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两个妻妾生的貌美如花,表妹虽然嫁入,却多了妇人的妩媚风情,不似从前那般青涩,甚至连姑妈也是内媚十足,不失为严厉俏妇。
因此先几日还客客气气,谨守礼法,待到大家都熟悉之后,不免露出轻薄之意来,先就找了个叫如意的丫鬟泻火,那如意是佟夫人的房里的人,早就倾慕他风度翩翩,自是把持不住,因此很快从了他。
佟怀宇从她口中得知,家中许多丫鬟都对她心生爱慕,他越发得意,常混入内院厮混,或者打情骂俏,或者摸胸贴乳,无所不为。
众丫鬟一来怕责罚,二来怕名声坏了,不敢真的与他胡来,又怕他缠,因此笑道:「成日黏着我们做什么,你若是有本事的话,便去东院,那里有个丫头才是天姿国色,只可惜性情冷淡,又是姑爷房里的人,只怕你轻易不能得手。」
佟怀宇向来爱跟丫鬟们吹牛,炫耀自己如何情场得意,立刻不服气道:「别说区区一个丫鬟,就是那富贵人家的正经主妇,见了本公子也挪不动脚。」
众丫鬟笑道:「你可别忘了,那可是咱们姑爷房里的人。」
佟怀宇听了心里一咯噔,论起打架,他还真不是沈晨的对手,但现在当着众女的面,再没认怂的道理,于是拍着胸脯道:「我会怕他?只管报上名来,本公子
三日之内必定拿下此女。」
众人笑道:「她叫祝晓婵,公子可当心些,我们姑爷可不是好惹的。」
佟怀宇朗声道:「你们只管听我好消息便是。」
次日,佟怀宇悄悄潜入东院,找了处假山藏身,等了半日,正见一个美婢路过,细细一看,果然如丫鬟们所言,此女美貌不输曾玲,又是鹅蛋脸,细腰削肩,正合他口味,因此迎上去笑道:「小生这厢有礼了。」
那美婢见突然冒出个男人,吓了一跳,待要喊人,却见对方一袭白衣,清朗面容,便生出几分好感,连忙道:「你是何人?这东院除了姑爷,不许其他男人进来的!」
佟怀宇却不正面回答,只是道:「你可是晓婵姑娘?」
美婢奇道:「你又如何认识我?我没见过你啊?」
佟怀宇摇扇笑道:「小生佟怀宇,倾慕姑娘已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已在家中备酒,晚间请姑娘务必要到。」
祝晓蝉见对方不怀好意,冷哼道:「休要胡说,再不离开,我可就喊人了。」
佟怀宇嘻嘻一笑,不再假扮斯文,上前一把搂住晓蝉道:「你只顾喊,若是被人发现,我只说你勾引我,看他们相信谁?」
祝晓婵大惊失色,又听他如此说,心中就冷了一半,这世道往往女子在这方面最吃亏,若是沾下一点儿坏事,众人大多只会数落女子无德,纵容男子无状,譬如今日之事若是闹起来,她便落了下乘,一来没及时喝退不轨,让人近了身,有理说不清,二来穿着打扮很是精致,难免有妖艳色诱之嫌。
天可怜见的,她后悔自己被对方风度所迷,没及时呼叫有贼,如今力所不及,想挣开也是不能,又后悔自己穿着艳丽,这本是给姑爷看的,想引起他的注意。
如今好不容易被姑爷看中,谁知凭空出来这么一个人,难不成守了多年的名节就要一朝被毁?自己的命好苦啊!一刹那间,她想了许多,竟萌生出死志,流着泪软绵绵的任人宰割,那佟怀宇哪管这些,只顾浑身上下一通乱摸,但觉此女通体幽香,软绵若无骨,果然是尤物啊,若是收在房中,必定大为销魂。
当下色欲熏心,将她横抱而起,准备拉入假山就地正法,一面走一面道:「好姑娘,你只要跟了我,必定让你每日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话未说完,忽然背上一痛,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来,他站立不住,一下扑倒在地,祝晓蝉也跟着落在地上,两人都滚了一身草。
哎吆了一声,不禁大怒道:「狗娘养的是谁?!」
爬起来刚回头,只见沈晨一脚将他踩在地上,怒喝道:「直娘狗才!你可认识你爷爷,竟敢找上门来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