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巫静真,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问:“就象你服侍敖氏父子一样?”
巫静真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站又不是跪又不是,低下头幽幽叹息说:“大帅何必羞辱奴婢这幺一个弱女子,生逢乱世,红颜薄命,奴婢要活下去,就只能在男人手里辗转,奴婢又有什幺错呢?”
我微觉吃惊:“这个巫静真不仅口齿伶俐,而且颇有胆色,这可不是个寻常的女人呀。”
我笑道:“说得好,本帅不羞辱你们,本帅以男人的原始身份来对待你们。”
从玉流苏怀里抽出一只手,掂起巫静真的下巴,巫静真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非常迷人,但我突然发觉这女人的眼睛有些奇怪,左右瞳仁映出的影像竟然不一样,左边瞳仁里是我的影像,右边瞳仁却看不清,似乎有一个东西在转圈……
我正想凝神细看,巫静真垂下眼睫,两只玉手搭在我大腿上,腻声道:“奴婢作为女人是非常出色的,大帅很快就会知道。”
纤纤十指在我腿上轻轻爬搔,痒痒的、麻麻的,逐渐向上。
我暗暗戒备,手却没有停,把个玉流苏搓揉得软成一团,玉颊如火,星眸如水,呼吸急促而炽热,间或叫一声:“大帅……“身子随着我手的动作而颤抖。
巫静真双手握住我两腿间的轩昂之物,隔着龙甲白袍一松一紧地挤压,手法细腻纯熟,果真是个出色的女人,但我想再看看她的眼睛时,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
玉流苏跪都快跪不住了,娇喘着道:“大帅。让奴婢来服侍你吧。”
我现在的心思全在巫静真身上,开天目察看她小腹,却没发现她丹田里有元婴或者内丹。这幺说她不是修真?
玉流苏见我心不在焉,又见巫静真卖力地为我把玩,生怕被抢了先,便主动宽衣解带,要来服侍我。
我目光一冷,喝道:“退下。”
玉流苏一呆,相貌虽美。却是一副蠢相,的确是敖广这蠢货的良配。想想我地魔多情,眼前这两个女人真是一钱不值。
我冷冷道:“我原澈是这幺没品味的男人吗?”
玉流苏敞胸露ru,不知道怎幺回答。
我叫亲兵进来把她带走,传令:旭日宫中的嫔妃全部赏赐给征东军有功将领为婢。
玉流苏哭哭啼啼地被带走了。巫静真也受到了惊吓,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才抬起头媚笑道:“大帅真是虎威难测呀。”
眼波流转,不与我对视。
我靠在大椅上,慢条斯理地问:“你到底是什幺人?”
巫静真身子一颤。面上惊慌之色一掠而过,娇声道:“奴婢是个女人呀……”
“抬头看着我!”
我一声低喝,伴随着“不可战胜咒”产生了强大地威慑力。
巫静真应声抬头,原本灵动的眼珠瞬间显得呆滞,右眼瞳仁里的影像被我捕捉到了,那是一只拖着尾巴奔跑的狐狸,毛色纯白,四只爪子却是红色的。
我死死盯着那瞳仁里的红爪雪狐。运起元神之力,想要把这狐狸定住,那狐狸一直在不知疲倦地绕圈奔跑,这时突然冲我奔来,刹那间冲出小小的瞳孔,急速变大。
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闪身一避,那只红爪雪狐带着风声从我身侧掠过,蹿到地面上。
我缓过神来,转身朝雪狐扑去,“郁雷飓风剑”在手。
奇怪地是,那狐狸四爪收拢,蹐头缩尾,竟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收剑,伸手朝雪狐抓去,却抓在了地面上,坚硬的花岗岩地面撞得我指尖生痛,明明在眼前地红爪雪狐突然消失了,就象是钻入了地底下。
忽听身后“咝咝”声响,好似毒蛇吐信,急回头,我看到的情象无比奇异:巫静真右眼瞳仁成了盲人那样的呆白,紫罗兰长裙变得透明,窈窕的胴体裸露无遗,“咝咝咝咝”白嫩地肌肤往外冒着粉红色的烟雾,烟雾越冒越浓,整个人却模糊下去,最后全部化作红雾……
我早已结出无忧结界,防备红雾有毒n……红雾旋转起来,逐渐凝聚成一头狐狸,颜色与刚才逃掉的红爪雪狐恰好相反,毛色火红、四爪雪白。
这火狐悬在空中,两点红红的睛芒看着我,竟然现出与我亲近的神色,凌空向我奔来,要扑入我怀抱。
我有第二层无忧结界保护,原以为火狐近不了身,不料那火狐完全不受阻挡地破入无忧界,融入了我怀里。
我大惊后退,急摸胸前,什幺也没有,转身看,身后也没有,火狐哪里去了?钻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我闭目内视,真气遍行大周天,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一个亲兵在寝宫外低声叫唤:“大帅……大帅……”
“何事?”
“鹤副帅到了,不知大帅方便见他吗?”
“请他进来。”
说罢我苦笑一声,这亲兵以为我在搂着敖广地宠妃风流快活呢!
鹤藏锋带着风赞大步进来,眼光一扫,笑问:“殿下审问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