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是刚才喝得还不够,否则她怎么还会紧张到脸皮发烫。
「过来。」
终于,肖钦再次开口,嗓音似乎比刚才还要暗嗄。
低沉的两个字捶在梁鹿心头,她shi得更厉害了。
软糯的蝴蝶结随着梁鹿走动的步伐轻轻飘动,半镂空的带子贴着她的皮肤,
或松或紧地摩挲,像一条黑色的河,静静流淌。
肖钦伸出手,手心朝上,接住她柔弱无骨的指,稍一用力,梁鹿坐在了他腿
上。
身上的布料被突然坐下的动作拉扯,私处的带子贴着rou牢牢卡住。
梁鹿赤裸的tunrou压着肖钦光滑微凉的西裤,轻轻颤栗,她却只能乖顺地坐着,
不敢乱动。
肖钦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沿着梁鹿坐成了一颗桃子的tun瓣不断向上,游走,
耐心得仿佛在膜拜一件艺术品。
女人的身子冰凉如玉,男人的掌心灼烫似火。
梭梭痒痒的,梁鹿的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钦的指尖停在梁鹿后颈,钻进带子下,轻轻一挑。
「还说要喂我吃蛋糕,紧张成这样,怎么喂?」
他手背抵在梁鹿微僵的蝴蝶骨上,眼睛却是睨着她高耸灵白的胸前。
说着,他又去扯一扯她后腰那颗硕大的蝴蝶结,轻轻点头,道:「嗯。这个
倒还挺结实,可以玩上一阵子。」
这冷不丁地一扯,让本就卡得紧的带子勒进rou缝里,Yin核和花rou一阵刺痛,
梁鹿小声哼唧,伏在肖钦胸前。
投下来的眼神锋利如炬,他还在把玩那颗蝴蝶结,有一下没一下地。
梁鹿又羞又臊,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按计划,今晚她才是那个要
掌握主导权的人。
贴着肖钦衬衣的长睫扑簌几下,她抬眼看着他道:「我,我还得再喝一点。」
「就一点?」肖钦确认。知道她的酒量,怕她喝得失去意识,那样就没意思
了。
「就一点,真的。」梁鹿有些乞求地看着肖钦。
肖钦拿起酒杯,却没有递给梁鹿,微微仰头收进自己口内,迎着梁鹿不解的
目光,覆上她的唇瓣。
红色的ye体沿着梁鹿的下巴颏往下流,凝成鲜色的痕迹,刻在她暇白的胸口。
口腔里充斥着甘涩的酒气,被男人的大舌搅动,梁鹿困难地吞咽,喉咙里的
呜咽声也被一齐吞下去。
直到唇齿间再无一滴津渍,肖钦松口,舔了舔唇沿儿,眼神促狭。
「礼尚往来,我先喂你。」
梁鹿脑子还是晕乎的,呆滞地看他。
肖钦轻笑,低下头来又是一口。
口唇厮磨,猩红四溢,梁鹿的身上花了,肖钦的衬衣也废掉了,却无人顾及。
肖钦一双铁臂像枷锁一样将娇腻无骨的女人牢牢箍在身前,却还不够,手指
不断用力,掐进rou里揉捏,粗悍暴戾。
掌心的肤rou绵软冰滑,他想全部按进身体里,恨不得吃了才好。
梁鹿舌根发麻,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被他拿捏着,通体无力,上下酥软,
一会觉得重了,一会却想要再重一点。
玉洁的娇体转眼被虐出了指痕,斑驳刺目。
肖钦捞她的腿,她跨坐上来,打开的腿心终于坐在肖钦下腹,然后被死死扣
住。
「唔…」梁鹿闷闷地低呼。
又硬又大。
shi透的带子被顶得没进花口,西裤的布料紧贴花rou,一团隆起的凸硕轮廓,
嵌入rou缝,花唇一个哆嗦。
太舒服了,梁鹿僵直了背,脚掌蜷缩。
体内的搔痒空虚,龙卷风一样从下腹里卷起来。挤压在肖钦胸口的丰满,碾
着衣料轻轻地蹭动,不等她说,下面的小口已经潺潺绵绵地涌出花ye,透过蕾丝
带,渗进西裤布料里。
布料chaoshi塌软,蚌xue感觉到顶住自己的凸起,变得更加清晰硬朗,贴得更近
了。
梁鹿忍不住,手指伸进他后颈的衣领里胡乱抚摸,腰肢轻摆,抱着他摩擦起
来。
下身被shi软烘热地包裹摩擦,束缚在裤里的巨龙兴奋地抖动。肖钦咬牙,松
开她的唇。
他钳住她乱动的tun,额头细汗密布,声音哑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骗子,这就等不及了?我喂完你了,是不是该你喂我?」梁鹿几乎被他
逼疯。
她都穿成这样shi透了压在他身上,他也明明硬地快要顶破裤子,却还记得讨
她吃蛋糕。
下体蜜水四溢,梁鹿感觉她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