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孙小栓他们现在就是那头牛,即将累死的牛。
来到往常的地方,孙小孙一愣神,今日的宁仙子恢复了以往正常的打扮,身上白色纱衣随风飘摇,如那从天而降的摘仙子,再看仙子此刻一脸冷淡,丝毫没有前几日那放浪形骸的媚态,一刹那孙小栓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前几日是在做梦。
「呼~」
一阵香风飘过,等孙小栓再一回头,只见和自己来的那些家丁们已经一个个倒地不起,这可把他
吓得不轻,腿一软怕倒在地急急道:「仙子夫人饶命……饶命啊~」
「饶命?」
宁雨昔轻声道:「他们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没了前些天的记忆而已。」
「啊?」
孙小栓傻乎乎的惊呼一声,额头豆大的汗珠滴滴落下,果然如此吗?看来此次自己也是在劫难逃,难道是我们这些人还满足不了宁夫人?他小心抬手在老马鼻息间试探一番,虽然呼吸微弱,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虽是这样,他还是颤抖地身子问道:「不知夫人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今日有些乏了,你等他们醒来就离去吧。」
「这……」
孙小栓心中一阵失望,看来宁夫人这是赶他们走了,那岂不是说以后没有这等好事了?只是那宁夫人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淡淡道:「明日我还会来这里,这些日子练功有些差错,不知为何每日到这个时候就有些失神~」
最后一句话幽幽飘来,待孙小栓抬头哪里还能看到宁雨昔的身影,他失魂落魄的坐到地上,思考着宁雨昔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日还来……有些失神?」
「难道~」
孙小栓精神一震,是这样没错了,我就说为什么仙子夫人没有让我晕过去失去记忆,原来是这么回事!想清楚前因后果孙小栓心情好了起来,等了半个时辰,那些晕过去的家丁们一个个神情迷茫的醒了过来,他们显然忘却了自己为什么在这地方,被孙小栓搪塞一顿也就回了家去了。
转天,孙小栓叫来了昨日那些家丁,犹如上一次一般神神秘秘,一行人莫名其妙的随着孙小栓前来。
树林中一道靓丽倩影舞起漫天剑影,声声入耳的剑鸣让一行人不由失神。
孙小栓摸不透宁雨昔到底要做些什么,只能让这些家丁们偷偷藏在林中,静观其变。
陡然,那舞剑的女子一声闷哼,像是练功出了什么差池,步履蹒跚的倒在地上。
孙小栓眼神一亮,知道这定是宁夫人给自己发出信号了,也顾不得别的家丁,急忙冲了上去。
「夫人你没事吧?」
孙小栓假心假意的上前扶住宁雨昔的身子,大手却不由自主摸上柳腰翘臀,眼神一幅迷醉的模样。
那身后和他一起来的家丁们没有了前些日子的记忆自然是一个个目瞪口呆,这狗东西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公然亵渎仙子?没了记忆的家丁们已经忘了,他们这些人早已经把仙子全身亵渎了个遍,只可惜这种美事却忘了个干净。
「老马,王锅头,过来搭把手,夫人可能是练功出了差错,过来帮忙。」
孙小栓叫过家丁们,接着像模像样的将宁仙子柔弱娇躯扶正。
「这……这可如何是好?」
走过来的老马磕磕绊绊道,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扫过仙子夫人的曼妙身躯。
但见那仙子人儿一样的宁夫人脸色红润,娇躯颤抖,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叹息不已,竟是有着十足的诱人。
「我……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锅头吞了下口水,他自认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绝伦的仙子夫人,那样子让他不由道:「我怎么感觉……夫人这样子像极了中了春药的姐妹?」
他说的姐妹,自然是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
王锅头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围人一眼,却见众人虽然没有点头,也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心中有些得意,这些人中他自认去过那烟花之地最多,所以优越感十足,当下眼睛挪不开的盯着仙子扭动叹息娇躯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分明就是那名为观音脱衣散的症状……」
「胡说八道!」
孙小栓大义凛然喝道:「夫人武艺超群,而且生性淡泊,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分明就是练功除了差错,只是症状有些相似罢了。」
他还没说完,那本是微微喘息的宁仙子竟然不顾一切的撕扯起了自己的纯白长裙,刹那间雪腻一片长腿漏了出来。
老马挨着宁仙子最近,方才和孙小栓搬动宁仙子娇躯,这会儿竟然毫无防备的手掌落在了仙子光滑细腻肌肤上。
天地良心!这真不是老马我故意的!只是……真滑真白啊!他还没有感叹完,突然的宁夫人如无意识一样握住他大手,拉着滑进了不为外人所知的大腿内侧。
「嘶~」
爽!老马只觉得这一刻就是死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