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好像手法不那么娴熟了,我没听到久违的碎裂声,而是听到一句怒骂:“我草,来流星雨了?”
是学校的保安。
我回头指指地上,让白恺再给我找一块,白恺二话不说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大吼一声“流星花园”就飘了出去,紧接着,久违的声音出现,我拉起他就往后跑:“你他吗没看到保安往咱这边走了么。”
一口气奔出去很远,俩人坐在路边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我掏出烟,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白恺也摸遍全身,连根烟丝都没找到,我骂了句三等烟民就去找超市,白恺说他累的不行了,让我自己去。看着他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模样,我说你狗日的减减肥吧,就这样下去,纪晴才不跟你结婚,没几天就让你压平了。
义勇军进行曲在安静的夜响起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看到电话,是夏沙的号码,心里不免再次激动,我调整了下呼吸频率,让自己以最平静深沉的声音面对手机:“喂。”
“对不起,下午关机了。”
“知道。”
“不问我为什么吗?”
“不问,问那个做啥。”
“章清果然是章清。”夏沙笑了,“在做什么?”
“刚干完坏事,跑路呢。”
“哦,我不能给你打太长时间电话的,但我想听你声音了。”夏沙幽幽的说道。
“你是不是暗恋我。”
“你说是就是吧。”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我知道她不会暗恋我,因为她绝对是属于那种不会暗恋的人,她如果有喜欢的人的话,我想她会直说的,想到这,心里突然一阵释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感觉,只因为我想长留那份近似红颜知己的感觉,“怎么这么晚,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没在酒吧?”
“我喜欢在很安静的地方听你声音,那样我会感觉你在我身边,你会吗?”夏沙轻声道。
“我也是这般情况吧,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想听到我声儿。”我推给她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呵呵。”夏沙顿了下,“我如果说我听到你声音,会感觉心里很踏实,你信吗?”
“信,因为我也如此。”我诚实道。
“章清。”夏沙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嗯?怎么?”
“如果。”五秒后,“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怪我吗?”
“我没有怪你的资格。”我沉声道,“天意决定,我不会多想。”
电话里久久的沉默后,夏沙仿佛很轻松般的一笑:“谢谢,我想,我们明年会见面的对吗?”
“会的,肯定会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那如果……”
“你咋那么多如果?”我打断她,“没那么多如果如果的,以后的事,谁也没法知道,所以,干脆别想。”
“不许打断我话!”夏沙娇喝一声。
“……那你说吧。”
“没什么了,我就想告诉你,我……我或许要消失一段时间,希望你好好保重,别让自己心里那么乱了,好吗?”夏沙缓缓吐出这一句话,我能感受到她说这句话时,内心的沉重以及不甘。
“我会的。”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
“同样的回答,不需要我说第二遍吧。”听到她那句话,我心里无端的往下沉了一下,一种难以形容的失落感和压迫感让我很压抑。
“记得我会念着你,记得好好爱惜自己,记得你的那句‘夏夜沉沙静,高山流水音。’再见章清。”
我听到那边的铃铛声,清脆,却又沉重。
第三百一十八章小姐,开房
原本这晚上的心情就有点压抑,这么一来,心里边儿像塞进了一块护舒宝,还不是超薄的,这使得我有一种憋闷到窒息的感觉,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冰冷的空气混合着烟尘从我口腔里穿过,使劲坠入我凛如清潭的心房。
夏沙如一颗流星一般,我还没来的及去仔细观望,就已甩着尾巴迅速离去。一天前突然出现在我的世界,一天后在我毫无防备的前提下,毫不犹豫的消失。
手机上都是我手心的温度,只不过有些凉。我倒吸了口凉气,打了两个冷战,原来这不是做梦,她来了,也确实走了,但我仍旧感激,毕竟她来了。
罢了,不去想了,既已然消失,我又何苦多虑,待到十月二十八,我定去凤凰寻你。
找到一个尚未关门的便利店,进去拿了包将军扔下钱就往外走,后面的售货员很善良:“小哥,还没找你钱呢,跑什么啊。”我接过钱说了句谢谢,世上好人还是不少的。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将剩余的烟扔给他,白恺问我想做点什么,如此良辰美景,不再干点坏事,对不起社会。我一屁股坐在马路边的台子上,摇摇头说啥都不想干。白恺正待跟我说些什么的时候,秦楚的电话冲过来了,我甩了甩脑袋,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颓废:“喂,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