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人可能进来的主事书房里,掀开裙子便径直入了进来。
妆,自然也是早就吻花了。
「不行~~啊~~要迟到了章大夫,快给杏儿吧~~」
赵杏儿欲哭无泪。谁知道章南烛这来得哪一出啊?
「赵大夫担心迟到?」男人眯起眼睛,掐住她两腿之间的花蒂,威胁似的依
着cao干的频率轻轻拧按,「我以为赵大夫今日打扮得这么光鲜,是小bi又发痒想
挨cao了,所以才特地来勾引章某呢。」
见多了赵杏儿素面朝天的样子,今日乍一见她涂了眉黛胭脂,点了绛唇着了
金钗,章南烛这才发觉,原来赵杏儿认真美起来,与那些王公贵族富养出来的小
姐公主,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这Jing心打扮竟然不是为了自己,明知道赵杏儿也是为了给朝廷长脸面,
章南烛却不由心里生出几丝嫉妒。
在她心里,日夜肌肤之亲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学子么?
赵杏儿却不知章南烛心里这番小九九,只当是男人见了平日没见过的模样,
一时图新鲜便管不住裤裆里那根东西。今日这事情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烛在这
儿胡来。赵杏儿被干得濒临高chao之际,终于想起来两腿一夹,收缩的小xue含住男
人那gui头猛地一吸。
炽热的浓稠喷涌着灌进子宫。
「嗯~~好舒服~~」
赵杏儿被这浓Jing烫得眯了眼睛,脚趾蜷缩着,花xue里一波接一波过电一般舒
爽。章南烛却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剧烈的快感席卷过后,脸上浮现出
一股懊恼来。
「赵大夫怎么还带用小bi夹人鸡巴的?」章南烛从她身上爬起来,「啵」地
一声拔出依旧半硬着的rou棒,随手抓了两张宣纸来擦着上面的残Jing。
「我不夹章大夫,章大夫岂不是要干到日落才罢休?」
赵杏儿推开他,跳下桌子,也随手扯了书桌上的宣纸擦干净两腿间的污渍,
理好裙子,便拔了金钗下来重新梳起头发。
头发好梳,挽个堕马髻插上步摇便是,这妆却是万万来不及再化一个了。赵
杏儿一边对着书房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擦着残余的胭脂,一边气哼哼说道:「章大
人这官袍一穿上,怎么反倒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满脑子就只有Jing虫了?难不成
这玉带不是系在腰间,而是套在鸡巴上?」
眼见得赵杏儿又恢复了平日白净净一张俏脸,章南烛心中不由暗喜——她妆
后的模样,竟然是只有自己才见过。他上前,指腹摩挲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擦
净嘴角最后一抹胭脂,笑道:「我鸡巴上套着什么,赵大夫岂不是再清楚不过?」
果然,挨了赵杏儿一记白眼。
欢爱归欢爱,正事还是忘不得的。眼看着马上要到辰时,考生已经在门口等
着了。县府衙门派来的衙役侍卫纷纷驻守在门口维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陈汝
耕也到了,捋着胡子,站在门口满意地直点头。
头一年不过招百十来个人,竟然来了乌央乌央数百人应考。难得的是,其中
竟有几十个考生是女子。
不枉赵杏儿张贴告示时万般强调「男女皆可报考」。
卷子分上下两部分,上部考医理常识,下部考随机应变。下部的题是赵杏儿
亲手出的,除了誊写的人,就连章南烛都不知道具体题目是什么。而且按她的话
说,这题刁钻得,就算是泄了题,也不怕有人作了弊去。
等到应考的人各自在临时布置的考场坐下,卷子散到众人手中,章南烛随手
取了份小楷誊写的题目,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乐了。
「『若你是男子,媳妇儿和娘亲一起掉进水里,先救哪个?』~~赵大夫,
这算哪门子的试题?」
章南烛压低声音,凑到赵杏儿耳边问。
这个考场安排在偏院,女学生占了大半。除了院门口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
了他们两个。
考生都在忙着低头「刷刷」写字,自然是无人注意他们的小动作。
「章大夫,我七岁正式拜入师门那年,我师父可就是用这道题考我的。」赵
杏儿垂眸看着眼前这些年纪同她相近、甚至有些还要大上几岁的年轻人,睫毛颤
了颤,转向章南烛,「若是你,你会怎么答?」
「我~~我~~」章南烛嘴巴干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母亲是人,妻
子也是人,手心手背都是rou,这如何能取舍?何况,若是落水的那妻子是赵杏儿~~
单是去幻想这鲜活伶俐的一条生命,殒命在冰冷的河水之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