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福分摸上一把啊。」
「知足吧,要不是她犯了通匪的罪名,你连看都看不上一眼,更别说今天还
能尝尝这美rou的滋味呢。」
「是啊,是啊,能尝尝这位『观音娘娘』的嫩rou是什么滋味,咱们也算祖上
积德了。」
厨子将一只木桶摆在案板边上,问道:「少nainai,小的可要得罪了,您还有
什么要交代的没有?」
宋倩楠一言不发,只是闭上了眼睛。厨子于是将那块轻纱叠了两叠盖在宋倩
楠脸上,然后招呼自己的徒弟道:「过来扶着点。」徒弟应声过来搂着宋倩楠的
腰肢将她按在案板上,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青涩的脸皮瞬间就红了。老练的厨
子却没那些多余的反应,他左手扳住宋倩楠的下巴,让她昂起头将脖子拉长,右
手拿着锋利的屠刀从她脖子左侧插入直接划到了右侧。宋倩楠柔软的脖子一下被
切开了一半,温热的鲜血嗤的一声从血管中喷涌而出流进了木桶中。
宋倩楠虽是早有了死志,但割喉放血这样的痛苦也不是轻易能承受的。她雪
白的娇躯不住地颤抖,一双玉腿连踢带蹬,纤细的腰肢像一座拱桥一样弓了起来。
徒弟急忙压住她的小腹,伸手将她乱踢的玉腿搬平,以防她掉下来。
西台上忙碌的时候,东台上的大戏也已经开锣了。几个木偶师傅站在顶棚上,
每人Cao纵着两条钢丝绳,让映山红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偶在台上舞动了起来。映山
红肢体关节被钢钉刺穿,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
肩头两根钢钉上,每做出一个动作都是由木偶师牵动关节里的钢钉来完成,那痛
苦的感觉真如上刀山下油锅一般。
这大戏的内容是佟刚命戏班子新排的,第一幕就从映山红幼年时演起。戏台
上的映山红身背草篓,手执镰刀,在钢丝的拉扯下蹦蹦跳跳上了台,就如一个十
二三的活泼少女一般。上台站定,秋红在幕后配音道:「天生yInsao肠,未得配夫
郎。奉命打猪草,实在闷得慌。小奴家映山红,年方一十二岁,尚未配得夫家。
今日奉了母亲之命来打猪草,实在无趣地紧呀。
咦,这地方山水风光甚好,不如就在此处歇息歇息,揉一揉saoxue岂不正好。
「
唱罢,木偶师便Cao纵着映山红岔开双腿坐在台上,一手揉搓着ru房,一手抚
弄的着Yin户,摸几下还要把手放到嘴唇上做出舔舐的模样,再加上嗓音柔媚的秋
红在幕后配着咿咿呀呀的yIn叫,当真将映山红作践得yIn荡之极。
这边宋倩楠的挣扎已经越来越弱,颈部的血流也从开始时的喷涌之势变成了
涓滴之流。厨子说了声「上去」,小徒弟立刻会意,爬上案板将宋倩楠双腿扛在
肩上,将她身子倒立起来。小徒弟的双手还抓住自己肩头的一对嫩足,沿着脚掌、
小腿、大腿一路揉按,将双腿的血ye挤出,但这动作在旁人看来就是在肆意把玩
这位少nainai的娇躯,让一众光棍汉子艳羡不已。
小徒弟揉按一阵,又将她的身子放回案板,双腿却仍架在自己肩上。小徒弟
跪在宋倩楠两腿之间,双掌叠加按在宋倩楠的腹部,接着全身发力,一边挤按一
边推揉。小肚子上的压力骤然增加,宋倩楠膀胱里的一点残尿也从肚子里流了出
来。小徒弟看到那毛茸茸的芳草丛中渗出的清亮ye体,裤裆里的rou棒也不禁微微
发硬。
随着小徒弟身体的耸动,宋倩楠体腔内的残血也开始汩汩流出,但他这暧昧
的姿势又引起了观众的一阵遐想。
「呵,妈的这小子真有福气,把佟家少nainai给Cao了。」
「看清楚,那不是Cao逼,是挤肚子里的血呢。」
「那怎么了,佟少nainai这样的身子,能让我这么比划几下过过干瘾也行啊。」
那边厢映山红在戏台上表演了一阵手yIn,准备回家时才想起还没有打猪草,
「呀,小奴家一时贪yIn,却忘了打猪草,回家必被母亲责打,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牧童打扮的戏子走上了台,见映山红在台上急得转圈,于是问道:
「这位姐姐,何事如此焦急?」
木偶师牵动着映山红扭腰摆手,做出个灵机一动的姿势,「这一牧童,姐姐
我扭了腰,打不动猪草,你可愿帮我打猪草么?」
牧童道:「我为东家放牛,却没空帮姐姐呵。」
映山红走上前,抓起牧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唱道:「牧童休得假推脱,
姐姐做事不啰嗦,打猪草放水牛两不相扰,你打上一筐猪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