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楼那边,上了马车后也不走官道大道,专寻偏僻小路走,我心中生疑,尾随
身影又靠近了一些,「我刚从外面回来,与诸位长辈见面后打听了师姐的去
想逃跑,我方才追了出去,已将他斩于剑下,师姐不必担心。」
晕晕乎乎间,晏饮霜又醒了过来。
那道身影突然原地站住了,似乎愣了一下,又浅浅弯了一下腰,「晏师姐,
悔,痛恨,所有的情绪最为集中在失身于寒凝渊的那一夜,也在那夜达到了巅峰。
怕唐突了师姐,以免污了师姐的清白,索性在门口等着师姐醒来,幸好时间也不
迷糊糊进入了半醒半睡之间。
是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一切症结源于那一夜,如果那天没有去喝酒,如果那天没委身于寒凝渊,如果
分辨不出,又问道:「你怎么会来此?」
可以继续与天痕毫无间隙的习武、交流,继续与父亲倾心……。
已裸露在外面,不过也幸好晏饮霜身材凹凸有致,靠着饱满的胸部卡住了下滑的
「谁!谁在外面?」饮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窝,让官家来彻底捣毁这处。」看着墨天痕离去的背影
了,便不再纠结,又问道:「那你在门外站许久作什?」
一秒,两秒…时间慢慢过去,门外的身影仍一动不动。
被子,否则此时已是春光大泄。
晏饮霜心有疑惑,「可师弟这时不是应该在……」在哪儿呢,怎么想不起来
饮霜匆忙爬起身子,却觉身子酸软无力,一举一动都需花费极大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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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痕站起身,转过身朝外面走去,「师姐你先整理好衣着,我们再离开这淫
设想着当夜自己作出了不同抉择后出现的情况,就不用如现在这般无法面对天痕,
稠如浓墨的黑夜,夹杂风啸的泄水声,一道闪电瞬过,带来瞬间的光亮,惊
「啊呀~」晏饮霜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又抓紧被子拉到脖子高度,不施粉黛
着马车到了这地,发现此处乃是一处淫窝,便悄悄摸清这里的情况,把人都清理
一道人影打在窗棂纸上。
一只沉睡的小绵羊缓缓落入虎口。晏饮霜仍是半醒半睡,姣好的面容上,两道细
的衣服,熟悉的体形,熟悉的动作,但脸庞却模糊不清,怎么望都望不清楚,仿
无论承认与否,最近这段时间里,不管是沉迷,欢愉,极乐,还是懊恼,后
的脸上羞红一片。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煞白,「可我身子早已
如滴水融入大海,无人知晓,
子薄,被侵犯之事也羞于出口,省略了一些内容,但心里还是希望墨师弟能听懂。
大小就能判断敌人的远近和方位,她抬头望向紧闭着的大门,天上明亮的月色将
雷炸响,院子门扉「吱呀」一声打开,在风雨夜中
子由于双手的放松渐渐下滑,修长的玉颈、圆润的香肩,甚至半个雪白的酥胸都
「这是哪儿……这是?」饮霜揉了揉眼睛,「我刚才是…这是王淫贼的房间!」
一连串微弱的脚步声从远处逐渐蔓延过来,晏饮霜多年习武,单凭脚步声的
「是?是天痕师弟吗?」饮霜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那么多的如果,饮霜知道,但心里的悔恨依然让她不断地回忆着那时那刻,
晏饮霜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片缕,刚才紧抓的被
————
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饮霜打起精神看了过去,熟悉
被那淫贼看光,就连胸……也被那贼人的手……又何谈清白。」饮霜终究是脸皮
佛被一团迷雾包裹着。
身子可有感觉不适?」晏饮霜未去回答他的问题,只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却又
长,不然一番争斗后连个坐下的地方都没有,师弟我可吃不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墨天痕坐在床沿,摇了摇头,「师姐,你直到最后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贞洁,
掉了,后来听见晏师姐的呼救声闯进房间,与那王贼一番搏斗,那贼人见不敌竟
处,一路追寻过来,不料还是丢了位置,郁闷之下在街上买了壶酒,寻了个无人
眉微微蹙着,惹人生怜。
晏饮霜感觉那身影笑了一下,「刚才打斗时不得以闯进房间,出去后再进来
的角落自斟自饮,突然看见一下人鬼鬼祟祟扛着个用被子包着的人,看来向应该
底线未失,何谈丢了清白。」饮霜心中一暖,浅浅回道:「多……多谢师弟。」
她有些恐惧,想找个角落躲藏起来,但浑身的酸软让她作出最大的努力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