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睡梦中感觉到口中有东西,他习惯性地合上牙关去咬,结果被硌了一下,立即清醒过来。伸手拔出嘴里的东西,他奇怪地去看,发现这东西像个玉佩,可接着他又看到玉佩尾端系着的红穗。这玩意在他腿间摇来荡去好几天了,折磨得他坐立难安、爽痛难分,裤裆里每天都如同尿裤子一般shi漉漉,真是再眼熟不过。反应过来这东西是个啥后,他立即脸红地将他掷到一边,同时“呸呸”地啐了两口。
“我帮你把它弄出来了,你不打算感谢我一下?”宇文倾悠闲地坐在一旁看着他,手里捧着一杯刚温过的热nai。
沈九晔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一阵,发现确实没有异物了,才松了一口气,但也并没有给他好脸色。这混账少爷竟然用那么凶残的方式cao他,搞得他现在肚子还疼,真是该杀!
宇文倾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命令道:“过来。”
沈九晔垂下眼皮,心中盘算着找个合适的机会逃跑。
宇文倾见他不动,放下杯子伸手将他扯到怀里,面带怒容地问:“saonai牛又不听话了?你之前可尿了我一身!”
听他这么一说,沈九晔回忆起当时被cao到失禁的窘态,顿时涨红了脸。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两人的衣服,那自然是已经更换过的,他又提鼻子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僵着身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垂下眼帘盯住自己衣服的一角,全当什么都没听见。
宇文倾看了他这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心中很是喜欢,也就不与他计较,搂着他一边摸一边把杯子举到他嘴边道:“喝点热得暖暖胃。”
沈九晔见是nai,便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随机反应过来问道:“这是什么nai?”
宇文倾笑了:“你的nai。”
沈九晔立即臊红了脸,无论对方怎么劝都不肯再喝。
车队又行一日,终于驶出山林到达一座小镇,众人进了镇子开始寻找落脚的客栈。沈九晔跟着宇文倾从车里出来,顿时觉出脚踏实地的美好,他扫视着忙碌的人群,问宇文倾道:“这里离五里山还有多远?”
宇文倾忙着指挥人搬运货物,随口答道:“不远了。”
沈九晔了然地勾了勾嘴角。
入夜之后,所有人员及货运都安排妥当。宇文倾把沈九晔拉到自己房中,让他陪自己睡觉。沈九晔借口出去解手,悄悄拿了行李准备偷跑。
他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已经上闩的大门被人“砰砰砰”拍得山响,连忙又退回到楼梯之上。店中的小二出来开门,迎进来一位身材高大的汉子。汉子头戴斗笠,沈九晔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到他脚上满是尘土的靴子和背后背着的两柄大刀。
只听那汉子问道:“可还有房间?”
小二笑道:“有是有,不过是最后的一间上房,客官您看”
那汉子道:“无妨,带我去吧。”
小二见来了不差钱的客人,立即高兴地领他上了楼。沈九晔觉得那汉子声音十分耳熟,见他们过来了,连忙调头向上走。哪知小二所说的上房就在宇文倾隔壁,沈九晔连连退后,最后逼不得已又回了宇文倾的房中。
宇文倾已经在床上躺下,连幔帐都放下来了,听见沈九晔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掀开幔帐道:“快些上来。”
沈九晔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那汉子和小二的对话很模糊,他越听越觉得那人是霍向天,心中又急又慌,他已经离五里山不远了,万万不能再被抓回去!
这时宇文倾已经等得不耐烦,一翻身下了床,拎着沈九晔的领子就把人拖上了床。
沈九晔不情不愿地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宇文倾。宇文倾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道:“干什么,我昨天都没碰你,你又跟我耍什么脾气?”
沈九晔认为此时不宜与他发生争执,便示弱道:“公子,我累了,早些睡吧。”
宇文倾从后面搂住他,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冷笑一声:“睡吧。”
月亮慢慢升起,客栈中一片静寂。也许是长期坐马车,偶尔睡床宇文倾反倒有些不适应,虽然之前说了睡觉,可一直睡不着。怀里的躯体温热又柔软,刚好够他抱个满怀。他的胳膊搭在沈九晔胸前,下体贴着他的丰tun,愈加没有睡觉的心思。忍了半晌,他睡意全无地解开了沈九晔的腰带。
沈九晔也没睡着,一直在想明天如何同时避开霍向天和宇文倾逃跑,忽觉怀中那只硬胳膊乱动起来,皱着眉扭过头去:“你干嘛”
宇文倾把手灵巧地插进他的里衣,抓住一只ru房揉:“小nai牛,你今天还没给我挤nai喝。”
“你!”沈九晔不敢高声叫嚷,低低的怒道,“你多大了还要天天喝nai!”
宇文倾一阵闷笑,震得沈九晔后背直发麻。
“别人的我还不稀罕,就喜欢你的nai,你给不给?”
沈九晔颇想啐他一口,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深知这霸道少爷的脾气,只好妥协道:“行,你吃吧,吃完快些睡觉。”
宇文倾以为小男ji已被自己降服,得意地翻身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