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出高chao,她还剩下什么脸,想到这里,她也顺势软了下来,“好,好弟弟,你疼惜些则个。”
那少年听得这句,哪还忍得住,立马抱起莺娘,踏平路边一人高的茅草,把她往松软的草丛里一扔:“弟弟当然疼你!你得告诉弟弟,你喜欢怎么干,嗯?”
“我……”莺娘脸早已通红,她在这后生面前失态,已经很羞赧,便下意识别过脸去。
“原来姐姐喜欢狗交式。”少年顺势将她身子也翻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撑在地上,莺娘被这么摆弄,脑海中瞬间想起邻村那个被狗当众Cao干的小媳妇,顿时羞得血气上涌,正当她晃神之际,一根硬邦邦的鸡巴噗嗤一声捅进了她早就流水抽搐的Yin户!
“啊!!!”莺娘大叫,这一插,差点没,差点没把她的尿也干出来。
“好姐姐!喜不喜欢弟弟的鸡巴?嗯?”少年前后快速抽干,水声噗噗,莺娘被他干得尖叫连连,“姐姐,告诉我,怎么干你才喜欢?”
那少年抓着莺娘雪白肥嫩的两瓣屁股,每次抽插,每次挺身,都捣得莺娘翻白眼。
这少年的鸡巴角度还跟前三个男人略有不同,这微小的不同,看的时候没觉得,可真捅进逼里,次次都捅在一个从来没被捅过的点上。
莺娘大声求饶:“好弟弟,姐姐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一边大叫,一边试着脱身。
“不行,怎么个不行法儿?”少年根本不相信,面前这美妇浑身chao红,双ru乱晃,chaoshi的甬道通电一样痉挛,sao水哗哗地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淌,他两个卵蛋都shi透了,怎么看都是一副被干得极爽的样子,爽到酣处喊不行,怎么个不行?
莺娘拼命挣扎不脱,还是被在同一个角度死干,终于她下体一酸,尖叫着喷出一股尿来,又被她咬牙死死憋住。
少年察觉她喷尿,又使劲憋尿,顿时原本就紧致的甬道被她收得更紧,这死命地一夹,差点就把少年夹射了。
少年双手捧住那对乱晃的nai子,大汗淋漓道:“好姐姐,你想尿就尿,尿出来才痛快,憋它作甚!别忍着,我帮你。”
说罢,他毫不留情地猛力大干,次次捅得莺娘痉挛,终于,在一阵绵长的抽搐里,莺娘尿了出来,稀里哗啦,有如天女散花,她嗓子也叫哑了,一股灼热的Jingye瞬间盈满了她的甬道,这股压力冲击着她的尿意,让她忍不住要全部释放自己,她颤抖着,痉挛着,逼里吞进了一泡浓Jing,同时也释放出了最后的尿ye。
莺娘从未被干到如此失态过,她整个人都虚脱了,没想到,发生在小媳妇身上的事情,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而这感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有什么桎梏永远地消失了。
那少年的鸡巴还在她的甬道里抽动了数下,连最后一滴Jingye也灌了进去。
“我不拔出来,姐姐让它流进去。”
莺娘顺从地瘫软在少年的双臂里,任由他的Jingye往身体伸出流淌,这次,这次一定能生出儿子。
第二十章、郭继宗道出真相,原来他竟是大族的儿子,莺娘怀不上男丁,万念俱灰
那日莺娘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地回到渔村,在村口的芦荡附近一直等到天黑,才敢回家,幸好到家的时候继宗还没回来,两个女儿饿的直哭,莺娘连忙换衣做饭,之后过了几天,莺娘月事又来了,显然还是没能怀上。
“那后生说我家继宗的Jing不行,干不过我腹内的Yin气,可见他自己的Jing也不行,这世上男人个个夸海口说自己如何如何,要不是仙人给我开了眼,叫我知道这生男生女是怎么回事,如今我也还是两眼一抹黑,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莺娘心中暗自气愤。
上回下错了药,导致继宗发疯,莺娘心中隐隐有愧,可是这几日她发现一件更不得了的事情,原本每天早上,继宗都是硬的,就算不干她,也要搂着她在她屁股上蹭上一蹭,可最近这些日子,继宗既没干她,也没蹭她,叫她心中隐隐不安,一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趁着微弱的光掀被子观察了一下,惊恐地发现,继宗没有硬!
是,是她上次下错了药,把继宗身子搞坏了吗?
莺娘一时心跳如擂鼓,颤巍巍地伸出手抚摸那话儿,以往她只要抚弄几下,继宗很快就能硬起来,可这次不管怎么摆弄,那东西始终虫子一样软,继宗迷迷糊糊被搞醒,发现莺娘在干这事,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把她推开:“你在这搞什么搞,搅老子的清梦!”
莺娘顿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继宗虽然算不得体贴温存,可在Cao逼这件事情上从来不客气,从来只有她求饶,何曾被这么推开过。
那边,郭继宗嘴里骂骂咧咧,一张脸板得铁青,觉也不睡了,一把掀了被子下床,穿衣穿鞋就要往外走。
“继宗,你,你这是要上哪儿去?”莺娘急得大喊。
“去镇上!”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莺娘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穿了鞋追出去,哪还有继宗的影子?
莺娘只得嘤嘤地哭了起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