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上前,掰过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撕咬自己,轻拍她脸蛋:「梁鹿,梁鹿!」
女人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着眼前的人,伤口的刺痛淡去,体内针扎似的
瘙痒又开始蔓延,她痛苦地扭动挣扎:「呜呜…难受…好难受…」
伤口被扯动着又开始溢出血珠。肖钦赶紧松了她手腕间的束缚,又将她从浴
缸内捞起,抱到客厅找东西包扎。
梁鹿一挨上他结实的身子,就低叹出声,急不可耐地伸出shi滑的舌头舔弄他
颈窝,丰满肿胀的nai贴着他赤裸的上身摩擦,难耐地轻哼。
肖钦顾不上阻止她,只满房子找包扎伤口的东西,最后从行李里翻出来一件
干净的衬衣,一边撕成条,一边将梁鹿往床上带。
为了腾出两只手给她包扎,他只得用整个身子将她平平压住,固定在身下,
只留出受伤的那只胳膊,对她道:「别动,给你包伤口。」
忽略身下柔软shi滑的触感,他快快地包扎好她,坐起身,捞起床头的电话一
刻也不挺地打给张文恩。
「你那方法顶不顶用?怎么人都开始自残了?」
「嗯?唔…」不满男人的身体离开自己,梁鹿皱眉,哼叫着自己爬起身,不
知羞耻地坐上他的大腿,将自己送进他怀里,拉起他空着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颤抖
的nai上揉搓
男人掌间的硬茧摩擦发硬的nai头,她倾身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呼气
低yin:「啊啊…好痒呐…」
来不及捂住梁鹿的嘴,她的声音便传到了话筒的另一边。
电话那头的张文恩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合着肖钦是自己碰上了这种事,那会
打电话也不说清楚,还一副帮别人打听的语气。
张文恩是早就看不惯他整天围着工作,过得跟苦行僧一样的日子,当机立断
决定做回好事。
「哦?自残?那就麻烦了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药!我听说现在市面上有一
种很厉害的药,吃了以后必须要跟异性交合,否则就会出事啊!好像是引发心脏
病还是脑溢血来着…总之很危险,会出人命…」
没等那边说完,肖钦就烦躁地扔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形色放浪的女
人。
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急切地前后滑动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摩擦着Yin户,
在腿上留下一条条shi痕,他都能感受到她紧贴着的花瓣和xue嘴,shi润柔软…
似是察觉到了男人热烈的眼神,于是她动作地更欢快,抱着他有力的胳膊挤
压自己的双ru,微眯着眼抬脸看他,眼神无助,张嘴吐出一串浪语,「嗯…好想
要…求你了…」
肖钦的太阳xue突突地跳,终于,他捏着梁鹿的脸,将她推倒,压在身下,粗
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依旧不安的扭动,眼神却没有离开他,软软开口,「恩…肖总啊…肖总…」
听她这么说,肖钦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他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紧紧盯
着她,不知她还有几分理智,却仍是认真地问:「想好了?」
xue嘴被男人硬硬的棍子隔着粗糙的毛巾顶着,梁鹿的心神早就飘了起来,只
想让他快快地插进来,哭喊出声:「肖,肖钦…呜呜…求求你…给我…」
理智的弦再也绷不住,自觉多说也无用,肖钦垂眼看着她泛着粉色轻轻抖动
的rou体,眼角忍不住轻闪,终于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狰狞的凶器,抵上她翕
动shi透的xue嘴,拧眉看了她一眼,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狠狠的戳弄一下就插得梁鹿弓起身子仰头尖叫,空虚多时的小xue
似久旱逢甘露一般拚命咬住肖钦的大阳具哆嗦,在被顶住花心撞击后突地吐出一
大口yIn水劈头盖脸地射在gui头上…
她实在是太过热情,自诩冷清的人也不禁被逼出粗戾的一面,在狂热的浪chao
里迷失。
肖钦整个脊椎骨都为之颤栗,上了头就再停不下来,「呵,小浪货,这就泄
了,有这么爽吗?」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出下流又让人欲罢不能的话,下身压在她的Yin户上不动,
感受高chao时痉挛的Yinxue对rou棒的挤压。
女人粉嫩的花xue绽放着,rou嘟嘟的花瓣被yIn水打得shi透,无力地倒在两边,
下面咬着rou棒贪婪吸吮的细缝,已经被巨棒撑得圆圆的,紧绷着。
肖钦双手撑在梁鹿耳侧,含住她微张的小嘴,肆意品尝,低声道:「小可怜,
连接吻都不会…我教你怎么样…」说罢,也不等她回答,用力吸住柔嫩的唇瓣,
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