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然后被
小小的舌头转着圈清洁着。刚刚舔完提督的肉棒似乎让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用
小舌刺激着我的龟头,用双唇摩擦着我的两侧。马眼被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挑逗,
翻起来的包皮被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润滑。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面前这个贪吃的女人吃掉我的精华,我似乎有
点理解刚才提督的感觉了,只有马萨诸塞把我的精液吞下去,我才能感受到马萨
诸塞对我的接受和认同。
我从后面攥住马萨诸塞马尾的根部,同样固定了马萨诸塞的头的位置。
我习惯性的前后伸缩着腰胯,马萨诸塞的樱唇吸引着我的染色体,仿佛水槽
里的出水口吸引着水一样。我再次喷发,感到马萨诸塞灵动的舌头停下了来,我
将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喂给
马萨诸塞饮用。
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多存货一样,马萨诸塞的嘴里似乎不够装,她一边
喝着,一遍有新的精液送到她的口腔里。
当我最后一波精液进入马萨诸塞的口腔里时,肉棒才从马萨诸塞的嘴里抽出。
马萨诸塞啜饮着我宝贵的蛋白质,而另一次的头颅和发丝,同样被提督的蛋白质
浸染。
马萨诸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由重到轻,又归于沉默。
马萨诸塞抬起头,目光和我们依次交会。
「……」马萨诸塞发出小小的舒畅之音,「我再一次确定了,哥哥、亲爱的,
我爱你们。」
「人家可不是器量小的女人,同时爱你们两人,对我来说,能做到的」马萨
诸塞倾诉衷肠。
真是个贪婪的女孩,真是个恋心优柔寡断的女孩,真是个淫乱的女孩……但,
难道这些东西不也是我们所爱的构成马萨诸塞的一部分吗。
「顺便一提,哥哥的味道比较甜,亲爱的味道比较咸」我真不知道马萨诸塞
是怎么做到一边说这么有诱惑力的碧池台词,一遍保持冷淡而清纯的表情的,而
这种极度的反差萌,这样媚到骨头里的风骚可爱,让我让提督都为之销魂。
「大概这就是和食和西餐的区别吧」我说。
「那以后我多吃墨西哥菜,给你加点辣」提督耍宝。
「你是傻子吗」我一张流汗黄豆似的表情看着提督「辣是痛觉不是味觉」
上午还很尴尬的氛围,在第二次坦诚相见后,变得轻松起来。轻松的氛围又
更进一步刺激了性欲。提督和我的肉棒虽然都射了三次了,已经没有任何欲火减
少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昂扬了起来。
马萨诸塞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手抓着一根肉棒,把我们从面对面站在两侧的
站位,引导的更靠近一些,两人变成了「ヘ」形,正中间是马萨诸塞。
马萨诸塞肉棒们拉近,摆在她的面前,然后她转眼向上看,一边看着我们,
一遍用嘴巴舔起来我们的肉棒。
先是我的,然后是提督的,然后是我的,然后又是提督的。
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一样轮番啄一下,然后顺着龟头的外侧舔来舔去,然后
速度变快,按照数学里无穷的符号「∞」在我们的肉棒上游走,吸附,我和提督
的肉棒几乎要被马萨诸塞按着贴在一起。
我们并不是同志,因此对这种行为反而有些抵触,但这是马萨诸塞的愿望,
我们也没有反对。
马萨诸塞舔着,吸着,仿佛在向不存在的观众宣布两根凶器,和凶器上的人
都是她一人的所有物。
我虽然知道舰娘的肌肉组织柔韧性很高,但更让人惊讶的是马萨诸塞的毅力
(?),她猛地张嘴,手口并用,将两根肉棒尽数塞到了她的嘴里。
虽然每个人进去的长度也才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样子,我倒是要担心我家的
小姑娘不会不会下巴脱臼。马萨诸塞终归坚持住了,两颊鼓起,很有一点猴腮雷
的滑稽,这种滑稽让清纯的小脸更加色情,我和提督的目光被这名女孩的颜色所
捕获了。
马萨诸塞就这样含着两根肉棒在嘴里,继续舔弄吸取。
狭小的空间逼仄的空间吸引人深陷其中,湿润温软的环境更是引诱人将一切
贡献出来。时有时无的舌头比solo时更显得欲擒故纵,我的下半身再次失守,大
脑的意识开始薄弱,欲火倾泻爆发。
这次我不知道持续射了多长时间,不过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一次,提督
应该也是如此吧,我不相信任何男人的自我发电能比马萨诸塞的温香软玉更加舒
服。
马萨诸塞最还是还试图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