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陞倉促的抽手,接著轉開視線,說了些女兒在家的趣事,回神才發現自己說得太盡興,連忙道歉。「我都忘了問妳來找我什麼事?沒耽誤到妳上課時間吧?」
徐丹穎搖頭,「我下午沒課。」她說,從包內拿出名單,「這是上週有出席班會的名單。」
陸河陞接過手,「妳真是我見過最盡責的班代,直接發我信箱就好了,還特意跑來一趟。」
徐丹穎喝了一口熱騰騰的nai茶,「這不就蹭到了一杯nai茶嗎?」
陸河陞笑了一聲,掃了一眼名單,下意識的掐著眉心,下眼瞼處隱隱約約帶著青黑色,徐丹穎見狀忍不住問道,「教授,最近很忙嗎?」
他笑了一聲,猶豫幾分還是開口:「師母最近懷了第二胎,夜裡睡不好,我自然也得作陪。」
陸河陞取下眼鏡,他近視不深,只有在上課或處理公事時才會掛上,清黑的眼少了鏡片的遮擋,柔情四溢。
徐丹穎動了動擱在桌面的手,掌心有汗,她掩飾不住想靠近的心思。
與此同時,男人偏淡的眸色強行進入她的思緒,如同那晚他身下的動作,狠勁十足,卻Jing準抵上被他揉挺的花核。
那場性愛,除了最開始的不適應,後來幾乎沒有疼痛,反倒舒服的讓她在他身上濕了幾次身,無以比擬的契合,挑開了她所有興奮因子。
她的呼吸快了幾分,煩。
徐丹穎匆忙起身,「教授,我想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聞聲,陸河陞抬頭,笑道:「好啊,回去的路上小心。」
之後,徐丹穎去了一趟健身房,站上跑步機不停歇的跑了五公里,讓疲憊感淹沒掉腦中男人殘留的快感。
那場性愛,對徐丹穎來說是興奮的。
當晚喝了酒,情感掩蓋理智,她只顧讓情慾支配她,在男人身下無止境的沉淪,耳邊皆是水聲和碰撞,擊毀她的心跳,感受體內勃燙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撐開她的玉璧。
指尖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平滑緊實的腹肌,粗重的喘息聲環繞在她耳畔,縱情的模樣,性感得令人窒息。
後勁過大,讓徐丹穎接下來的幾天,只要腦袋一空便想起那夜男人是如何填滿她。
事後,以防萬一,她還是去了趟婦產科檢查,醫生也很直白,「有些破皮,妳男朋友是第一次嗎?」
徐丹穎那時不清楚,但也很難說起來龍去脈,想起他純熟的技巧,於是搖頭,「不是。」
「下次讓妳男朋友輕點,別像個魯莽的毛小子。」
「」
檢查完後,確定沒有任何感染,徐丹穎也就寬心了。
唯一糟心的事
她看著站在租屋外的男人。
程恩渝一早就被電話吵醒,以為是哪位沒天良的同學,接通就要破口大罵時,聽見程尋的聲音,人徹底驚醒了。
「哥?」
本來預計晚上才要回學校,接到程尋的命令,程恩渝也只得不甘不願的起床。
更慘的是,戴思嵐得知她要去見程尋,轉頭就讓她帶著保健食品和水果給他。程恩渝嘆氣,「這年頭,大概也就我們家居然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住哪。」
戴思嵐沒好氣的看她一眼。「讓他把東西收下。」
「知道了,知道了。」
程恩渝準備回學校時,戴思嵐再次叫住她,手裡握著一樣小東西。「這是這幾天打掃阿姨在小花園掃到的,這是妳的耳環嗎?」
定睛一看,程恩渝喜出望外,「原來掉在這啊,太好了!」
程恩渝到女宿外時,第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徐丹穎和程尋,這組合怎麼看都不太對勁。
她小心翼翼的走近,「哥,丹丹。」
徐丹穎率先移開視線,緩緩勾起笑,「妳回來啦。」
「嗯。」見有人搭理,程恩渝鬆了一口氣,快速把手中的袋子遞給男人。「你要的書和媽咪要我帶來給你的東西。」
程尋也不知道聽進去沒,目光尚未自徐丹穎的身上移開,視線滯留於她的笑容。眼前的女人毫無人氣,淡的似煙,卻在無意間纏住他每一次的呼吸。
如同那一夜,視覺蒙上一層帷幔,卻夾雜著兩人沸騰的氣息,體內的興奮被那女人提到最大。
在程恩渝快被這股沉默折磨致死時,程尋緩緩開口:「那天妳生日。」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懶散勁兒,耷拉著眼皮,看上去有些頹,然而若有似無的停頓卻讓人不敢懈怠。「妳的朋友裡,有沒有人進過我房間?」
程恩渝幾乎是立刻反應,慌忙搖頭,「沒有,我沒讓他們上樓。」
程尋知道程恩渝沒那個膽子。
他疲憊的壓了壓發脹的腦門,接過紙袋,「走了。」
得到特赦令的程恩渝鬆了一口氣,「哥哥,再見。」
臨走前,程尋偏頭看了一眼程恩渝身旁的女人,對方似乎也正有此意,剎那間,兩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