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神祗,恳请你低下高贵的头颅看一眼匍匐在你脚边、愚蠢的凡人吧。如果可以,请亲吻我的眼睛,给予我看得见的光明;请亲吻我的嘴唇,教予我爱人的方法;如果可以,也请你张开双臂,接受我的拥抱;
然后,一起堕落吧。
易童舒展着双臂被绑在床头,就像是一具玻璃做的天使困在绒布匝子里,那么Jing美、又脆弱。李易然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身上衬衫的纽扣。
他这副模样,易童想起以前去极地旅行。那天晚上,导游载她去看极光,路上碰到了一头公狼坐在雪丘上,一对发着荧光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现在她读懂了这种眼神下是一种欲望、是一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贪婪。
他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游移着,舔过颈窝、吻过锁骨,噬舔过ru沟的nai香,一路往下在平坦的小腹上打转。
易然。。放开我,好不好?易童颤抖着哀求,感受到他的虎牙咬在自己腰上,稍稍用力就要刺穿她的皮肤。
然而,他已经成魔入疯,又怎会听得进她的哀求。
忽然,腰上一松、下身一凉,易童低头看见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被他扒下,他捏着她的脚腕掰开双腿。中央空调的冷风吹过,腿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风太凉还是心里太害怕。
他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着她的脚,一点一点地往上,到脚踝、到小腿、到膝盖。
不。。不要。易然,不要
然后是大腿、再往上的大腿内侧,而后是大腿根。
停下。求求你,停下。他的吻就像是一把锈钝的锯子,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
易童的哀求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反倒让他更兴奋。他抬起眼看到易童已经急到眼尾发红,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增添了折磨她的快感。
易童极力想合上腿,然而不敌他手腕的力量,被他硬生生地撑开,俯身低头,埋在她的腿心上。
感受到他的舌尖拨开两边蚌rou,shi滑的舌头舔过中间的rou缝。易童忍不住尖叫一声。
酥、麻、酸、痒,一股脑地从尾椎呼啸四散而去,她的理智摇摇欲断。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让花xue对他彻底绽放。脚尖在床上踮起,脚背紧绷。
喜欢吧,我亲爱的神祗。为了你我可以舔到身体的水分都干掉,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都是你身下、伏在你脚边的忠诚信徒。
心里明明该害怕到极点,但是欲望从身下涌上来冲淡了她的恐惧。但她还是知道,不可以,不,不可以堕落下去。可是,也真的是很沉溺于这种前所未有过的体验中啊。
停。。停下!不要。。不要了。易童被欲望折磨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李易然闻声而停,从她身下爬上来,手臂撑着床俯视着她,欣赏着她被情欲折磨得眼尾发红、眼里蒙上一层泪yeshi漉漉的、身体起伏着大口呼吸顺气的样子。
忽然,感到手腕一松,他已经解开手上绑成结的T恤。双手长时间被吊着已经麻掉,易童等待着血ye缓慢地流通。
李易然俯身吻上她的唇,她尝到自己身体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也有点难为情。
唔~不要易童顶出李易然的舌头,侧过脸拒绝他的吻。
不喜欢吗?童童?李易然吻了吻她的下巴。
。。。
该怎么回答他?不想承认喜欢的,不想遂他的心意。而不作声,他就当她默认了。
不喜欢的话,你可以拒绝我的。说罢李易然复退到她身下,折起她的腿大开,又把嘴唇凑上去,上下唇轻轻衔着小豆豆研磨着。
她应该拒绝的,她的双臂已经有血ye走通恢复了握力。
她应该推开他的。
然而双手扶着他脑袋想推开他时却使不上劲,最后只能软趴趴地垂在身侧,抓着床单。
灭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向她扑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叶轻舟在欲海里浮沉着,随时被海浪扑灭。
不。。不要了。停下。嘴里的话还在坚守着细得像是蛛丝一样的理智。
可是仍能感受到他掰开了自己两片厚唇,翻出嫩rou,把舌头贴上去。粗糙的舌体刮蹭过娇嫩的花瓣。
唔~情不自禁在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呻yin。叫完后她就后悔了,不应该的,她不应该沉醉在这种欲望里,助长他的邪念。
脚背连着小腿,肌rou已经绷直得开始微微酸痛。易童心里却矛盾得很,她承认,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她喜欢被舔Yin,喜欢他匍匐在她身下,舔弄着她的敏感点,享受看着他的表情,像在品尝着什么人间至上的甘ye醇露一样吮吸着娇嫩的花瓣。可是,该停了,不可以再沉沦下去了。
停下。。李易然你给我停下!易童鼓足了气,喝止了他。
李易然抬起头,直起腰伸出舌尖卷走唇边一丝晶莹的ye体,吞进肚子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