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炕上的柳昊睡得迷迷糊糊,他似有似无听到一阵打骂声,翻了一个身,睡眼惺忪,他碰了碰背身对着他的男人。
“什么声音?”柳昊小声说。
牛铁山翻过来,他睁开眼:“赶紧睡吧,你别听了。”
外面的打骂声似乎就在耳前面,柳昊用被子堵住耳朵,才能安稳地重新入睡。
“你他妈想去哪里?”马震强把家里砸了一遍,锅碗瓢盆满地都是,炕上也混乱不堪,铺盖散乱在地上。
“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马秀文恶心透了眼前这个男人,他使了全劲挣扎,可是男人却抓住他一把按到炕上。
“你哪都不许去,不准离开这。”马震强听到儿子要离开这,他就失去了理智,不行!以前发生过的事绝对不能重现。
“你跟我什么关系?凭什么控制我!”马秀文扯着嗓子吼了出来,他拿起炕上的枕头砸了过去,击中马震强的头部。
马震强接住枕头,扔到地上,他狠狠盯着马秀文:“我是你老子!”
“哈...”马秀文冷笑一声,抬起手指着男人:“老子?有他妈当老子的强jian亲生儿子的吗?”
“你不用刺激我,老子不会上你的当,你今天哪都别想去!”马震强连畜生都不如,马秀文说什么,他都没听进去,老子强jian儿子,又不是他一个人,多着呢?
“禽兽!今天你要是不放我走,我日后绝对杀了你!”马秀文气的双眼通红,他胸口一直喘动,当男人把他压到炕上时,他也无力反抗。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放你走,那个贱女人跑了,现在你也想跑,老子绝对不会让你离开。”马震强将马秀文按在炕上,他低下头咬住诱红的嘴唇撕扯,疯了,一切都疯了。
马秀文仰起脖子,睁着双眼,他抓住男人的头发,无耻的嘴巴在咬吻脖子,他浑身只有痛,男人就是个变态,强jian亲生儿子,还强迫他,这样的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马震强愤怒中燃烧死汹汹的情欲,他不再亲吻马秀文,而是用咬的,白嫩的脖子全是牙印,他疯狂地发泄心中的不安,嘴巴覆盖到马秀文嘴上,舌头侵占进去。
“唔...不...”马秀文恶心死了男人的气息,口腔弥漫了浓郁的的气味,他剧烈反抗,生理从头到尾都在反感,他用舌头阻挡侵略,可男人使劲太大了,贪婪地吸走口中的全部空气,致使他头晕目眩。
马震强蹬掉鞋,他爬到炕上,全身压住马秀文,身上的肌rou因为怒气坚硬隆起,胯下裤裆的巨根已经勃起,顶着马秀文的大腿。
接下来是什么,马秀文当然知道,他使劲抓住男人的头发,可自己越是蛮横,男人就吻他更用力,粗大的舌头勾住他的舌头润吸,简直想把他舌头吸掉。
马震强浓郁的男人味全喷在儿子嘴里,两人唾ye交换,互相吞咽口水,舌头缠在一起磨擦,欲火中烧,他受不了。
顶在大腿上的孽根越来越硬,马秀文被男人压的喘不过来气,他浑身发烫,尤其大腿,男人顶着磨擦。
两人亲吻憋气时间太长,都有些窒息,马震强喘着粗气,他伸手解开马秀文裤子,准备去解上身的衣服时,左侧脸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放了我!畜生!给我滚!”马秀文盯着男人,他动了动红肿的嘴唇,又给了亲爹一巴掌。
马震强黑着脸,他握紧拳头,一拳打过去,只听到“咚”的一声,拳头落在炕上,他掰住儿子的下巴说:“你让我滚,我偏不滚,就是要恶心你。”
“混蛋啊!混蛋!”马秀文知道男人畜生,但这畜生到这种地步,还是恶心到他了。
马震强粗暴地扯掉马秀文的上衣,白嫩的rou体便暴露出来,他眯着眼看着颤抖的儿,暴虐的性冲动导致他失去理智,很快,他压到儿子身上,双手逮住裤腰往下拉。
“不...不要...啊...”马秀文没能阻挡男人,他毫无反抗能力,为了摆脱失去理智的男人,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他不要当羔羊,不能任人宰割。
“妈的!嘶!”肩膀被咬住,这可惹怒了马震强,他狠狠地捏住儿子的下巴,肩膀被咬出一口血印,他直起身,手指头抚摸着小嘴说:“不老实,老子让你老实点!”
“你干...干嘛...”马秀文知道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马震强起身蹲坐在儿子胸前,他拉下裤衩,将勃起的巨根掏出来,黝黑的巨根吓人的粗长,他握着捋动,马眼流出的前列腺ye滴在儿子嘴唇上。
很sao,马秀文恶心地闭上呼吸,这时候,男人命令他张开嘴,看着眼前黝黑的gui头,他不张开。
“不张是吧?!”马震强是谁,什么样的sao逼没玩过,他握着巨根左右打在儿子脸蛋上,那声音啪啪响,白嫩的脸蛋上出现红印。
男人的巨根比正常人大了不止一倍,尺寸惊人,打在脸上生疼,更别说怕疼的马秀文,几十下以后,他就被打得头晕,脸蛋火辣辣疼。
“张嘴!”马震强gui头凑到嘴唇边,他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