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着慢慢地大了,ru房在交错的红色伤痕裏鼓胀起来。女人闭了眼大声地呻yin
着,手掌无助地在丝袜带裏绞动,挺直了腰来抵抗者难耐的疼痛。每一次皮带落
下来,她的全身都要激烈地抖一下,借此来迎接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抑或是爲了
消化掠过身体的各种感觉。
「好啦!好啦!主人,」她终于呜咽着叫了出来,「母狗受不了啦,求你了,
你换着地儿打好不好?」
「闭嘴!」他大喝一声,「主人正打得兴起,岂是你说听就停的?」皮带继
续像雨点般打在ru尖上,打在同一个位置上,隻是暗暗地把力度减小了许多。
「啊……啊……求你了……」女人迷乱地呻yin着,承受着无情的鞭挞,声音
都颤抖了。
看到女人的眼泪都从眼眶裏流出来了,他才住手不打了。鞭子在白晃晃的rou
球上留下一道道红杠杠,活鲜鲜的。乐阳膝行着绕到她的身后。他伸手按了按她
紧张的腰,她便懂事地放松下来,把腰身塌下去爬着,屁股就自然地翘起来了。
他看着两腿间已经shi得一团糟的rou团,咽了一下口水,用皮带比了比那大腿根部
的位置,对着那在两股间绽放的花朵「啪」地抽了一鞭,女人缩了一下屁股,闷
哼了一声,那水涟涟的rou缝儿便紧张地皱缩起来,挤出一滴亮晶晶的ye体来,扯
着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这儿疼吗?」他低声说,知道那裏的皮肤娇嫩,怕她承受不了。
「好多了,不疼!」她在那头低声回答,比起打在ru头上,这隻能算是挠痒
痒,「主人,你做的真好,打得人家痒痒的!我还要……」她娇声说,声音完全
恢复了原样,彷佛刚才被打得流泪的不是她本人。
皮带再一次扬起来,再一次落下,柔软的皮鞭准确地抽打在女人娇嫩的Yin唇
上,一下,两下,三下……她全身上下都在痉挛着,嘴裏高声地呼喊着,紧紧地
绷紧了所有的神经末梢,扭动着tun部躲避开,又不由自主地把腿分开迎上去。ru
房肿胀的感觉还没有退去,胯间的快感又一波波地袭过来,疼痛和快感的交错地
压迫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乐阳一边抽打一边兴緻盎然地看着女人——大腿根部那软软鼓鼓的rou丘渐渐
地肿胀起来,像一朵花那样红通通地绽放开来,中间裂隙中那一簇可爱的粉红色
的嫩蕊,一抖一抖地蠕动着,像一个泉眼,不停地有亮晶晶的ye体从裏面满溢出
来,打shi了皮带。
裤裆裏的rou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扔掉皮带,翻下床来赤脚站在冰凉的
地闆上,伸手抱住女人的tun部——女人还在翘着屁股等待皮带落下来呢。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着粗鲁地翻转过来,拉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拖到
了床边。他把牛仔裤的钮扣扯开,拉下拉链。他把内裤和裤子一并退到大腿弯处
的时候,女人还沉浸在痛苦可快乐的馀波中,兀自呻yin不止。
她还在扭曲着身子的时候,乐阳已经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大腿,使它们大大地
分开,挺着那粗大的树桩,耸身对着那被蹂躏得犹如泥沼的rouxue戳过来——「噗」
地一声勐塞了进去,饱胀的感觉让她痛苦地「呜哇」一声叫出声来,紧紧地咬住
下嘴唇,男人的rou棒如同滚烫的铁棍,无情地填满了她的大腿中间,那个洞xue痛
苦地收紧起来,紧紧地衔住rou棒蠕动着——所有的痛苦和泪水都得到了补偿,鞭
打的痛苦瞬间转化成了充实的快乐。
乐阳看着女人的两腿向两边伸展开来,挪动着tun部把那rouxue紧紧地贴过来,
把偌大的rou棒整个吞没了,胸中的烈火便熊熊地燃烧起来——是时间大干一场了。
他揽住女人酥软的腰身让女人在床边坐起来,rou棒继续插在暖乎乎的rouxue裏面。
女人那泪痕交错、发丝凌乱的脸庞,此刻看来格外妩媚。她虚弱极了,就像一根
面条一样任由男人把她的手套在脖颈上,那被丝袜绑住的手就像一个救生圈一样
吊在男人的脖颈上了。胸部那两个鼓鼓的rou球抵在男人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上,得
到了最切实的安慰。
「把腿盘在我腰上……」他说,搂着女人的屁股把女人抱离了床铺。女人很
乖巧地把头枕在他的胸前,两条柔软的腿环在男人的腰间,在他的身后交叉着锁
起来,紧紧地扣在男人结实的tun上。
乐阳把两腿分了分,站定了马步,搂住女人面团一般的紧紧地往胯间一勒,
rouxue口被大大地撑开,一下子重新贯入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