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顺
势丢了个「农夫三拳」。
安知地本来犹豫不决,但他见安桔出手,只好咬牙跟着上了。
一时间五光十色的神通与法宝齐飞,好不热闹。
和尚目露惊慌,似乎没把握接下如此浩大的攻势。
可是果然,下一秒就换上了纯良灿烂的笑容。
「散。」和尚吐出一字。
这字似带有规则般的效力,只一出口,便要成真。
只见无论天上的血月,还是空中的神通,均化作丝丝灵气,散与天地。各法
宝失去动力,落于地上。
「言出法随!」慕无双惊讶道,她心想这下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增华大声质问。
一时间众人茫
然无措,似对这和尚的本事极为惊诧。洛儿靠在陈长久怀里,
身体微微发抖。安桔依然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上的众僧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怪笑。这笑声颇为渗人,似嘲笑他们的无能,
也似讥讽他们的徒劳。
逃不掉的……对方人数太多,一个拦一个都能将他们拦下来。和尚如蝗虫蔽
日出现在视野的那刻,就注定了他们此时的命运。
和尚好整以暇,根本不搭理陈增华的问话。他无视众人目光,懒洋洋地坐在
铃儿臀部上,伸手一招,掌心变出一只玉杯。
竹儿见那玉杯,顿时身体一震,默不作声。
「嗯?」和尚从鼻腔里发出冷询。
只见竹儿咬咬牙走上前来,双手托起自己一只硕乳用力挤压,清香的乳汁喷
射入杯,竹儿面带潮红,身体微颤,牙关止住若有若无的丝丝轻吟。
和尚夸张地长吸了吸鼻子,道:「好香。」竹儿听他点评,面色更加通红,
发泄般地挤压更为用力。
盛满半杯后,和尚并未就口,反而弯下身子,凭空变出一根玉质角先生,在
众人惊讶的视线中噗嗤一下精准插入身下铃儿的肉穴之中。玉棒未经润滑便入穴,
铃儿微微一颤便再无动静,只见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穴处滴落,和尚玉杯一捞,血
入乳汁,顿时混合成莫名妖异的颜色。
和尚这时才仰头就饮。
「处子之血,再加上处子初乳,果然人间至味啊。」品尝口中余韵,和尚赞
叹。
这下不止在场的女人,连男人都觉得恶心了。
和尚咂咂嘴,意犹未尽地看向众人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陈增华再次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和尚不理不睬,只是看向慕无双,似等着她发话。
陈增华看向慕无双点点头,示意由她来问。慕无双叹了口气,道:「你到底
是何人?」
和尚果然瞬间换上了阳光般的笑容,看向慕无双道:「小僧并无恶意,只是
有要事与诸位美丽的女施主商议,还请行个方便。」
慕无双看了丈夫一眼,道:「说。」
「小僧法号无垢,乃是冥华寺住持天元禅师座下首徒。」
「此次不请而来,虽有唐突,却是好意,正是邀请诸位女施主前去蔽寺修行。」
慕无双心里已有猜想,但仍问道:「去那里作何修行?」
「自然是成为我佛座下佛奴,与我众僧同修欢喜大道,以登极乐。」无垢眨
眨眼睛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陈增华气的浑身发抖,陈长远用力抱紧妹妹。
慕无双心里早有预感,她摇摇头道:「痴心妄想。」
无垢无辜道:「小僧乃是一片赤诚之心,众位女施主一去便知那是何等自在
逍遥。」
陈增华此时看向陈长远和陈洛儿,眼中古井无波:「孩子,你们怕吗?」
陈长远强自镇定,微微摇头。但是他心里说不怕是假的。
洛儿倚靠陈长远而立,同样摇头。接着她瞧向无垢,发声道:「我是雪之下
冰宫陆梨宫主的徒儿,她可是渡劫境真人。我母亲是银月天宗圣女,你对我们出
手,自然有师门为我们做主。」
安桔此时也道:「我是清远山安知天的长女。」
无垢稍显疑惑之色道:「小僧真心诚意邀请,并无逼迫之意。小僧乃怜香惜
花之人,怎会行那不义之举,自然是要征得众位女施主同意。」
陈长远大声道:「那我们不答应,我们不去。」
无垢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竟回了话:「她们会答应的。」
接着他双臂张开,作邀请状道:「如此,众位女施主,不如我们就此离去如
何?若女施主们不愿动脚,小僧众师侄愿作牛马之劳。」
话音未落,陈增华突然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