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简直胃痛。又是一阵Yin郁的背景音响起,镜头陡然一片腥红。
莫安安“嘶”了一声,但她并未看到凶残的场景,一只温暖的大手及时地盖上了她的眼睛。
敖衡的手上有股凛冽的烟草味,莫安安讨厌男人抽烟,然而这个味道她并不反感,掺杂着薄荷的味道,凉凉的,很清新。
镜头一闪而过,敖衡的手很快又收了回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接下来又有几次血腥镜头,敖衡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为莫安安遮住了。莫安安好奇道:“你是不是看过这部片子?”
“看过。”敖衡干脆地承认,“接下来还有一个很长的恐怖镜头,你闭上眼。”
莫安安匆忙地闭上了眼睛。她想敖衡每次都说的很准,一定不是在骗她。
黑暗中,恐怖片的背景音低了下去,莫安安想睁眼看是怎么回事,那只大手已经覆了上来——同样是那股凉凉的烟草味,但这一次还伴随着一个吻,落在她的唇间,然后游蛇一般地撬开了她的齿贝,与她的舌纠缠。
莫安安喝过酒,身体比平时要敏感的多。而敖衡的吻充满挑逗又极富耐心,勾连探取,很快地,莫安安便不觉忘记了抵抗,和敖衡吻作了一团。他的手点火一般地游过她饱满的双峰,在她丰腴的tun和大腿间来回游走。敖衡不在任何一处长久停留,每一处都是蜻蜓点水,微妙地勾起莫安安的情欲,又攻城略地般地去往向下一处。
莫安安被他勾得浑身瘫软,胸前两颗红樱不知不觉已经立了起来,下半身shi漉漉的,浅色绸裙已然shi了一片。
她抵着敖衡的舌,蛇腰轻颤,呻yin碎在了齿间,一伸手,摸到了敖衡昂扬的巨龙,隔着西装裤,她仍旧能感受到它跳动的脉搏和尺寸的惊人程度。
莫安安“啊”地叫了出来,神志也清醒了三分。
敖衡俯身在她耳边道:“我说过的,该做的一样都不会少。”
求我Cao你<失火(换妻)(南方香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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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Cao你
敖衡扯开领带,整个人像一团巨大的云,密不透风地把莫安安拢在了沙发一角。
“你……唔……”
莫安安话未说完就被敖衡堵了回去。他舌尖带着凛冽的薄荷味道,一面与莫安安的舌缠绵交接,一面肆无忌惮地将手探向裙摆下方,笑问:“我怎么?”
莫安安被他亲的口唇涎shi,眼角都带着水汽:“不去床上吗?”
“你想去?”
皮质沙发比星级酒店大床要硬一些,交界处有些许纹路,稍稍硌人,舒适度不如床,仪式感也不如床。
但这如同野兽一样的交媾,又需要什么仪式感?
“算了,”莫安安摇头,“沙发就好。”
敖衡笑笑,伸出纤长的手指挑了一绺莫安安的长发,低头嗅了嗅。
“可能是我有点太着急了,因为你很动人。”
他声音很好听,眼神中雄性的欲望不假掩饰。
莫安安愣了片刻,甜言蜜语大概是约炮的客套礼仪,但敖衡顶着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容,话语说得真诚,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信服。
她头低垂:“……谢谢。”
敖衡伸手,把她尖俏的下巴抬起:“看着我的眼睛说。”
距离近在咫尺,莫安安没有勇气如他要求那样做。她视线上移,看向了男人宽阔的胸膛,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和微微凸出的喉结。
像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敖衡的喉结动了动。
莫安安脸色一红——她感觉到下体又有一股汁水淌了出来。
敖衡耐心地等待她的答复,亦或者说,耐心地挑逗她。
他另一只手顺着大腿上移,滑到T字内裤边缘,继续往上勾,坏心眼地把内裤勾得极高,勒着私处,简直像在给rou缝上酷刑。
莫安安颤了颤:“谢……谢。”
“不是这句,”敖衡仍然微笑,笑得绅士,“看着我的眼睛,说点别的。”
莫安安的眼神有片刻失焦:“别的?”
“嗯。”敖衡轻轻一拽,撕扯开了那件美丽而脆弱的长裙,勾头舔舐她的ru尖,一只腿强硬地插在她两腿之间,似是无意地用高高鼓起的西装裤蹭弄她。
“比如……求我Cao你。”敖衡低声说。
莫安安觉得血在往脸上涌。不要说对陌生人,哪怕是对夏衍仲,她也绝说不出这种话。如果把床上语言编译成一本书,她的那本大概只收录了两个单词:“不要”和“疼”。其中“不要”是还要,“疼”才是真的不要。
她就是这样一个在床上缺乏意趣的女人,夏衍仲曾开口提到过让她对照A片Jing进技巧,可每次打开情色视频,单是丑男的脸就让她忍不住作呕,更遑论去“学习”那些令人赧然的“技巧”。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从可爱娇妻,渐渐地变成勾不起夏衍仲丝毫兴趣的一坨rou。
她油然而生一股怨气,本来打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