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平时猴Jing猴Jing的比谁都聪明,其实你最……最傻了,你啊,不算了解女人,最起码在生理上你还真不及格,女人香不是靠金钱才拥有的,那是一种特殊的味道,自己闻不到,而身边每个人闻到的味道也不同。”
“不明白。”我攥起拳头使劲锤了下脑门几下,“香味,每个人闻到的不同?”
“对,不同的,比如秦楚。”盈盈漾了个酒嗝,“比如秦楚呀,你闻到的她身上味道,跟我闻到的就肯定不同,通俗点讲啊,就是,就是,就是那个你闻到的香味,就是那个女人给你的感觉,懂了不,傻小子。”
我哈哈笑了几声说不懂,伸手揽过盈盈的肩膀,两人晃晃悠悠往前走,我认为自己走的很直,所以直到一只腿掉进下水道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马路对面的,关键是中间还有护栏。
索性我不是烂醉如泥,还明白得自救,盈盈在旁边大呼小叫的将我拉出来,那条腿上已经都是污物了,两人坐在下水道旁待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往前走直到碰上一个24小时便利店,盈盈走进去掏出钱包对营业员道:“给我来五十块钱的卫生纸。”
营业员战战兢兢的看着盈盈道:“请您自己去挑选,您所要的用品在那边。”
盈盈不满的嘟囔了几句自己走进去抱出一摞卫生纸扔在柜台,付钱之后她又给抱出来扔在地上:“擦吧,擦干净点,臭,实在是臭。”
我也没多言,就蹲在他们店门口的台阶上开始认真拿卫生纸擦拭自己的右脚,盈盈见我自己太磨蹭,也撸了下袖子一起帮我搞卫生,不多一会儿,身旁就堆了一座小山,偶尔有路人经过,都会目瞪口呆的驻足片刻后离开,店内的营业员试图让我们稍微靠边一点以方便他们做生意,可被盈盈的一句“我刀呢?”给吓回去了。
倒腾了大半个小时,裤脚上的污物看不出来之后,我们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迷迷糊糊的走到马濠公园,盈盈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木椅上仰着脸道:“我还记得你我还有梁晨在这放过烟花啊,好久了,不过好久了……”
盈盈在旁边自顾自的嘟囔,我摸出烟来点上抽了一口,发觉味道不对,又抽了几口才发觉自己把烟给点反了,我咋说嘴里有股子海绵烧焦的味道,盈盈见状又是大笑,笑了半晌她对我说:“咱干点坏事呀。”
“你一个小姑娘敢干啥啊。”
“你敢做的,我都敢!”盈盈不服道。
“我敢站那桥上往下面撒尿,你敢不。”
“不敢,不是不敢,是我不会。”
“你为啥不会。”
“因为我是女的。”
“噢,原来你是个女的。”
“打死你!”
后来我实现了自己的诺言,站在桥上往下撒尿,盈盈在不远处的木椅上拼命给我鼓掌,我像拿破仑一样高举双手喊道:“一切为了人民自由。”
然后我嘴里的烟就掉下去了,再然后我就趴桥上傻眼了,那时我特想告诉全世界的男人,永远不要叼着烟撒尿,因为一不注意就会闻到头发烧焦的味道。
小心翼翼的束好腰带,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断子绝孙,盈盈等我走回去后问我:“你在桥上喊完话后在那一个劲儿的哆嗦什么呢呀?”
“我要说我让雷劈了你肯定不信。”
“咱干点啥去啊。”盈盈晃了晃脑袋,连着打了两个呵欠,随后眼睛就闭上了。
两秒钟之内睡着的,盈盈是头一个。
灯光下看到盈盈有致绵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匀称的呼吸也让我有了困意,便扶起盈盈到路边等了辆出租车,将她带到我和秦楚租住的房子。
到了房间我将她扔到沙发上,这妮子没一点睡姿,歪七扭八的就横在那里睡着了,坐那喘了半天粗气后我去卫生间拿凉水冲了下脸,神智清醒了一点,回到客厅抱起盈盈放到卧室床上。
女人的鞋咋那么紧,两只鞋让我急出一身汗,我也困的不行,顺势躺下,估计不比盈盈慢多少,我也很快在天旋地转中遁入梦乡。
半夜口感舌燥醒来,睁开眼后冷汗开始滋滋的往外冒,酒立刻醒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盈盈赤身裸体只穿个小裤衩在我怀里。
这不是我冒冷汗的原因,重点是我连小裤衩都没穿。
第三百七十二章酒后乱性?
通俗上讲,男人的心理就跟女人的经期一样紊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恋上什么类型的女人。
“酒后乱性”这四个字铸就了很多情侣,同时也毁灭了更多恋人,而这只是一个为自己情欲发泄所寻找的理由。
所以我很确定自己根本没跟盈盈发生什么,那种理由其实很幽默,很多人在对女人解释的时候,都说我喝醉了,啥也不知道啥也不记得,如何如何。
那纯属摸着屁眼说瞎话,从生理学上来讲,男人的高chao兴奋度能惊醒一头大象,更别说一个睡着的人了,而我不相信一个人喝醉了还能游刃有余的去做活塞运动,还能抵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