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毒药被面色痛苦。
「然后呢?」
我合拢双腿,屈膝抱在胸前,急切的盼望着下文。
「她的二女儿,我的小外孙女,也是我的第四个孩子出生了。」
张爷闭眼仰头,长长叹了一口气,极度扬起的脖子好似欲死之人企盼刽子手
快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后悔了吗?」
我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这原本就很疯狂荒唐的事本不该继续,这会让老三承受太多痛
苦,背负太重压力。」
张爷眉头紧锁,频频摇头。
「你怎么确定你女儿会痛苦,会有压力?」
我不知为何问得底气十足。
「啊?!」
张爷惊愕的睁眼看向我,好像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发问。
「你女儿既然已经已经主动提出,她又是个成年人,一个孩子的妈妈,难道
她没有想过你担心的一切吗,你难道就没想过,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张爷从一位睿智沉稳的老人立刻变成了痴痴追问的孩子。
「当然是爱,因为你女儿爱你,我想那不光是亲情,更有她认为的爱情,她
想为了你传宗接代,那可能是她爱你的最高表现。你想过吗?」
我说完,竟感觉眼眶湿润,鼻子酸涩,心中一股强烈的情感破土而出。
「真的吗?」
张爷悲伤的双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想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
张爷兴奋的站起身,边思索边原地转了一圈,好像想到了什么,听他说最近
就是老三回国的日子,他要提前联系一下她们,我看到老人兴奋的无暇顾及我,
我便穿上衣服告辞了。
等我站在家门口,发现风衣兜里并没有钥匙时,好像一阵凄冷的风吹过我的
周身,既无助又沮丧,心想父亲怎么还没回来。
拨打电话后,依然是接通没有人接听,难道还在夜场因为噪杂听不到铃声吗。
遇到过父亲加班的情况,但也没加班到这么晚还没回来。
我不得不再次敲响张爷的门,当老人再次看到我时不免惊讶,但听到我忘带
钥匙时,我们彼此都笑了起来,老人笑得爽朗,我笑得娇羞。
睡前张爷同我一起洗了鸳鸯浴,老人的浴缸是圆形的浴缸,宽敞舒适,浴室
里还有电视和酒台,我向老人开玩笑问,这些摆设是不是为了他的三女儿,老人
微笑不语。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诗词类的比赛项目,老人拿过红酒,给我和他自己各倒
了一杯。
「温姑娘,你也喜欢诗词吗?」
张爷坐在我身侧,牵着我的手。
「当然!」
我与老人邻座但并未肌肤相近,只是手牵着手。
「那我们也模彷这么节目,以‘鸳鸯’为题,彼此交替,如何?」
张爷举了举杯。
「好啊,那胜负赏罚怎么说?」
我被老人提起了兴致。
「年轻好胜,就一定要分输赢吗?」
张爷略有为难的看向我。
「怎么?不敢啊。」
我提眉眯眼挑衅的看向老人。
「好!舍命陪红颜,你说吧,怎么赏罚。」
张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赢了,张爷要随时为我解惑,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看中了老人的智慧和性爱的经验。
「那我赢了呢?」
张爷饶有兴致的看向我。
「张爷想什么时候和本姑娘欢爱,我都随时奉陪。」
顶着脸颊的火热,我大吐虎狼之词。
「哈哈哈,真是个浪丫头,你是什么都敢说啊。」
张爷大笑,食指不断提点着我。
「张爷听好了:鸳鸯于飞,毕之罗之」
我开始首先发招,先声夺人。
「《诗经》?那我再来一句:鸳鸯在梁,戢其左翼。」
张爷快速辨识我的出处,并附加了一句。
「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立刻搜索脑海中的存储,找到一句,便开口应对。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张爷微微一笑,又满了一杯红酒。
「双行细写鸳鸯卷,十幅新填豆蔻词。」
我强过老人手中的红酒,先尝一口。
「潜来珠锁动,惊觉鸳鸯梦。」
张爷从我手中再次将酒杯拿了回去,并刻意在我喝过的唇印处,抿了一口红
酒。
我与张爷你来我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