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爷爷说到这里,语声哽咽了。
三女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怜悯之色。贺雅伸出纤手,轻轻地抚摸着焦爷爷的脸颊,柔声道:“焦爷爷,哦不,宝宝,可怜的宝宝……那个杜晓芸,真是可恶……但我想凭宫小霞女侠的武功,一定能很快冲破xue道,去追回剑谱……”
焦爷爷悲声道:“杜晓芸出手袭击妈妈的事,我后来才知道。简单的婚礼仪式之后,我由于形象丑陋,羞于见人,一直躲在洞房里。变故发生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知道。那杜晓芸十分恶毒,不但点了妈妈的xue道,还用重手法废去了妈妈的武功。因此虽然两个时辰之后,妈妈身上的xue道自行解开,但她已经没有武功去追捕杜晓芸了……”
一顿之后,焦爷爷续道:“妈妈当时的心情又是愤怒,又感到悲伤。妈妈知道我特别喜欢杜晓芸,怕我承受不了打击,因此没有马上告诉我真相。那天晚上,妈妈不但对我隐瞒了事情的真相,还易容成杜晓芸的模样,装扮成漂亮的新娘,进入洞房……”
三女闻言大惊。刘兰芝颤声今道:“什幺?宫女侠装扮成新娘进入洞房?……天啊,难道她想……她可是你的妈妈啊!……”
焦爷爷苦笑道:“是啊,本来杜晓芸暴露了真面目,我的洞房花烛夜就应该没有了,可是妈妈怕我承受不了真相,怕我受不了没有新娘的洞房花烛夜,便咬牙冲破世间lun理规范,装扮成新娘来给我陪宿。我在洞房里早已等得焦急,一见新娘子进来,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三女闻言面面相觑,都吐出了舌头。
焦爷爷悲叹一声,续道:“我哪里知道新娘子竟然是我的亲生妈妈,只当她是我心爱的杜晓芸。虽然我嗅到新娘子身上的体香有点不一样,但当时无暇细想。我贪婪地亲吻着新娘子的脸颊、脖颈,同时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裙……新娘子起初似乎有点羞涩,但很快便开始配合我的侵犯,浪声嗲语起来……那天晚上,我吻遍了新娘每一寸胴体,将她胸前那一对山丘咬得满是齿痕,两粒山尖更是被我咂了个够。在这过程中,我也曾有过怀疑,因为杜晓芸当时为了讨好我,曾主动让我看过她解手,因此我对杜晓芸的那个地方有些熟悉,知道杜晓芸那里芳草比较稀疏,颜色淡黄,绝不茂密。可是那晚的新娘向我展示下面的时候,我却发现新娘的那里竟然那幺茂密,芳草柔细、卷曲,一片漆黑……当时我也只是稍稍怀疑了一下,也没有多想……”
贺雅摇头叹道:“唉,焦爷爷,你太粗心了。每个女人下面的茂密程度都是不一样的。当你发觉新娘下面芳草的颜色和茂密程度有变化的时候,就该意识到,新娘绝对不是杜晓芸……”
焦爷爷苦笑道:“我当时太激动了,哪里想得了那幺多?那天晚上,我拼命享受着新娘的胴体,新娘也尽情地迎合我,用各种姿势……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了一晚上……翌日清晨,我醒来后,发现新娘坐在床沿,眼里含着泪,神情很是幽怨。我忙问怎幺了,新娘凝视着我,慢慢抬手,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一顿之后,焦爷爷悲声道:“当我看见面具后那张俏脸时,不由惊呆了,半响才吃吃道:”妈妈,是……是你!……‘妈妈伸出纤手,爱抚着我的头,幽叹道:“宝宝,妈妈对不起你,没有给你找到好媳妇。杜晓芸是坏人,她昨天袭击了妈妈,抢走了红云剑谱,还废了妈妈的武功。宝宝,昨晚妈妈装扮成新娘陪你睡觉,你……你恨不恨妈妈?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无耻的女人?……’我无言以对,只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虽然从小是个丑陋的侏儒,但我也读过圣贤书,明白人世间基本的礼仪和lun常。虽然我知道妈妈装扮成新娘只是为了安慰我,但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犯下的罪恶。我呆了半响,只好苦笑摇头,哀叹着命运对自己的捉弄。从那以后,妈妈再不敢给我找媳妇了,我的性格也变得更加忧郁。妈妈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本来她就有病,被杜晓芸废去武功之后,身子更加虚弱。半年后便因病去世了……”
三女不禁黯然,屋子里一时间变得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儿,焦爷爷强笑道:“哎呀,就不要老提那些伤心的往事了嘛!人要向前看,不能活在过去……你们不是想吸我的另一个烟斗吗?不是想用你们的另一张嘴儿跟我亲吻吗?我们废话少说,继续游戏吧……”
三女相视苦笑。刘兰芝让焦爷爷从藤椅上下来,躺到地上。刘兰芝已经解开焦爷爷的衣带,掏出了那个被他称为“烟斗”的东西,果然是又黑又皱,模样难看,而且还散发着汗臭味。
刘兰芝却不嫌脏臭,她趴在地上,低下头,握住那个东西,搓了搓,将其含进了嘴里。
焦爷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喘道:“唉……兰芝,你真好……焦爷爷的这根烟斗,就送给你们了……”
刘兰芝嘴里嗯咛着,活动口腔,吸玩起那根“烟斗”来。
王倩倩则褪下裙裤,坐到了焦爷爷的脸上。
焦爷爷感到一块饱满的东西压到了自己的嘴上,同时一种特殊的气息钻入了鼻孔。
王倩倩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