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伸出自己的爪子,握
住了它的「手」。
龙奴的惨叫声突然停下了。
熊兽调教师不再踩着他的胯部,而是直接踩着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一点声
音。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熊兽抬起了脚,龙奴一声不吭,他已经死了。
母白龙看着这一幕,僵住了。
「他是在战争中被俘虏过来的,接受不了这种调教很正常。您的孩子是从小
就在这里开始接受训练的,从小训练的话,是适应得了的。再说了,能有一个小
孩子被训练成奴隶,那可是宝贵的资源,我们可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您的孩子呢,
您不必太担心好吗?」安斯拉尔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僵住,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未来
也有可能被这样折磨致死,谁都会僵住吧?
「你怎么知道我把……」母白龙很疑惑,月嚎告诉过她,卖家的身份只会用
来核实,而不会被记录。
「因为您把孩子交给我们的时候我就在那旁边,您没注意到我?」
母白龙不说话了。
「女士,我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你的,像你这种把自己孩子卖到我们这边
的兽我们见得多了,你们都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毕竟谁会没事把自己的孩子卖做
奴隶呢?哦,恕我冒昧地问一下,孩子的父亲呢?」
母白龙沉默了。
「啊,雄兽脑子里都是Jing虫,射完了什么都不管很正……也不能说算是正常
吧,只能说孩子的爸爸可真是不够负责任,这并不全是你的错。」
母白龙依旧沉默着。
「额……您的生活应该很困难吧?要不然也不会……」安斯拉尔试探性地询
问。
「是很困难。」母白龙回答道。
「那都是以前了,这次您把您的……额……反正我们出的价钱都很高,如果
你不染上什么富贵病的话,估计够你用十多年了。有没有什么有钱之后特别想去
做的事情?比如把脸上的伤疤……」如果能把这些伤疤去掉的话,那么这位母白
龙长得其实还不错。
「我倒是没这个打算。」母白龙回答。
熊兽调教师指挥着其他性奴,让他们把这位刚被他折磨致死的龙奴拖走,只
留下现场的一滩血迹。
「我的孩子……他以后……」看着被拖走的龙奴,母白龙说不出话。
「您的孩子?您的孩子不可能是这样,相信我,他不会被折磨致死的。能有
一个孩子从小被培养,我们会很珍惜的,把他从小就开始培养,最后培养成一个
全能的奴隶,那可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对你来说可能是天文数字吧。但是以
后买下他的兽怎么样……那我可就说不准了。也许会强jian他、折磨他、吃掉他、
或是先强jian再玩弄最后再……」
「你别说了。」母白龙听着心痛。
「我只是在告诉你所有的可能性而已。」安斯拉尔先前以为这位白龙都知道
这些,可是它错了,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毕竟我卖都卖了,再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合同一旦签字画押,那就可
就反悔不了了。
「不要那么责怪自己,有些事情吧,你不想去做,但是做了,不是吗?既然
做了,那就不要想太多,好吗?凡事都要往前看。」
是啊,凡事都要往前看,世上没有后悔药。
「您不再坐一会吗?」安斯拉尔问着从长椅上起身的母白龙。
「不了。」她说。
安斯拉尔注视着她,看着她从奴漫城的大门离去。
它看得出来她究竟有多么难过,多么自责。
「我那时候光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她有多么难过多么自责,她也有自己的苦
衷,而且这件事已经过了十几年了,你就不能……啊,我不是说你一定要原谅她,
只是……唉,不管怎么说,她做了就是做了,原不原谅她是你的事。」安斯拉尔
说完,便不再说话了。
米狄尔也开始沉默起来,他开始猜测着自己母亲卖掉自己的各种可能的原因。
既然谁都不开口,那就什么都别说吧。
哦,米狄尔还有些事情很疑惑。
「你究竟是什么?一堆虫子?」米狄尔问。
「算是吧,我算是虫群意志的化身,我是永生的,只要这个虫群还活着哪怕
只剩下一只虫,我就算是活着,换句话说,我是不可能死掉的。」
「为什么要放我走?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许多奴隶因一点小事就被折磨
死,而米狄尔这么不屈不挠居然还会被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