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却不能Cao。嘿,哥几
个都过来嘿!」他提高了嗓门招呼一声,周围十几个团丁都凑了过来,「团长吩
咐了,这沈家大小姐只许摸,不许Cao,推出去之前咱们每人在她身上撸一炮。」
虽说不能真刀真枪过把瘾,但这样金枝玉叶的大小姐能让他们过一过手对这
些大头兵来说已经是恩典了。这些家伙一个个猴急地解开裤带,把一条条腥臭的
rou棒抵在沈清荷柔滑的肌肤上来回磨蹭。沈清荷羞愤欲死,那一条条棒槌在她看
来直与烙铁无异。沈清荷无助地挣扎,尖叫,却无法阻挡那一只只粗糙的手掌在
她的ru房,屁股,甚至Yin户上粗暴的揉捏。这些团丁尽可能地发挥这一切的想象
力,想象着自己真的刺进这个尤物体内该有多爽。终于有一个团丁再也忍不住了,
一股灼热的ye体喷洒在了沈清荷光洁的背上。沈清荷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身体一阵
颤抖大叫着「滚开」,但紧接着,ru房,屁股,大腿,纤足,甚至是最隐秘的Yin
门上,一股股灼热粘稠的ye体接踵而至。沈清荷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她张着嘴
巴大叫,没想到突然一股腥臭的粘ye突突地喷到了她的脸上,顺势流进了她的嘴
里。沈清荷终于哭了,嘴里又咸又腥的味道彻底击毁了她的尊严。
就这样,一个原本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全身都被淋满了白浊的Jingye。这些家伙
虽然大字识不得一筐,但作弄起女人来个顶个都聪明着呢。要想让人爱看,婊子
就得打扮成仙女,仙女就得打扮成婊子。
最后,团丁们又像给牲口上嚼子一样将一根竹棍勒进她的嘴里,免得她受不
咬了舌头。满身污秽的沈清荷就这样被推出了监牢赶往广场,一路上到处都是围
观的百姓对着她指指点点。
「嗬,这沈大小姐真他妈贱,就是土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也没她这么下贱。」
「要不然她就心甘情愿去赤匪窝子里伺候赤匪?」
也有的路人好奇地问着推车的团丁,「嘿,兄弟,这沈家大小姐你们都上过
了吧。怎么样啊?」
团丁煞有介事地说道:「那还用问?这小娘们床上那sao劲的,啧啧啧……」
在一路的羞辱声中,沈清荷被推到了广场的处刑台。不过他们并没有要处死
她,而是让她作为观刑者看着整个处刑台。真正绑在处刑台上的有三个女人。第
一个年纪很轻,瓜子脸大眼睛,看着与沈清荷有几分相似,胸前一对白嫩的软rou
水滴形微微垂着,胯下毛发稀稀疏疏,她就是沈清荷的妹妹沈清仪。第二个女人
稍年长些,是个少妇模样,丰满的胸脯圆滚滚的屁股在阳光之下白花花地直晃眼,
胯下一丛卷曲的毛发乌黑发亮,开来说不出的诱人。她就是沈清荷的嫂子秀娥。
第三个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胸前一对大nai子足有半个西瓜大,难得的是两
个紫黑色的nai头居然并不下垂,反而向上挺着。她一张柔和的脸庞上还挂着泪痕,
胯下两片紫红色的rou唇微微张开,还有ru白色的ye体滴下,显然是刚刚被jian污过。
她就是沈夫人,也就是沈清荷的母亲。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三个女人赤身裸体绑在处刑台上,沈清荷白嫩的身子剧烈
地颤抖着,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佟刚走过来一把揪住沈清荷的头发问道:
「沈大小姐,任专员吩咐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映山红的藏身地在哪?」沈
清荷身子如遭雷击一般地顿住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扑簌簌掉了下来。她怨毒地
瞪着佟刚拼命地摇着头,被勒住的嘴边只能发出含糊的嘶吼,但仍能听出她喊的
是「我不会说的,你们这些禽兽,杀了我吧!」
「呸,不识抬举!」佟刚一把将她推开,然后率先走到了秀娥面前,「哼,
你是她的嫂子,就先从你开始吧。沈清荷,我先给你看个样子,她也只是你的嫂
子,如果你还是不招,我担保你妹子和你妈比她死的还惨!把这个女人给我倒过
来!」佟刚一声令下,几个团丁上来将秀娥倒吊着绑在了木桩上,两条秀长的美
腿一字型打开绑在一根横杆上,让她胯下的私密完全暴露了出来。接着又有几个
团丁抬上来一锅滚油,其中一个团丁手里还拿着一支大号的唧筒。
早上刚刚被灌过肠的秀娥立刻就明白了他们要如何折磨自己,立时哀哀哭告
道:「不要啊,佟团长,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清荷通匪的事啊。清荷,清荷
你就招了吧,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秀娥虽说只是沈清荷的嫂子,但在她眼里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