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昊听到门外传来的呻yin声,他手抓住铺盖,身后的姑父呼吸明显加重,脖子被鼻子喷出来的滚烫热气刺激出鸡皮疙瘩。
牛铁山不是第一次听到马震强跟周寡妇苟且发出的yIn声浪语,早就习以为常,但他处在壮年,正是性欲旺盛的阶段,听到这种声音,难免会有遐想,更别说他还是老处男一个,寂寞孤独的乡下汉子,似乎没有人会待见,那万人骑的周寡妇都看不上。
胯下的巨物已经勃起,壮硕的jing身顶着大裤衩,撑起一大坨,牛铁山喘着气,他翻过身,左手猴急地塞进裤裆里,他抓住分泌处前列腺ye的巨根,身旁的侄子已经睡觉,他便大胆地撸动起来。
柳昊尴尬又羞耻,他不敢乱动,身上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空气中都弥漫着雄性的荷尔蒙气味,他扒着被子,心里吐槽:“这老男人真饥渴,不知道憋了多久了,味道这么浓郁。”
因为嫌恶男人,连带腥臭的气味和好色的性格一并讨厌,柳昊不敢呼吸,他有些烦躁地闭上眼睛,想忽略身旁不要脸的男人。
牛铁山想着自认为漂亮女人的模样,握着巨根行yIn,在即将高chao时,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个人的模样,他猛地喷射了。
第二天,天刚刚黎明,牛铁山便从土炕上爬起来了,身旁的柳昊则刚刚睡下,对于被打扰到一夜无眠的他来说,真想暴打一顿牛铁山。
这男人果然像他的名字牛铁生一样,Jing力旺盛,生猛地跟畜生一样,竟然撸了一夜,难道就不怕阳痿肾虚吗?
还是处男的柳昊最敏感了,不说受性频繁的青春期干扰,光他自身的yIn欲就够他受了,不知是不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欲望每次来的很是剧烈,挡都但不住,必须要发泄出来,但昨晚听着男人的喘息,他的性欲又有些不同了,似乎要朝没尝试的方向去。
睡了半天的柳昊没能吃成饭,等到下午起来时,男人没回来,偌大的单间只有他一个人。
套上短袖,他嫌恶地掀了被子,闻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腥臊气,他赶紧下了土炕,赤着双脚走到门口,打开门,他站在门口张望,浑然不见男人的踪影。
柳昊大胆起来,他连裤子也不穿,裸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就走了出房间。
由于天太热了,身上出了一身汗,黏黏腻腻,他就想在院子里洗澡,可令柳昊绝望的是,他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洗澡的地方,这山村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没办法洗澡,柳昊无奈继续回房睡觉。
等到傍晚,柳昊再次醒来时,他听到门外传来"哗"的一声,这分明是有人在外面!他猜测应该是姑父回来了。
牛铁生全身赤裸站在院子里,他端起一盆凉水猛倒在自己身上。
“呼!带劲!”牛铁生放在盆子,他用厚茧子的双手抹干净胸肌和腹肌的水,接着左手握住胯下喷张的巨根,特别男人地捋了几下,让稍微有些包皮的gui头暴露出来,他用手裹住磨擦一番,里面的污垢算是洗干净了。
“Cao!你!”柳昊打开门,他睁大眼睛,男人竟然全裸站在屋外洗澡,更令他震惊的是男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看到他连躲都不躲,就那么大剌剌地继续洗澡。
牛铁生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对于所谓的"脸皮"并不看重,他像往常一样站在院子里洗澡,自己不像这城里人来的外甥一样,他什么也不懂,就是俗人,洗澡自然不懂得避让,再说,他们山里都是从小裸到大,看了别人的裸体也没啥感觉,黑乎乎的,能有啥感觉?
柳昊急忙转过身,他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这男人太不要脸了,怎么能露下体。
牛铁生最后一盆水倒在自己身上,他走近少年,胯下发亮的黑屌一甩一甩的,饱满的gui头"啪啪"打在腿上。
“你才睡醒吗?”牛铁生热气腾腾的身体凑到少年身后,强大的雄性气息造成少年故吸紊乱。
“你走开!你...你怎么光着身体过来!”柳昊还是第一次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rou体,他除了尴尬,还有不知名的兴奋感,这感觉好刺激。
看到裸体的姑父,柳昊只觉得男人身体真是壮,一身黝黑的腱子rou,每一寸鼓胀的肌rou都透漏出男人的威猛与气势,这要是放在城市里,这身材绝对数一数二,比那些长时间健身的人还要好,更夸张的是男人胯下的种根,才看了一眼,恐怖的模样就印在他的心头,那孽根的粗度有胳膊一样粗,长度更是吓人,跟初到山村,姑父家的那头黑驴一般长,男人的家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拥有的,怪不得姓牛,根本就是牛生出来的种。
“噢?你?对不起,我去套上裤衩!”牛铁生自己不知道何为脸皮,但少年的反应,他又不傻,都背身了,还不是因为害羞。
“还不快去!”柳昊催促男人,他红了脸,心脏咚咚直跳,胯下升起某种不曾有的快感,酥麻,痒痒的,他发情了。
牛铁山套上大裤衩,他回来门前,少年已经将木门给关死了,他叹了一口气,少年生气了,谁让他一个山村粗汉子不知道礼貌规矩,冒犯了脸皮薄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