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位美丽而恶毒的继母。
在我十二岁那年,继母被父亲娶回了家,空荡荡的公爵府第一次有了鲜花、红茶的香味,以及继母身上独特的,青涩又成熟的气息。
他很美丽。
他的眼睛比父亲珍藏的夜光珠还要剔透盈盈。
他的肌肤比冬日的新雪还要柔软洁白。
他头发乌黑浓密轻轻垂在肩头,有时会用茶绿或者鹅黄的丝带束起,露出温热细腻的颈子,让人想要弄脏这份堪称圣洁的纯白。
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是他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润的唇,总是一天比一天更加艳红,好像被情人抚弄得快要靡烂。他就像个可以通过接吻来施加魔咒的男巫,在罪恶里盛放着最窒息的美丽。
他也很恶毒。
他喜欢在花房,在鲜花的簇拥下喝着花茶命令我跪着擦地。
我恭顺卑下地低着头,却会故意在擦地的过程中,多次擦拭离他并拢的双腿距离很近的地板,我会不经意地弄起风,让他的裙摆轻轻晃动,然后将脸贴在地上,偷窥他裙下的光景。
看见他匀长的双腿,想象那双腿不堪重负挂在我腰上的快意。
在快要勃起的时候再故意弄翻洗布子的水桶,然后在他生气的离去后,跪坐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手yIn。
我美丽又愚笨的继母,一次也没有发现我的秘密。甚至有时时候他会起兴致赤着脚在地板上放着抒情的音乐跳舞,在我泄出Jingye的地板上,珍珠般的脚趾磨蹭着交替。
“你在笑什么?”
有一回他停下了跳舞的步伐,神情不满地看着我。
我的脸色一定是泛着怪异的chao红,嘴角也扬起礼貌且温柔的笑。
“母亲。”
“低下头,不要叫我母亲。”他说。
“母亲跳舞的样子很漂亮。”我盯着他因为运动而沾染粉意的足尖,心里叫嚣着占有。
占有眼前的青年。
“恶心。”
他评价道。好像因为我的话没了兴致,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我的手抓住了脚踝,差点被拖倒在地。
“你在做什么,仙度瑞拉。”
他从来不称呼我的小名,或者大名的一些简短昵称,只是很高高在上地称呼我的名字全称。我却已经在心里反复咀嚼他的名字,以各种形式呼唤了他千万遍。
藏茭。小茭。茭茭。
茭 茭 茭茭茭茭茭茭
父亲的妻子。公爵夫人。我的继母。我梦里数次jianyIn的情人。
我看着情不自禁抓住紧握的母亲的脚踝。
不堪一击的脆弱,纤细。
他低下头看着我,没有扎起来的黑色长发绸缎般地划过胸前的褶皱蕾丝。
好像傲慢的公爵夫人在看着一条路边的流浪野犬。
“没什么。”我收回手,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但实际上我忍得很辛苦。
他似乎很讨厌我,认为我莫名其妙,足尖轻轻踹了一下我就提着裙摆上楼了。
鞋都忘记穿了。
真可爱。
我红着脸,把手伸入鼓起一团的裤子里,用力的抚慰,而那只抓过他脚踝的手,被我捂在了我的口鼻处,努力嗅闻继母残余的体香。
除此之外,他带来的两个哥哥也在竭尽一切地折磨我。
当然,如果继母带给我的是爱欲的折磨。那么这两个人带给我的就是纯粹的恶意。
我明白他们的恶意来自哪里。
他们在嫉妒我吸引了继母的注意力。
即使是厌恶的情感,也比毫无情感要好。
他们给我起了难听的绰号“灰少爷”。
像灰尘一样,理应得不到继母关注的家里真正的少爷。
他们会在我的水杯里放老鼠,故意撕坏我的作业,在我的制服上涂鸦。
快点死去吧,脏兮兮的灰老鼠。
他们一遍又一遍的“祝福”我。却在继母询问他们课业的时候变得极其乖巧,像两条摇着尾巴的狗。
他们有着优异的成绩,并威胁我不能成绩比他们好。他们渴望得到继母的一切情绪反馈。
但他们不知道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但我知道。
每天深夜我都会悄悄地打开杂物室的房门,悄悄地上到三楼,来到继母和父亲的卧房。
用手掌轻轻地轧出一条缝隙,让里面昏黄的光倾泻出来,割裂我的灵魂和rou体。
我会把眼睛睁大到不能再大,死死地盯着里面情色的风景。
继母在被父亲jianyIn。
ru白色的肌肤因为情动泛起浅浅的粉,好像磨碎的珍珠在暖色调的灯光下铺出的融融的珠光。
他的唇齿被父亲的唇舌粗暴地侵占着,唇角无力地流下晶莹的涎水,好像被推倒的香槟。
漆黑的眸子雾蒙蒙一片,夹杂着妩媚与难耐的情意。睫毛被生理泪水打shi,正如雨后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