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cao,也是
可以的了?朱启庸咬着嘴唇,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忍着虫咬日晒几天几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了,
还能在这点小折磨上失了控制?
总之,一个存心使坏,一个暗怀鬼胎,两方的较量撕扯拉锯一般持续不断。
然而朱启庸毕竟未经人事,就在约定的一刻钟即将结束时,他终于忍不住,手中
的床单呲一声彻底撕裂,闷哼一声,马眼儿一松,白热的浓Jing嗤嗤地喷涌而出,
尽数浇灌进了赵杏儿口中。
射Jing的快感销魂无比,像是头脑里炸开了烟花,再顺着全身的血脉灌注进去,
疯狂汹涌席卷着。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了温柔的泉水里,全身都失了重,飘乎
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赵杏儿咽下口中的Jingye,伏在朱启庸耳边悠悠开口:怎么样,想不想要更多?
想不想cao我?朦胧之中,那声音好像想要惑人进去荒山野岭以吸食Jing血的狐妖,
明知道是害人的Jing怪,却忍不住着了魔似的,让人想要答应。
朱启庸望着她,鬼使神差似的张口,刚要出声,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愤怒地
打断。
赵杏儿,是谁给你的狗胆,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后的寝宫里来了?!
动怒(H)
皇、皇上?
朱启庸一下子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用被子遮住那羞
耻的部位,还是跪下来请安求饶。而赵杏儿则是瞬间面色煞白——好容易谢钧放
了她几天清净,怎么又来了?!
她转过身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垂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赎罪,是臣女唐
突了。此事与朱将军无关,朱将军毕竟是带病之身,还望皇上不要苛责他,否则
惹了太后不高兴,皇上落下个不孝的名声,这罪责臣女可担待不起~~
谢钧望着赵杏儿,眼睛像是要冒火一般,满满的全是怒气,怒到极点甚至气
得冷笑出来:好啊你,赵杏儿,还敢搬出太后来压朕了?太后叫你跑过来在她寝
宫里做这白日宣yIn的荒唐事吗?!
没、没有~~
太后叫你勾引她亲侄儿了吗?
没有~~
谢钧终于收了脸上的冷笑,面色一寒,拽着赵杏儿的头发硬把她拖起来,捏
住她的下巴问:贱人,那你为何要做这种肮脏事?!
我~~我~~
赵杏儿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她自然不好说,一切只不过因为她觉得
朱启庸这人挺好玩,而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同谁都能做的游戏。
谢钧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粗暴,赵杏儿的头皮被撕扯得发痛,下巴颏也被捏得
泛了红。朱启庸在一旁看得心疼,刚想开口替她求情,却被谢钧一眼横过去——
君王震怒的气势像是雷霆万钧蓄势待发,只消一眼便让朱启庸冷汗落了一后背。
他咬着牙,扯了被子围在腰间,跪倒在床上道:皇上,此事与赵大夫无关,是我
先对赵大夫起了yIn心~~你闭嘴!
谢钧一声怒喝,打断了朱启庸的话,挥手唤来随身的侍从,冷冷道:你们,
把她给我绑了送回永安殿去!赵杏儿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又他妈要绑她!
这谢钧,做事情没点新意吗!
依旧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手法,赵杏儿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两个小太监扛
着便一溜小跑回去了谢钧的寝宫。沐浴、更衣,接着用红布裹着便送上了谢钧的
床。赵杏儿被捆得像是个蚕茧一样,连动都动不了——她也懒得动了,越挣扎越
惹怒这Yin晴不定的皇帝,倒不如她老实一点,博一个好印象,争取换点温柔对待。
然而,她最终还是是高估了谢钧这喜怒无常的脾气。
这一日,谢钧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冷冷地望着她,附耳在贴身太监耳边说
了句什么,接着,两个健壮的太监便上前来,三两下扯了她身上的绸子,接着用
那红艳艳的绸布把她手脚大开地捆在了床架上,两腿大大张开着,无比羞耻地把
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口中也是勒上了布条,嘴角被勒得发红,红绸沾了些
口水,变成了暗红的颜色。手腕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向上吊起,白生生的肌肤
硬是勒出了几道红印。
这一番折腾完毕,谢钧这才悠悠上前,在太监的伺候下宽衣解带。
赵杏儿被布条勒得说不出话来,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看得谢钧心
中越发不爽,无名火不住地往上蹿。
小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