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两人说相声一般挖苦一番,谢析绞着手里的布巾,内心默默流泪:
说什么谢钧跟赵杏儿是一母同出的兄妹,分明眼前这俩人才是亲姐弟吧?!嘴毒
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怎么又吵起来了?」门再度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章南烛,手中端着个瓦
罐,上面还有一叠瓷碗:「我熬了些姜茶,陈大人,九王爷,一起喝些祛祛风寒
吧。」
「还是章大夫好,这姓陈的整日里就欺负本王,杏儿也不管~~」谢析委委
屈屈地端了碗,喝了口姜茶,却被辣得脸都红了,一边吐舌头一边问,「章南烛,
你放了多少姜进去?!怎么也不放些糖呢?」
章南烛把另一只汤碗递给陈默溪,悠悠说道:「九王爷这样的八尺男儿,还
怕姜辣气不成?怨不得整日里被杏儿取笑了去。」
「你你你~~」谢析指着章南烛气得手抖,「你怎么也敢嘲笑本王了!」
章南烛淡然一笑:「左右这官也辞了,现在章某不过是个平民百姓,九王爷
还要因言治罪不成?」
赵杏儿端着碗,一边给陈默溪喂着姜茶,一边笑眯眯看谢、章二人斗嘴。
她来永靖后约莫两年工夫,蜀中那边的医学院在章南烛的带领下送走了第一
批出师的学生,总算是走上了正轨。他于是辞了官,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地
跑来永靖与赵杏儿团聚。许是经历这番后终于彻悟,过去那一身古板彻底不见了
踪影,人一舒展,嘴跟着也毒了起来,看着他淡淡几句话把谢析气到跳脚的模样,
倒是颇有几分神似她师父。
这样的章南烛,比之前那副蠢书生模样,要可爱多了。
一碗姜茶很快喂下去大半,赵杏儿放下碗,刚想从陈默溪腿上站起来,却被
他一把搂住,不顾另外两人在场,低头便侵吻上来。
姜辣气从他口中传到了赵杏儿口中,辣得她舌头发烫,火辣辣地像是肿了起
来。赵杏儿「唔唔」地锤着陈默溪的胸口抗议,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钳制住,
舌头侵入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地扫荡,舌面扫过内壁娇嫩的软rou,光洁整齐的小牙,
连舌底的脉络也扫刷了一遍,最后缠上她柔软滑嫩的小舌,纠缠着吸吮摩挲,把
她口中的甜津津的唾ye吸进自己口中,再吞咽下去。
方才还斗嘴的谢析和章南烛,此刻不约而同安静下来,眼神直勾勾望着这对
热情拥吻的男女。赵杏儿被吻得喘不上气,身子软绵绵地伏在了陈默溪怀里,张
着口迎合他的亲吻。
缠吻了半天,陈默溪总算放开她,点了点赵杏儿的鼻子,笑道:「果然还是
杏儿姐甜,这满嘴的姜辣气,一下子就消解了。」
解辣(H)
赵杏儿忍着笑,佯怒地瞪陈默溪一眼:「你当我是薄荷糖瓜吗?你舒服了,
我这嘴里可辣了!」
「不要紧,为夫再替杏儿解一解便是。」
说完,陈默溪再度低头吻上她。饥渴地把她的舌头吮进口中,纠缠着彼此交
换着津唾,手熟练地解开腰带,单薄的竹青袄裙瞬间散开,露出里面翠草色的绸
缎肚兜。他于是隔着肚兜,用手抓握住那团酥胸揉捏起来。
每日纠缠着欢爱,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无比,敏感异常,没揉几下,ru头便
难耐地挺立着,在肚兜下顶出个纽扣样的凸起。赵杏儿软绵绵地像是没有骨头一
般被陈默溪搂着,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忍不住便想呻yin。
眼前毫不顾忌亲热的两人,看得谢析和章南烛眼热无比。尤其谢析,离家几
日的工夫也未曾纾解过,进门时想到今夜能同赵杏儿交欢,rou棒便不听使唤地半
硬起来,如今更是勃起得像是要炸开,肿胀着发痛。
「杏儿不替本王解解辣么?本王这舌头可还疼着呢~~」
谢析说着,起身走到赵杏儿背后,替她脱了衣服,露出纤细洁白的美背,低
头吻上了那赤裸光洁的肩膀。又掰过她的头,把方才被吻得肿胀的唇瓣用嘴唇包
裹住,舌头侵入到口腔里,蹂躏似的扫荡吸吮。
章南烛则单膝跪倒在赵杏儿身边,抓住她右脚举到眼前,小心翼翼地脱了那
双Jing致的缎面绣花鞋子,扯掉布袜,含住涂了点点蔻丹的脚趾,温柔地舔着。
陈默溪扯开了她的肚兜,唇舌落到了她的胸ru上。舌面刮过挺立的ru头,刺
激得赵杏儿身子一个激灵,饱满滚圆似水蜜桃的ru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打了个
颤。胸前被舔得酥麻难忍,她难耐地索性用手捧住自己的ru,送到陈默溪
眼前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