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老了,脑子糊涂了吗?
“怎么?你不知道?”谢敛的指尖轻轻敲打着座椅,姜尹知道这是他恼怒的迹象。
合着是怀疑她想做媒!她再讨厌自己妹妹,也不至于想把她嫁给自己的姘头吧!
姜尹立刻否认,“我怎么会知道父亲有这个念头!”虽说父亲一直欣赏谢敛,也不至于要把女儿配给他吧,妹妹才刚刚及笄,京城中又不是缺少同妹妹年岁相当,门当户对的男子。
她又问,“那你怎么回的?”
“你希望我怎么回?”
“当然是不同意啊!”姜尹翻了个大白眼。
谢敛眼中刚溢出一点笑意,却又马上滞住,因为她接着说,“你年纪大了点吧。”
谢敛揪住姜尹的衣领,将她提到了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好一阵摩挲,“确实,姜相当年没想着把你嫁给我,现在却想要你妹妹同我结亲,时机未免也太不恰当了。”
父亲把女儿嫁给哪位皇子,哪位皇子便是他的赌注,即便当年姜尹没看上皇帝,她也必须要嫁给他,谁叫父亲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必须为姜家做出牺牲,小女儿才是掌上明珠,心肝宝贝。
所幸当初姜尹嫁给皇帝时是喜不自胜的,反而当时如果要她嫁给谢敛,她恐怕会跟谢敛同归于尽。
姜尹冷笑道,“你竟然会驳了我父亲面子。”你小子现在翅膀长硬了,敢不听老师的话了?
谢敛捏着姜尹的脸将其掰到自己面前,他指尖抚过姜尹滑腻的皮肤,“我可是向来把季妹妹当做亲妹妹看待的,同她结亲,不是乱lun么。”
谢敛冰冷冷的指尖落在姜尹脸上,好似冷血的爬行动物,又听他说什么乱lun不乱lun的,姜尹被他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神色僵硬,扯动嘴角道,“跟我就不算乱lun了?”
他的手却顺着她的脸抚了下来,嘴角噙着揶揄,“那就更刺激了。”说罢,他的二指就夹住了姜尹胸前的一颗海棠珠。
姜尹慌忙去掰他的手,“你疯了,在车上!”
“还没有在外面试过。”谢敛贴着姜尹的耳廓,嗓音低沉,气息浊重,已显出叁分情动,他的指腹继续缓缓摩擦着那颗小珠。
胸口传来的微微涩痒直往下腹窜,姜尹也难耐起来,她只得说,“那你这次快些。”毕竟马车从姜府驶回宫中不需要耗费多少时间。
姜尹海棠色的裙裳散开,层迭繁复的裙摆遮住两人合二为一处,身体小幅颠动着,上衣松散,袒露出莹白的肌肤,胸前两只白兔上拢着一双大手,柔滑的rurou自那指缝中溢出,两颗樱珠被那指尖拨动得挺翘坚硬。
她咬着唇,口中发出细弱地呻yin,闭上眼感受身后那人的律动。
谢敛的唇贴着姜尹柔嫩的后颈,牙齿细细啃咬那处,因为紧张,这次她绞得特别紧,他越发觉得身下的东西又硬又胀,这样小幅的抽动根本疏解不了他的yIn欲,他只恨不得掐着她的腰狠狠抽插一番。
他一手握住她沉甸甸的tun,一手攥紧了她的腰肢,突然发力,顶得她猛地向上一跳。
“啊……”她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yin哦,又怕被车外的人听见,死命捂住了自己的嘴。
马车仿佛也在为此事助力,正巧行在了一段颠簸坎坷的路上,谢敛的动作尚且有规律可循,可车身一颠一颠的却毫无规律,于是那根硕大就在姜尹xue内胡乱地抽插碾磨,令她骨rou酥麻,xue中酸胀,此等难耐使她几乎收到最紧。
终于谢敛的气息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他最后用力向上一撞,两人的呼吸俱是一紧,同时达到了极点,一潭春水混合着白色涌流自二人交合处溢了出来。
姜尹还靠在谢敛怀里微微震颤着,但闻谢敛轻笑了两声,“这次一起到了。”
三十一地震
两人一起到的快感自是不言而喻,谢敛的手在姜尹丰满的下缘滑动勾勒,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回味道,“在外面确实别有滋味,下回再试试。”
姜尹心中暗恨,撑着软垫便要起身,可她的tun才微微离开一小截,两人相交处便涌出更多的yInye,她一慌,生怕那东西沾到衣裙上,竟又坐了回去。
谢敛呼吸一滞,掐住她的腰促狭道,“你这便要再来?”
姜尹一时找不到帕子,忿忿道,“那些东西……”
谢敛笑了笑,拿起刚才被他扯掉的肚兜,塞到了姜尹手里。
“你!”姜尹捏着自己的小衣,踌躇片刻,却发觉体内那rou柱似乎又坚实起来,无奈还是用它抵住下腹,将那根东西从xue内抽了出来,那东西青筋纠结的柱身刮擦xue壁,又带来一阵麻痒,黏腻滑润的ye体也随之淌到了海棠色的肚兜上。
姜尹从车上下来时只草草裹了两件外衣,鬓发微乱,两颊chao红,一副刚刚承情后的样子,她只得快快回殿,顾不上思考那厢谢敛拿着她的亵衣要怎么出来。
十一月伊始,流民起义尚未镇压,京都以西两百里却又发生大地震,一时间死伤无数,灾民流离失所,朝廷唯恐地震灾民也响应南方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