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动氛围,这些团练士兵本就不是什么纪律严明的堂堂之师,现在也不免军心浮动。
佟刚派出去查看映山红下落的兄弟已经两天没有送来回信,虽然这也不一定就说
明出了什么状况,但在这个当口任凤岐心里不禁越发不安了起来。
「佟团长,我看这两天弟兄们委实是有些松懈了,今晚站岗放哨的弟兄可千
万要安排好,别让匪徒们钻了空子。」
佟刚伤口还未复原,只能低声回应道:「是,卑职已经安排好了弟兄们轮班
放哨,有胆敢擅离职守的卑职就毙了他。不过这段时间天天剿匪,弟兄们也确是
难得放松,所以卑职安排晚上放哨的弟兄们每人都有三片烟酪rou的犒劳,也免得
他们心生怨气。」
任凤岐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佟刚说得也有道理,「很好,只是我听说这烟
酪rou是用大烟炮制的,放哨的弟兄们若是吃得晕了头……」
「专员但请安心,」佟刚说道,「这烟酪rou炮制之法是本镇秘传,大烟果子
炼成烟油毒性以去了大半,再经女匪身子吸收又去了小半,烟酪之中还要加入解
毒的药物,因此这烟酪rou吃下去只会觉得浑身舒泰,却绝不会像发烟瘾一样昏头
昏脑。卑职知道专员向来洁身自好,这烟酪rou却是多吃一些也无妨。」
「也罢,咱们趁这当口再去巡视巡视吧,免得出什么纰漏。」
到了傍晚时分,巡视归来的任凤岐和佟刚来到了油坊镇广场,这里早已准备
好了宴会的坐席,任凤岐自然是被推举坐了首位,佟刚要亲手剐了一丈青泄愤,
因此便没有入席。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牢房门口噼噼啪啪放了一阵鞭炮,接着牢门洞开,大名
鼎鼎的女贼一丈青骑跨在一架木驴车上被推了出来。
其实这木驴车并非是那种带曲轴能伸缩的木驴,只是一辆普通的独轮车,上
面钉了一根木头橛子。神志早已崩坏的一丈青也不逃跑,她双手抓着车头撑起身
子,光洁的后背呈现出一到新月般的弧线,挺翘的屁股骑跨在车身上,一根黝黑
粗壮的木桩就在她雪白的双股间露出狰狞。
「啊……,哦……」一丈青嘴里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呻yin,白花花的屁股一起
一落,鲜红色的rou壁如绽开的玫瑰一样被粗大的木棒捅进去又翻出来。推车的团
丁挥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臭婊子,扭得再大点,让大伙都看看你的
sao屁股!」一丈青竟然真的将屁股扭动着一次次将木棒坐进她的Yinxue,嘴里的呻
yin声也越发放浪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看她这副模样哪里像是传说中行侠仗义的侠盗,分明就是个发sao
的母狗。他们一边谴责着这个欺世盗名的女人的yIn荡,一边幻想着能将这个yIn荡
的婊子据为己有,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扭屁股。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也只能
是想想罢了,待会只要能吃上一两片这婊子的rou就算是烧高香了。
游街的队伍来到广场的处刑台前,这里四周都立满了照明的火把,佟刚手持
一把尖刀站在台上,明灭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
「吉时已到,开烟酪……」伴着一声悠长的吆喝,四个妙龄少女合力担着一
个酿酒的坛子走了上来。她们将坛子放在地上揭开封住坛口的红绸,将里面nai油
状的烟酪盛在一个个Jing致的小瓷碗中端给宴席座上的贵客。这是最浓厚的上等烟
酪,专供油坊镇上的几位权贵们食用,还有半坛不成形的浆ye则是给全镇的百姓
和兵丁们享用的。
「上rou咯……」又是一声吆喝,两个团丁一左一右走到一丈青两侧,他们将
一丈青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搬住一丈青的大腿缓缓地将她从木驴车上抬
下来。他们故意将一丈青双腿分得很大,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光洁白嫩的
Yin户里那根黝黑的木棍是多么扎眼。
「我Cao,这么粗的棍子都插的进去。」
「嗬,你看棍子上那么多水,这一丈青可够sao的,难怪能榨出那么多烟酪。」
「那是,她们这种跑江湖下九流的出身能有什么好东西。这游街的一路上那
棍子捅进去又拔出来几百回,就这都压不住她的sao劲。」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丈青的身子给他们从木驴上起了下来。处刑台中央立
着一根九尺高的木桩,上面钉着一个大铁环。他们将一丈青抬到木桩上,将她那
标志性的大辫子穿进铁环绑了一个绳结,一丈青就这样被自己的辫子给吊了起来。
已经烟毒入骨的一丈青并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