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狼狈躺在自己锦床之上的样子,谢析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兽欲夺走了
理智。
他于是压在赵杏儿身上,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撕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迫
不及待挣脱束缚的nai子。
「王爷!!!」赵杏儿一见肚兜被撕,登时有点恼火——那还是新买的呢!
「你乱撕我衣服做什么?堂堂九王爷连解个绳结都不会?」
谢析哭笑不得,这赵杏儿,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大手蹂躏着赵杏儿
的nai子,嘴唇凑到赵杏儿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在她耳边喘息一般说:
「回头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赵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吗?
赵杏儿正胡思乱想着呢,谢析却已经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这谢析,虽说
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却也是当年在宫里正经跟着大内侍卫学过防身功夫的,身子
骨比起方渐那样不通拳脚的平民结实了许多,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肌rou块子的痕迹,
却又不似那做粗活的卖力气工人那般粗壮矮短,手脚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
股贵气。
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暴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
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
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xue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小xue的嫩rou,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
xue被这粗大骇人的rou棒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yin了一声,
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
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xue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sao水就出来了~~」
谢析把那rou棒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
得她是一阵浪叫。谢析勾起嘴角,满意地理着她凌乱的发烧,说,「小娘子叫声
真好听,多叫几声,让你那小相公也听见,让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别的男
人干得yIn水横流,自己没来得及圆房呢就做了乌gui。」
「呸、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圆房?」
看着赵杏儿恼羞成怒、维护那陈家少爷的模样,谢析只觉得心里这不知道是
嫉妒还是兴奋的心情糅杂成一团。他一下接一下顶撞着赵杏儿那小xue深处的嫩rou,
一边慢悠悠地说:「难道本王看错了?杏儿姑娘既然尝过本王这大rou棒子了,那
毛头孩子的小雀儿,哪能满足得了你?」
赵杏儿的身份(H)
「他满足不满足得了我,关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
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
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nai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
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
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
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
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yin从她身体里顶出来
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
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
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
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
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
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幸的幸妃娘娘,
跟着十八岁便三元及第、先皇钦点做了侍郎、接着连连立功升官、一路做到首辅
宰相的赵耘生赵大人,私奔出逃了!当时这件事可是震惊朝野,全国贴了通缉令,
捉拿这两人。先皇念这二人,一个是他心爱的妃子,一个治国有功,下令说定要
活捉,送回宫中他亲自问罪。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