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顺势骑了上去……啧!啧!那公马怎能容他占便宜,将那汉子大腿咬了个稀烂……”
鹤声听到这里就打断了小贩的话,招呼小贩走了。他自己坐在酒桌前认真思索了起来。一个时辰之后,虎惧从另一个方向依约前来相会。一见虎惧垂头丧气的模样,鹤声就知没有结果。他为虎惧倒了一杯茶润喉,待虎惧一口气喝光之后,鹤声才说道:“稍顷陪我去长乐街吧!”
“凤莱还没消息,做什么去那花街柳巷?难道你都不关心凤莱的?”虎惧没好气地说着。
“哼!你查了这么多日也查不到什么消息,昨日你派去葛府监视的人不是说了嘛,葛自炘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府邸未曾出门,又说了他腿脚受伤,我刚刚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鹤声说着,就把自己在这茶肆里听到的‘莽汉压马’的故事说与了虎惧听,待说道那大汉被公马咬了腿时,虎惧一下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住了鹤声。
“你怀疑此人就是葛自炘?”
“道听途说也绝非空xue来风!”
虎惧仔细回想一下,那莽汉的长相倒于葛自炘有些相似,再加上力大无穷,扳倒壮马。虎惧与鹤声对视一番,“去长乐街查问查问!”
鹤声与虎惧到达长乐街时,又在街内寻了四、五个人问到那莽汉压马的故事。果然,这街里面的人又说得更加详细一些,连莽汉身后跟着追着的几个男人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老丈可知那汉子是从哪间楼里跑出来的?”鹤声问着眼前卖杏子的老汉。
老汉敲了敲烟袋,“这个就不太清楚了!那汉子奔了出来,我们才看到的,一时不知发生了何事,也就没留意那么多。”
鹤声与虎惧又相看一番,他二人又问了几家,纷纷只对后面的事情知晓,至于问到从哪间楼里奔出来的,就无人记得了。
虎惧想了个笨办法,从街头开始,一家倌馆的敲门问询。奈何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不清楚!”
二人沿着街道一路问下去,一直敲寻到“赏菊楼”跟前。
看门的小三、小四一开始还以为来了贵客,还没来得及将人给迎进厅内,就听那客人问道‘莽汉’一事,二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情的模样。
鹤声看了看他之前经常光顾的“赏菊楼”,想起在这楼里与潋滟共渡的日子。一开始听到那大汉从长乐街奔出来之时,鹤声的脑海里突然就迸出了“赏菊楼”这三个大字。他与这楼颇有些渊源。现下再次到来,看着这里的一切都觉得很有亲切感。
“再问一件事!贵楼现在的当家头牌是何人?”鹤声出言问到。
“回爷的话!现下头牌是流云公子,不过,我家鄞公子回来了,就该是鄞公子了!公子再过几日来,我家又有新的公子出来见客了,这位公子容貌一流,娇憨可爱……”回话的小四正滔滔不绝地说着,突然旁边的小三狠狠拐了他一脚,陪笑道:“二位爷是来风流的?还是来打探消息的?”
小四连忙闭了嘴,乖乖退了下去,守在了门槛子另一边。
虎惧一见小小gui奴都如此放肆,就要上前教训小三一番,被鹤声给喝住了。
“当然是来风流的了!---把你们店里所有的公子都叫出来,爷要一个一个亲自验身!”鹤声说着从怀里掏了几张银票出来,夹在手中不断地摇晃着,人也大大方方地迈进了赏菊楼的门槛。
小三睁大眼睛盯着鹤声手上一晃一晃的银票,跟着他进了大厅内,忙扯开了嗓门高叫着:“大总管!贵客到----”
虎惧沉住气随着鹤声进了赏菊楼。他不明白为何鹤声要进这间的门,方才在其他楼外,鹤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大总管听到吆喝连忙从楼下的后厅出来接待客人。他一见鹤声与虎惧,就知这两人绝非常人。一面招呼着其他gui奴前去请出众位公子,一面悄悄将小三给叫到了一旁,轻声问询了几句。
待听到这两人还未进门就先问了那日莽汉前来闹事之事时,大总管沉yin了片刻。
“你从后门出去,到饕餮街满福楼见了老板,将这两人之事告知了老板,连这两人的容貌身形可都要描绘的仔细了。我看-----这是来寻人的吧!”大总管边说边点了点头。
待小三领命出去了之后,大总管这才出来亲自招呼了虎惧与鹤声。前几日在这楼里发生之事,除了他还记得之外,其他小厮、客人等一概都记不得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一盏茶的功夫,所有亲眼见到那莽汉的人都跟从来不认识他似的,待有人从外面进来讲到了那莽汉当街‘骑马’之事时,所有人都像是第一次听说这莽汉一般,只顾着哈哈大笑。只有他,他无意中暼了一眼站在楼梯口上吃着花生米的鄞公子,赫然发现,鄞公子笑得诡异。大总管当时就明了了,自己家的这位鄞公子怕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罢!事实证明,所有人都不记得这事的确是好事。从那天之后,就不断有人像今天这样前来长乐街问询此事的,官兵模样的,侠士模样的都有。所以,今日黄妈妈一行人外出,特特地带了新添的那两个公子一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