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及YinJing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Jing,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插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只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系,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里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里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么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么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么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么?”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占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么书!”
她道:“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里写什么?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么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后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么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一旦知道个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你让我亲一下……我想吃你脸上的脂粉的嘴上的口红。”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那涂满口红的香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
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