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山做出有违lun理纲常的事来,他竟没有觉得可耻,相反他兴奋地想要多来几次,活了小三十年,第一次体会到真真切切的性欲,虽说对象是亲侄子,但好歹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这男人啊!被欲望冲昏可头脑,真是什么无耻的理由都可以找,性侵自己的侄子,亏牛铁山觉得没什么,真是无耻,看着老实忠厚的男人,为了自己的欲望竟如此变态。
柳昊被姑父压着磨了一夜的处逼,他活生生被折磨晕,处男的Jing力旺盛,尤其三十岁还没破处,可想姑父性欲是多么可怕,被折磨晕都是轻的。
突破禁忌的第二天早上,男人一起来就去院子接了一盆水给侄子擦身体,侄子的下面都是干涸的Jing水,都结了斑,bi口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床上更是一片狼藉,他只好趁着侄子昏睡,清理东西。
昨晚累了一夜,柳昊睡得很死,男人给他用力擦身体,他也没醒来。
牛铁山擦干净后,看着侄子双腿间多出的bi口,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用手拨了拨侄子嫩红的处bi。
昨晚自己就是在这里发泄了七八次,原来小时候村口的大伯说的不错,婆娘的bi真是软,牛铁山从来没见过这玩意,由于昨夜磨擦太重了,红透了,他两根指头慢慢撑开,看着里面的嫩rou,有少许的黏ye,胸口怦怦跳,好比十七八岁少男一样,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性经验,虽说他是大龄处男,但对侄子这地方的新奇比少男还饥渴。
就算饥渴,但侄子这地方为什么会有女的东西,他就不懂了,以前也没见过,难道还是说侄子是以前老人说的Yin阳人,带了把,又长了bi。
牛铁山真是好奇地要命,他想要了解侄子为什么身体会这样,他掰着bi凑近看,上面红腥的嫩rou真的属于女人。
处bi被这样玩弄,睡得再死也被弄醒,柳昊睁开眼便看到的就是男人掰着处bi看,一脸猥琐样,他一脚踢了过去,踹到男人脸上。
“你这登徒子!不要脸!禽兽...”柳昊由于昨夜的蹂躏,气的一通乱骂,简直想杀了男人。
“你...你!我...对不起!”牛铁山深知自己变态的行给侄子造成了伤害,他结巴地不知怎么回答。
“哼!你赶紧滚出去!”柳昊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男人。
“我不走不行吗?”牛铁山这个大块头的山村汉子,现在低声下气求侄子,那模样跟他的雄壮的身材不成正比。
“你不走,我走。”柳昊说着起身,准备收拾行李回家。
“你别动了!累了一晚上,我走。”不知道牛铁山这蠢汉子是不是故意的,很是怜惜侄子的身体,被他折磨一夜,要好好休息。
“滚!”柳昊没想到男人如此厚脸皮,折磨他一夜,现在想到让他好好休息了,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嘛!
牛铁山不敢跟侄子吵,于是他选择先回避,等到傍晚侄子怒气平歇了,再进屋子。
刘知儿由于昨夜的勾引,一直想着牛铁山的黑驴屌,sao屁眼没有满足,当然不会中途放弃,还世上还没他勾引不到的男人。
刘知儿从老相好那拿来了“一夜春”,这药的药性极其烈,没几个男人能扛得住,吃了这药的男人会立刻发情,不做上两三个时辰,绝对不会消下去的,而且这药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壮阳,肾虚的吃了大补,肾强的吃了简直可以上天了,能把人干死。
从老相好那出来,将近傍晚,被王瘸子按在床上干了两次,刘知儿身体发软,他慢悠悠地来到牛铁山家门口,他先看了一下,没什么人,看来这汉子没家室,原来男人都是骗他的,这下坚定了下药的决心,他翻墙进去,在院子里找到厨房,他悄悄地溜进去,把药倒进吃水的桶里,和旁边一勺子面里,就出去了,他准备守株待兔,等待男人药性大发,干死自己。
挨不住口渴,牛铁山还是回家了,他推开大门,就直奔家里那口井,咕嘟咕嘟喝了十几口,解决了口渴,他先是站在窗户看了一眼侄子,躺在炕上正睡觉,他想了想,还是不去打扰了,先去做饭吧。
在厨房忙活了半个时辰,牛铁山做了一个小菜,接着又用水桶里的水熬了粥,弄好晚饭,他端着送到屋里,让侄子先能吃个饭,今天可是一天都没吃了。
柳昊醒来时,床头摆了两碗饭,不用想就是男人做的,他坐起身,明明十分拒绝享用这两碗饭,但肚子咕咕叫,他还是向饥渴屈服了,拿起那碗粥就喝了起来,这一喝不得了,一天没吃饭,食欲大开,没多长时间,一碗粥就被解决了。
半个时辰过后,劈柴回到屋子的牛铁山,震惊地看着炕上的侄子。
柳昊躺在炕上,他全身衣服凌乱,牛仔裤褪掉一半,恤被扯烂,他双眼迷离地看向门口,咬着红艳艳的嘴唇,轻轻唤道:“姑父!姑父!你快...快过...过来来!”
就是这声打破了牛铁山的最后的理智,他奔到炕上,鞋都没脱,就压到侄子身上,他抱住侄子,粗糙的双手在侄子白嫩的rou体上乱摸,他没经历过性事,只能凭借满腔的欲望做出男人原始的生理需求,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