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心,欲他妈绝的时候,薇薇怎么不来给她面子,她完全是自作自受,怪只怪她瞎了眼,又找了个这么面的软货,吓成那德性,草,我都替薇薇窝囊。”
秦楚和纪晴没发言,前者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后者则是托着脑袋看着白恺。
小三那晚上吐了,刚走出店门外就吐的一片大好江山,一边吐一边哭,我让白恺先送纪晴回家,毕竟纪晴还小,太晚回去,她爸妈该怒了,白恺看了小三一眼欲言又止,小三尚有意识,踹了白恺一脚让他赶紧先去送纪晴,白恺这才带纪晴先离开,我让秦楚和盈盈也先回去,可她俩执意不走,我没办法,一边拍着小三后背一边拿餐巾纸给他擦着嘴。
“这小三……”盈盈轻轻摇头,“看不出来,也是个情种,挺可怜的。”
秦楚轻轻叹了口气:“越是外表粗野的男人,心思往往越是细腻。”
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像说我?
回头瞥了眼秦楚,发现她正望着我出神,凛冽的寒风吹起她长发,在空中摇曳着,盈盈挽着秦楚胳膊在看着街边的路灯,也不知在想什么。
第三百三十四章下雪了
小三是被我背回宿舍的,尽管他在我背上强烈建议要自己走回去,可在我将他放下,哥们一头栽进垃圾桶后,我还是认为背着他回去比较靠谱。
回去后小三的电话响了,我本来想帮他挂掉,可看到名字是薇薇,我想了下替他接了起来,话筒那边传来轻轻的啜泣声,我没吱声,听她不住的哭泣,可是她到最后也没哭明白,说了三个字:对不起。挂了。
二零零八年了,我望着窗外,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又苍老了一岁,又或者说,我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其实我明白,我是个热血好儿郎,也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才,我应该那么说:作为新时代的美好青年,在祖国教育的辛勤带领下,我又茁壮的成长了。
可我说出来,怕给自己噎死。
不过,这一年里,我好像确实懂了不少,虽然我说不出来。
元旦三天假的第一个早晨,我被白恺热情的电话叫醒,我迷迷糊糊的听到第一句话就激情了:“快去政教楼门口,领导们发飙呢。”我挂了电话拖起小三就去楼下跟白恺汇合,随后直接奔向政教楼。
可能是做贼心虚的毛病,我们都没敢站太近,猫在不远处的花园旁边往那里面瞅,我们看到那俩保安正在被学务处的处长指着脑袋骂着,进门处的大厅内聚集了很多老师,还有——煞为忙碌的清洁工人。
我能想象的到那帮领导们在2008年的第一天看到这个场景,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或许有部分领导还会驻足观赏片刻,小三嘿嘿笑着说他们没准还有看完去打飞机的,看着他笑的无比鸡贼的样儿,完全表现不出前一晚那边哭边吐的德性。
后来校方暴怒,说要严肃处理这件事情,找到犯人,立即遣送回家,说这件事对学校的影响是史无前例的巨大的,这种不尊师重长宣传yIn秽文化的行为,是极度恶劣并且该枪毙的。
这件事被传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个情况:2008年1月1日,校领导早上来处理假期事宜,发觉眼睛定在门板上也收不回来,等自己看够了,发现手粘在门把手上也拽不下来了,清洁工人一脸讪笑着拿壁纸刀才帮他们一点点将手掌与把手分开,据不完全统计,最少有十名学校领导的手都掉了薄薄的一层皮,我其实很想知道的是,有多少领导的裤裆一直处于帐篷状态。
盈盈在得知此事后也大呼痛快,并可怜兮兮的问我以后再有这种活动,能不能都带着她,我说你这小娘们,是想开除了吧,我们几个是不要命的主儿,你跟着瞎掺乎啥。
她很不服,扬言要自己干一番大事业来作为入伙申请书。
作为送给校方和我们几个的新年礼物,我们认为那很够分量,秦楚后来说她感觉那事像我们干的,我正义凛然的告诉她:这么丧尽天良道德沦丧的事,怎么会是我们这些良心大大好的同志做的,绝对不是!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下雪了,2008年的第一场雪,我听到Cao场上有几个文艺青年在那吼着我每年都会听到的歌: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我看到下面有很多人在那沸沸腾腾的打雪仗,看着他们热情洋溢的脸,我觉得自己很变态,怎么就没点青春色彩呢?
当年的我,也是十分热爱打雪仗的,这点盈盈可以作证,我想她应该是忘不了被我塞的那满满的一脖子雪的,我当然也是没齿难忘,因为她事后花了一顿饭请我们宿舍人往我被窝里塞了足足三斤半的大雪球。
想到这,我给盈盈打了个电话,她接起电话兴奋的说:“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就给我打过来了,咱去玩雪不。”
我沉思片刻,告诉她:“准了。”随后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约战,包括秦楚在内的几个人,都对这很感兴趣。
我先跑到楼下时,发现许多人都在雪地里进行乱战,Cao场上空惨叫连连,顿时我就杀气腾腾了,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