光发觉他下身的变化,心头几乎是“咯噔”地一跳,被含着的水呛得咳嗽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敖衡好像很体贴,一边责备她的疏忽一边上前轻拍她的后背——显然。如果他没在两分钟后
就把硬邦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