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乡里天已经黑了,随便吃了一点晚饭,草草洗了
一下就的上了床,刚躺下没多久手机就律师来了短信。
「锦程,你在不在?」。
「在的,你说」。
我回到。
「好,那我现在把事情处理过程讲给你听,可能有点长,我多发几次,你不
用回」。
短信断断续续,来了几条,我把内容综合整理了一下,大意如下:你出
走的第三天上午,我给你的妻子小颖打了电话(姑且这样称呼),为了让她接受
你出走的事实,平复一下心情我特意晚了两天,小颖答应了见面,地点就在你的
家里。
大概个小时后,我带着材料进了你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小颖一个人,
她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我不大擅长文学性的描述,非要找一个词的
话就用憔悴吧。
她头发乱糟糟的,脸估计也没洗,黑眼圈很重,眼中红红的,我刚刚坐下準
备谈事情,她就开口问我:「」
锦程是什么时候找你的?「,她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大前天早上6点,他去的我家里。」
我如实回答。
「他当时带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怎么样,你一定知道怎么联系他吧,他还在
哈尔滨吗?」,小颖语速有些急迫,眼中燃起一点希望,紧张地问我。
「就一个双肩包,在我家不到半小时他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没有
联系方式」,小颖听完眼睛暗淡了下去。
我拿出文件袋,刚準备给她看材料,就被她打断了,仿佛害怕我拿出的东西,
眼神有些躲闪。
小颖说你不用拿了,我不会同意的。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赶我出门,这是次和小颖见面的情况。
过了一个星期,我再次联系小颖,电话是你的岳母接的,她告诉我小颖病了,
在床上打点滴。
停了一会,估计是你岳母征求小颖的意见,小颖最终同意与我见面。
这次来你家的时候,人多了一些,你岳父岳母,还有你父亲和一个姓王的阿
姨。
你父亲站在窗口沉默抽烟,你岳母和王阿姨陪着小颖,我进你臥房的时候,
你妻子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睛里一片死寂,一动不动。
看着我来了,她在王阿姨的帮助下,支撑着坐了起来,开口问我:「锦程有
没有联系过你?」,她的声音很小,我听了很久才听明白她说什么。
我回答没有,她又陷入了沉默,我硬著头皮拿出材料,这次小颖没有拒绝,
接了过来。
她先翻开你的那本结婚照,用手抚摸上面的结婚照片,嘴角露出一些笑意。
抽出下面的离婚协议书,看到那几个字后,手不停地抖著,最后看到你簽名
的时候,突然失控了,他把离婚协议撕的粉碎,扔到地上。
由于动作太大,针头从她的手上掉了下来,手上渗了一些血。
听到动静,你父亲和你岳父赶了过来,你岳父最后对我说小颖现在的状态不
适合谈这些,一切等找到锦程再说。
出门的时候,你岳母陪我下楼,求我有你的消息一定要告诉她,这是第二次
也是最后一次处理情况。
看律师的短信,我久久不能平静,对小颖的反应有一些心疼,又有一丝隐隐
的报复的快意,如果小颖很平静的簽字接受,我反而不能平静了吧。
感到对不起的是岳父岳母和王阿姨,为什么我们三个人的错误要他们来跟著
承受苦果?按照家里的反应来看,小颖应该承认了自己的出轨,但没有承认是和
父亲,不然父亲也没脸继续待在家里吧。
最终我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里,时间是治癒创伤最好的良药。
我当初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生无可恋,现在不也能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少了
愤怒与怨恨,余下的只有一些淡淡的无奈。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颖最终也会走出来,重新开始心的生活,我这样安慰著
自己。
第二天一早,店主就陪我来到了学校,说是学校,总共只有来个学生,
校长是个5来岁的老退伍军人,挺和蔼的一个老头,他跟我谈了一下待遇,一
个月72块钱,可以住在学校里,吃也和学生们一起。
我们在学校走了一圈,才知道这里加上我和校长,一共才有4个老师,校长
高中毕业,其他两个勉强初中毕业,师资的却缺乏的可以,难怪不问我有没有教
师证就敢收。
我对待遇和条件其实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