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干过屁眼,那种穿肠剧痛她一想就手脚发软,可是,可是,上一回,那花匠托着她的屁股在前面干她的Yin户,小工在后面猛舔她的屁眼,那种酥麻要命的刺激……莺娘被活活干到尿失禁,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下体一阵shi润,连屁眼也痒痒起来,或许,这档子事儿也有些乐趣?
莺娘依言给那根假阳具抹了油,便试探性地握住周县长屁眼里那根,缓缓用了点力往外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周县长一阵控制不住地叫唤,腰眼都拱了起来,莺娘终于将那根东西拔了出来,只听噗地一声,仿佛那屁眼还有引力似的!周县长的屁眼一张一合,微微颤抖,里面是粉红色的嫩rou。莺娘紧张地看了一眼拔出来的假阳具,上面的油已经成了微黄色,倒也没有屎,好像洗过里面似的。
哦!莺娘这下子反应过来了!怪不得屋子里浓香也掩盖不住屎臭味,这周县长之前必然灌过肠了!这灌肠一事,莺娘只有小时候听说过,那时候村子里有个高僧要铸金身,提前十几天就开始绝食,还要灌肠,彻底清洗干净。
到了吉日,真的准时圆寂,被小和尚们摆了个宝相庄严的坐姿,装进一口大瓮里,拿香料填满,七七四十九天后把rou身取出,浑身铸金,摆进庙里,人人争相去拜。莺娘也和家里大人一起去拜过。
可后来年年闹水灾,和尚们都跑光了,村里人活不下去,不知是谁偷偷进了庙里,把高僧一身的铸金刮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个恐怖兮兮的干尸,扔在院子里风吹雨打,和草木同朽。大概佛祖啦龙王爷啦,都统统抛弃了他们那个小村子,到头来只能把童女投河祭龙王,投了四五个,终于轮到了莺娘。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那根塞进来!”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周县长低喝道。
莺娘回过神来,连忙答应,把那根更粗更长的假阳具抵住了他的肛门口,刚送进去一点点,那周县长腰又拱了起来,“啊啊,别停,别停,继续塞!”他一边命令,一边腾出手来狂撸早已竖起来的鸡巴,莺娘咬咬牙,将那根东西又往里送了一寸,“啊啊啊啊啊!”他叫的更大声,屁眼仿佛撑爆一样紧绷。
只见那周县长收缩屁眼,竟然开始吞吐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他吐出来,又命令莺娘大力推回去,如此往复,手上更是加大频率撸屌,不一会儿,他浑身震颤,天女散花般朝天射了出来,莺娘看得目瞪口呆。
大约是扩肛扩够了,周县长喘着气道:“去,去到屏风外面去!”
莺娘跟在他后面,只见他走向那个床不床架子不架子的东西,抻开肛门口,对准那根假阳具坐了下去,尽根没入,看得莺娘倒吸一口凉气,他又一边吸气一边躺下来,道:“拿上绳子,把我绑起来!”
“哦哦,是!”莺娘拿了绳子,先捆了他两只脚,又加上两只手,她也不敢绑太紧。
那周县长马不停蹄地命令道:“夹子拿起来,把我两个nai头夹住!”
莺娘这下傻了,但她不敢多问,也依言照做。
两个夹子夹上去,顿时周县长两个nai头变成两簇扁rou,他满意地大叫出声,嘶嘶地吸气,仿佛是人间一大享受。
“裤子脱了!”他又命令道。
这,这是要怎样?莺娘愣住。
“你骑坐上来,对着我嘴里尿。”
莺娘大惊失色:“大老爷!这,这可使不得,奴,奴家怎可朝您嘴里尿尿?这可是大逆不道……”
“让你尿你就尿!你懂什么!这孕妇,怀揣天地生气,尿自然也是大补!若不是看你怀了身子,于我有用,哼!就你这样的货色也敢来拦轿爬床,给本官舔鞋也不配!”
莺娘倒是被提醒了,霎时想通,对呀,我这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继宗!能把继宗救出来,给你喝尿又如何?给你吃屎都行!
她把裙子一解,亵裤褪到地上,露出白里透红的Yin户,黑亮的密密丛丛的Yin毛,小腹隆起,直看得周县长眼都直了。
莺娘小心地爬到架子上,可她身子重,往下蹲便保持不了平衡。
“没事,你就坐我脸上!对准我嘴尿就行!”周县长托着莺娘的屁股往下蹲,直到莺娘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全县最大父母官的脸上。莺娘只觉得周县长的高鼻梁直往自己屁眼里钻,痒痒得不行,她一时紧张,竟然使劲挤了挤也尿不出来。
“大老爷,奴,奴尿不出……”
周县长闻言,伸出舌头,灵动地一番舔舐莺娘的Yin户和尿道口,莺娘禁不住呻yin起来,Yin核抽动不迭,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周县长贪婪地吞咽着热腾腾的尿ye,大口大口,仿佛是琼浆玉ye,到后来莺娘的尿ye已被喝尽,他还不罢休,继续舔舐,又喝饱了一肚子yIn水。
莺娘给他折腾了一夜,天蒙蒙亮才跑回家,完全不敢相信这一晚发生的事是真的,自己骑在大官的头脸上撒尿,还捅了他的屁眼。
当天,郭继宗便被灰头土脸地放了回来,整个人黑瘦了两圈,郭老太太,郭太太又免不了一番嚎啕大哭。
第四十四章、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