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低头瞧着枪管上的秽物,一时间呆住了,神情很是复杂。
马莉俏脸绯红,仿佛不敢看那秽物,嗔声道:“过儿,傻过儿,你真的不嫌脏……姐姐好怕你感染上细菌,姐姐心疼你,你知道吗?……”
杨过的目光移到马莉雪白肚皮下那丛乌黑芳草上,叹道:“马莉姐姐,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脏娃娃,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当年桂香阿姨讲的那个尼基塔女侠故事,那个故事有一种诅咒的魔力,令我心性大变,忽然就对女子的月经秽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但我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就连妈妈……妈妈……唉……不说了……”
马莉惊笑道:“妈妈怎幺了?过儿,难道穆念慈女侠也受了那个故事的影响,给你看……给你看她的……”
杨过面色尴尬,苦笑道:“往是啊,妈妈原本是个文静矜持的女子,听了桂香阿姨讲的那个故事之后,也心性大变,每次来了那个事情,都主动给我看她月经带上的秽物,而我……也不觉得恶心……”
马莉嗔笑道:“你是不是也曾把妈妈的月经带裹在棒棒上,搓着玩,任由那些红黑相间、气味刺鼻的秽物糊在你的棒棒上?直到把豆浆弄出来……”
杨过脸红了,用撒娇的语调道:“哎呀,马莉姐姐,不要再说这些令人难为情的往事好吗?你把身子转过去,趴在桌沿上好吗?我……我想……”
马莉嬉笑道:“你想什幺?想从后面弄,是吗?嘻嘻,真是个小坏蛋……”
她缓缓扭动着腰肢,转过了身去,顺从地趴到桌沿上,撅起雪白的丰tun。
杨过立刻把身子贴到马莉柔滑的背脊上,肚子猛地一挺……
马莉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嗔笑道:“过儿,你……你弄错了吧……那里不是……”
杨过狠狠地挺动身子,沉声道:“没有错,没有错……马莉姐姐,你难道不晓得,那个地方也是可以弄的吗?……”
马莉叹道:“我是回族女子,信仰伊斯兰教,我们的宗教,不允许男人弄女子那里的……过儿,你这样对我,明天我不得不到清真寺里去向阿訇忏悔了……”
杨过闻言一怔,随即减缓了攻击的速度,傻笑道:“哎呀,我真该死,竟然忘了马莉姐姐是回族……真是对不起,我亵渎你们的宗教了……”
马莉扭动着水蛇一般的纤腰,嗔笑道:“过儿,别假正经了,既然要弄,就好好地弄吧!动作不要减慢啊……快……用力!对,就这样……”
陈琴躺在小软榻上,瞧得浑身燥热,心痒难熬,扭动着娇躯,嗔声道:“杨过,死杨过,你就知道弄马莉姐姐,你……你就不管我幺?……”
杨过隔着衣衫握住了马莉丰满的胸脯,邪笑道:“陈琴姐姐,你不要着急,我会满足你的,一定会满足你的……马莉姐姐,你的这两座山好有弹性……你的身材保持得这幺好,让人很难相信你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马莉感到自己那两座山丘在杨过钢爪般的手指下几乎要碎裂了,不由呻yin道:“过儿,你好粗暴……我本来想好好疼一疼你,可是你如此粗暴,我都不敢跟你玩了……”
话虽如此,娇躯却蛇一般扭动,使劲迎合着杨过的进攻。
杨过的手指几乎嵌进那两座山丘的软rou里,他抬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想稳住不要溃坝,但终于还是嗷叫一声,双手一松,身子离开马莉的脊背,向后急退,枪管上青筋虬结,颤动着仿佛要爆裂,小露珠睁大眼睛瞧着枪管,拍手叫道:“噢噢噢!炮弹要出来喽,炮弹要出来喽……”
杨过瞧着小露珠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有些气恼,忽然伸出手,揪住了小露珠的头发。
马莉惊道:“过儿,你干什幺?!……”
杨过颤声道:“谁叫这小女娃笑话我?我……我要让她尝尝炮弹的滋味,哎哟!……”
随着一声嗷叫,白色粘稠火力凶猛的ye体炮弹,顿时将小露珠打成了小花脸……
半个时辰后,杨过一手牵着马莉,一手牵着陈琴,背上扒着小露珠,四人有说有笑离开茶酒店,走上回城的路。
杨过的神色有些疲惫,马莉和陈琴则艳光照人,仿佛两朵经过雨露滋润的花儿,更加美丽动人,就连五岁的小露珠也Jing神焕发,嬉笑不断。
马莉嬉笑道:“琴儿,今天你舒服了吗?姐姐有没有骗你?这种事情是不是很舒服?”
陈琴俏脸微红,嗔笑道:“马莉姐姐,你就会笑话我……难道今天你不舒服?过儿不嫌脏弄你,你一定比我更舒服吧?”
找#回#……马莉柔情无限地瞧着杨过,叹道:“过儿,想不到你为了姐姐能得到快乐,不嫌脏来弄我。姐姐很感激,也高兴……过儿,姐姐今后一定会加倍疼爱你的……”
杨过盯着马莉那裹在衣衫下的丰满胸脯,邪笑道:“马莉姐姐,你不用客气,我为了美女能得到快乐,永远是不怕脏不怕累的……今天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有体验到攀登马莉姐姐这两座山峰的乐趣呢……”
马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