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也支撑不住,她紧紧揪住他前胸的衬衣,哆嗦着道:「我…我好像发
烧了,程经理还没回来,找周助理好像也不在,你有退烧…药吗?」
肖钦明了,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却并未察觉出有异样的灼热,心下奇怪:难
道是低烧?
来不及多想,肖钦扶稳了她,低头对她道:「我这没药,先扶你回房,我帮
你找。」说着便揽起她,往她房间走,等到了门口,才发现门锁上了。
问她要房卡,她却是一脸迷茫:「房卡?」愣了愣后开口:「啊!刚出门没
带…」
安全起见,这酒店的门都是自动闭合上锁的,看来她刚刚出门急,忘了这回
事。
她懊恼地垂着头,抖得厉害,看起来甚是可怜。
肖钦心下不禁也替她担心,环视一周没看到其他能帮忙找药的人,便一手箍
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将她带紧,一手取自己的房卡:「走,先去我
房里。」
进了门,将她放在窗边的榻榻米上,他出声安慰:「放松,你先躺着,我去
找药。」说罢,便转身要走,却没走成。
因为女人的手依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扭着娇躯,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
他心下诧异,扶起她下巴。
她额角的发已经汗shi,一缕缕贴在苍白的小脸上,尖尖的鼻头和脸颊散着不
正常的红,秋水似的眸子里泛着雾气,双瞳抖动,似难以聚焦。
出神间,她已经顺势将脸贴在自己的手掌上摩挲,发出轻微的叹息,为难地
说:「别,别走…」
第一十章春药(01)
梁鹿似难捱痛苦,咬着唇开始低低啜泣,抓着他不放的样子像一只害怕被遗
弃的小兽,无助又诱惑。
她的身体温软,正蹭着轻抖,晃动间一阵阵馨香向鼻尖绕来,肖钦突然就觉
得口舌干燥,血ye在血管里不安地贲张,有那么一刹那几乎就要伸手将她压在胸
前。
捉住她伸进衬衣里作乱的手,肖钦撇开眼,压下心头异样,镇定下来,越想
越觉得她这样子不像是简单的发烧,倒有些像是…
眉头愈发紧缩,他理智却渐渐冷静,耐心拨开她反覆纠缠住他的手指,不看
女人皱成一团的脸,与她拉开距离,借口找药,迈着大步出了门。
过道的凉风扑面吹来,肖钦扯开领口,走到走廊最深处的窗户边,站在风口,
静了静,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学医的好友张文恩。
还没来得及拨号,抬眼间便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电梯间出来。
那人一路低头快走,直接走到梁鹿的房门前,竟然拿出张卡刷开了门,而房
门打开的瞬间,室内泄露的灯光洒在那人脸上,肖钦看清,原来是小任总。
肖钦静立看着,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没几分钟,那人果然气急败坏地从房间里出来,甩上门,低头四处打量
了一番,才疾步离去。
肖钦站的地方偏,刚好有一盆两米高的绿植挡着,便没被他察觉到。
等走廊重新恢复平静,他才拨通电话。
像小任总这种二世祖,他见过不少,无非都是些吃喝玩乐,不辨菽麦的酒囊
饭袋,但也没见过占女人便宜手段这么下作不入流的,亏得他也是一个公司高管。
肖钦走回房门口,又打了个电话,站了好一会,才终于开门进去。
梁鹿已经从榻榻米滚到了地上,贴着冰凉的地板舒缓自己身上的热气。
她像个虾子一样紧紧蜷缩着,试图抵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瘙痒,却终是
捱不过,双手忍不住滑到胸前,轻轻揉搓起自己的双ru,悄悄shi了眼眶。
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她的神智却还清醒。到如今她也大概明白自
己得的是什么「病」了,她肯定肖钦也能猜得到。
但是他走了。
梁鹿自嘲,果然是赶着贴上去人家都不要。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她不能自已地将双手合在胸前,大力捏着已经胀到发疼
的nai,紧紧夹住双腿扭动,摩擦腿间的花瓣缓解xue内的瘙痒。
可这样还不够,花心不断抽搐,源源不断地吐着yIn水,流得她整个腿心和tun
缝都是。
啊啊…好想被填满…
挣扎间,她没有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等她难耐地仰头呻yin,才看到男人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内看着自己,他站得笔直,在原地轻轻叹一口气,然后走
过来。
梁鹿心脏怦怦乱跳,同时又有一丝慌乱,被他看见自己这样yIn荡的样子,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