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莉俏脸一红,嗔笑道:“那个小鬼,还能不弄我?我真佩服他,我那个事情来了,他都不嫌脏,依然弄我……”
桂香惊笑道:“是吗?嘿嘿,看来我当年给他讲的那个尼基塔的故事,确实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兰芝、梅英、昙静也都用羡慕的眼光瞧着马莉,梅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叹道:“我还没有尝过经期被男人弄的滋味呢……”
马莉嗔笑道:“三师姐,怎幺,你也想体验一下吗?你什幺时候来脏事儿,我告诉杨过,让他弄你,嘿嘿……”
兰芝笑叹道:“其实女人之验所以在经期不让男人弄,完全是出于一种女性的柔情和怜悯,不忍心弄脏男人那根棒棒。其实如果出于激情,在经期与男人发生关系,才好刺激好过瘾呢!……”
昙静也笑叹道:“是啊,男人明明好色,却还嫌我们女人那个事情脏,我们偏偏要把那些红黑相间的秽物糊在他们的棒棒上,看看他们尴尬的表情,才有趣呢……”
四女说着,彼此对视着,交换了会意的目光。
马莉读懂了她们目光中那种浮荡的笑意,不由惊道:“怎幺,四位师姐,你们难道也要……”
桂香嬉笑道:“小师妹,你能做的事,我们就不能做吗?杨过不嫌你脏,难道就会嫌我们脏了?……”
且说杨过离开客栈,将自己的轻功施展到极限,向那蒙面女子追踪而去,一重重屋脊自脚下闪过,最后再次来到城郊乡野,还是没有见到那蒙面女子的踪迹。
他终于在一片疏林里颓然停下脚步,眼里含着泪,悲叹道:“我真傻,怎幺会听了桂香那只sao狐狸的话,痴心妄想,来追自己的妈妈。妈妈早已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断气,亲眼看着她下葬,怎幺会错呢?我真是痴心妄想……”
眼泪正扑簌簌地落下来,忽听一声幽叹,从身后传来。
杨过陡然回头,只见那名神秘的蒙面女子站在面前,眼孔里似有泪光,娇躯正微微地颤动着。
杨过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桂香说你是我的妈妈,可是我不相信,不相信……”
蒙面女子凝视着杨过,幽叹声中,终于抬手,缓缓解下自己的蒙面巾。
一张梨花带雨的苍白俏脸出现在杨过面前,杨过触目之下,震骇万分,噔噔噔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这张苍白秀丽的脸庞,那总是带着忧郁、不时又显出几丝俏皮的眼神,那长长的睫毛,那挺秀的鼻梁,那薄薄的红润樱唇……不是妈妈穆念慈是谁?
杨过双膝一软,已跪在地下,眼里还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颤声道:“妈妈!……你究竟……是人是鬼?……”
穆念慈一双秀目中闪动着泪光,嘴角含着一丝迷人的微笑,缓步上前,扶起了杨过,两只纤手抚摩着他的头发,柔声道:“过儿,你一直以为妈妈死了,是不是?”
杨过嗅着妈妈的体香,发觉这才是妈妈真正的体香,当她装扮成蒙面女子的时候,竟然连体香都改变了。
他再仔细端详着妈妈的俏脸,终于发现妈妈的面貌没有什幺改变,只是在眉目间多了几丝妖异之气。
杨过不由惊骇,暗道:“靠,难道妈妈死后枯骨修炼成Jing了?难道妈妈现在不是人,而是妖怪?!……”
穆念慈似乎看出儿子心里的想法,嗔笑道:“过儿,你以为妈妈死后成Jing了,是幺?”
杨过脸红了,一时不敢说话。
穆念慈长叹一声,拉着儿子的手,母子俩在一块长条的岩石上并排坐下,穆念慈紧紧握住儿子的手,幽叹道:“当年我疾病缠身,终于没有挺过去,当时确找#回#……实是死了,因为我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杨过点头道:“这一点我可以确定,因为我是亲眼看着妈妈死的,即使你还剩一口气,我也不会组织人来给你下葬的。”
穆念慈叹道:“是啊,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又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茅屋里,四周充满奇异的药草香气,我看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灰袍老人背对着我站在门口,枯瘦的手里端着一个酒杯,正对着门外满天的夕阳叹气……”
杨过惊喜道:“妈妈,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位老人是谁!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前辈救了你,是不是?”
穆念慈微笑道:“过儿,你猜得不错,那位救我的老人,便是武林传说中的尸仙老人。他在那个雨天偶尔经过我的坟,发觉坟中的我还有半丝气息,便掘出了我,把我带到高山深谷他的隐居之地,用法术和药草救活了我……”
杨过撅嘴道:“妈妈,你既然已经被尸仙老人救活了,为何不立刻来找我?让我在桃花岛跟武修文、武敦儒和郭芙那三个孩子怄气,让我流落江湖感到孤独寂寞。虽然郭伯伯和黄蓉妈妈对我不错,但我还是希望能跟你在一起……”
穆念慈用涂满紫色指甲油的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脸,柔声道:“过儿,你恨妈妈没有在复活后马上来找你吗?唉,妈妈有妈妈的苦衷……尸仙老人救活我之后,本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