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露出木制的笔杆,也有幼儿手
臂般粗细。
婉儿先伸手自李信的卵蛋处往下摸,落到菊穴处。
「腿分开。」
李信不知其目的,只以为上官大人想用手指玩弄他的菊门,虽不情愿,但还
是依言做了。
猛然间,一根巨物暴力的侵入菊穴,李信感觉自己的菊门仿佛裂开般剧痛,
灵魂瞬间坠入了地狱。傲骨铮铮的守卫军将领,经历无数刀光剑影,眉头都不曾
皱一皱的铁血男儿,此时表情扭曲,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干死你们这对狗男女,叫你招嫖,叫你们勾引朝廷命官!」
婉儿粗大的笔杆上已然沾上了斑斑血迹,但仍无情的在李信身体内狠狠抽插。
李信不敢反抗,更不敢萎靡,只能痛苦的扭动身体,金色的长
发凌乱的覆盖
在俊美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战役终于鸣金收兵。
阿离的发梢嘴角,玉乳翘臀上都是黏糊糊的不明液体,小穴和菊花被干的无
法合拢,大量的白浊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
李信躺在地上,失神的望着阿离,真气已经无法维持统御状态,不时有鲜血
自红肿的菊门处渗出。
「我们会一直盯着你们的,」狄仁杰出门前冷冷的说:「我倒要看看你们什
么时候会露出马脚。」
那三个人走后,阿离默默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决定悄然离开。
她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自己魂牵梦萦的信哥哥。
——这个夜晚对于信哥哥来说,更是个噩梦吧,看到我,他就会回忆起这个
夜晚,或许……今生我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刚出了城,惊觉一道猩
红的影子从身畔鬼魅般飘过,拦在面前。
阿离心里一凛,此人轻功绝绰,跟在身后,自己竟浑然不觉。
「谁允许你出城的?」那人的声音沙哑而又磁性。
「你是谁?」
那人不答话,只是挡在她的面前。纷乱的红色长发随风飞舞,遮住了面颊,
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那人长相。
「你我素昧平生,你若再不走开,休怪我伞下无情!」公孙离感觉此人不是
善类,张开铁骨花伞已经进入战斗状态。
「哈哈哈哈哈……」那人嚣张的狂笑,一柄巨剑横在她面前:「打败我,自
然就放你走。」
公孙离记起裴擒虎曾叮嘱她的话,跟人干架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占据先机即
是优势。
抛出花伞使个障眼法,施展轻功快速接近敌人,就是一梭子暗器。
但敌人已经不在她前一秒看到的位置了。
那人身形如鬼影一般飘忽不定,根本看不清他移动的方向,此时又隐藏在黑
夜的阴影中了。如果他跟踪时候想从背后偷袭,自己恐怕连人都没看见已是剑下
亡魂。
忽觉右后方有杀意袭来,阿离忙将花伞向后扔了出去,对方迎面遇上花伞,
不由得向斜里避了一避,阿离纵身握住花伞,已在数步开外。
正庆幸避过了凶险一招,但见脚下异样,一个血红色的封印赫然浮现于地面,
阿离想跑已是来不及,身体被封印缚于原地,眼见剑锋迎面而来。
紧急关头,阿离挥出花伞奋力抵抗。
兵刃相交,两人皆震的虎口剧痛。
「武功长进不少,小兔子。」
修罗般血红的妖瞳,看向她的眼神却满是柔情,月光下,左眼下那颗泪痣,
在苍白的脸颊上格外明显。
「信哥哥?」
花伞和长剑同时落地,阿离回过神来时,已经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话说那三人出了进奏院,忽见一宫内侍从自远处跑来。
「终于找到狄大人了,女帝有急事召见,宣您速速进宫。」
半夜召见是什么事,大家不用多问都心知肚明,刚经历完激烈的战斗就又要
提枪上阵,狄仁杰苦笑一声,赶紧动身随侍从前去。
司空震和婉儿一前一后的走,一向能言善辩的婉儿此时却沉默无语。
「上官大人是身体不适吗?」
「……」
婉儿头更低了。
司空震担心她是不是饮酒后纵欲导致气血上涌,忙俯身查看。
却见婉儿已是泪流满面。
「司空大人,请不要再对我表示任何关心了……」
司空震有些不知所措。
「反正,我在司空大人的眼中,就只是一个同僚,一个后辈而已,大人从未
将我作为一个女人看待,甚至,还不如一个舞妓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