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指尖轻轻扯动,纱衣也从她娇小的躯体上滑落,她轻巧地骑坐在路明非
她是要……带着自己逃跑么?
可爱如天使般的女孩投怀送抱,他也没法理所当然的接受。
零放开了路明非的手,轻轻蹬掉足底的高跟鞋,她的娇躯被一件薄薄的吊带
如同吸附着自己的指尖一般,让他忍不住再多抚摸揉弄一番。
里
轻人的那根阳物,便以惊人的速度膨大了起来。
可靠的战友多于异性。
不可思议的,零真的在这活跃气氛的歌声中笑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就像
「那个……对不起啦唱的不太好,我,我就是突然有点想唱这首歌,完全没
轻勾动年轻人那充血的乳尖的同时,她用
过了,可就不再有机会了。
着胸衣,隔着那薄薄衣料的保护,他能够格外明确的感受到那对酥胸的形状,就
「是啊,是还你的欠债哦。」零轻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你
他转转头,朝向他想象中的窃听器位置,就像是辩护席上的辩护律师般惶急
只是在最初的兴奋之后,恐惧随即浮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可在丽
所包裹着,为了遮掩吊带而披上的洁白纱衣让她显得性感而不失优雅,此刻,伴
——自己那相当平凡的歌声一响起,路明非就有些后悔,说惯了白烂话的他,
粗暴的对待了……所以,我也要像那样,粗暴的对待你。」
在前往黑天鹅港的路上他们几度出生入死,彼此相互依偎着取暖的时间绝不
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可是,随即,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明艳了几分,指尖轻
轻轻挺动自己的乳峰,配合着年轻人的手掌握住胸部的动作的一瞬间,路明非的
「明非。」
「那个,零,我,这,这是强奸——」
——不,我想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舞会上,我和某个留级多年的大哥如傻
些看得呆了。
直到最后他们面对黑王,秘党在那惊人的威仪面前或是逃离或是当场放弃抵抗,
尽管嘴上这么说,零指尖的动作却分外温柔,用食指蘸取了丝缕唾液然后轻
只有她一言不发陪伴自己到最后,但直到此刻,在自己的心中,她的形象仍旧是
是像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被牢牢看管着,可你还笑个不停,还唱了段莎士
是春日里的冰雪融化。
人那纤细却格外有力的手掌下,他象征性的动作完全没能将手扯动——甚至,零
看到了浓烈的情感,而他,也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回应——就像是已经陪伴了自
可他说不出来,就像是他的某个此刻已不复存在的部分贱笑着提醒着他,错
己漫长时光的某人,从记忆的碎片里挣扎着伸出手。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零轻声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脑海中,便只剩下了女性的胸部是何等美好柔软,以及那薄薄的乳贴是何等碍事
面具,而小丑面具后真正的脸便不会因遭到嘲笑而受伤。
的事实。
哪怕是心中有千百种绮念,嘴里亦是胡编乱造一通,就像是为自己戴上一张小丑
比亚的戏剧给我听。」
随即,那双手触碰到了他仅仅在梦境中触碰过的事物——属于女性的酥胸。
只是今夜的她仿佛格外美丽,冷若冰霜的容颜似乎染上些许红晕,路明非有
的挥动双手——可那双手被一双更加纤细,却不可思议的温暖的娇小手掌握住了。
瓜般共舞,只感到一切都一塌糊涂时……
「啊游击队员,请带我走吧,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晰不过地目睹眼前丽人那对被薄薄吊带勾勒出的娇挺乳峰,以及那纤细的脖颈与
轻扯动路明非睡衣的纽扣,指尖轻轻滑过男人赤裸的胸膛的瞬间,血气方刚的年
有想跑的意思——」
在自己能做出什么反应之前,零脚步轻盈的上前,默默坐在自己的床边,俏
零脸上浅浅的笑容并未消退,路明非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尖,很显然零并未穿
的腰际,指尖扫过自己垂落到肩头的金色秀发,以此刻的角度,路明非能够再清
脸微微侧过,看向倒在床上的自己,不可思议的,路明非从这双水晶般的眸子
在少,并肩战斗时,甚至用眼神交流便能传达彼此的意志,仿佛已相伴漫长时光;
锁骨,还有仅仅被吊带保护着的赤裸香肩和撑在自己胸膛上的玉臂。
话一出口他下意识地想抽自己一耳光,处男是种多么糟糕的存在啊,哪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