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月事之后,谢宁的屁股上挨了一针。医生说打过排卵针之后要在规定的时间同房,增加怀孕几率。
好巧不巧,公司恰好有事不得不让郑彦出面,不然他不可能在这个关头离开谢宁。离家之前他特地嘱咐谢宁:“今天晚上我会好好陪你的。”
谢宁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来。
这算什么?配种吗?谢宁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他焦虑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走来走去,发现自己没法打开大门,甚至没有一双鞋。
但现在什么都不能阻拦谢宁想逃出去的决心。他打碎了大落地窗,从院子的围栏中间钻出来,然后沿着大路,躲藏在两旁的树丛中摸索着下山,却在茫茫山野中迷失了方向。
郑彦从家里的监控看到谢宁出逃,暴跳如雷地带人搜山,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第一个发现谢宁的是郑彦公司的保全,七尺多高的壮年男人一把将谢宁从藏身的矮灌木丛里揪出来,吓得他肝胆欲碎。
“你放了我吧他会杀了我的”
谢宁求得声声凄切,抓到他的人几乎动了恻隐之心。他想起老板下命令时Yin沉得像是想杀人的脸色,意念动摇。正在这时刺眼的白光照过来,直打在谢宁的脸上,郑彦走过来,脚步压着树叶和杂草发出脆响,打在谢宁的耳膜上如敲响的丧钟:“谁要杀你啊,宁宁?”
谢宁求饶的声音顿时止住,像被蛇盯住的青蛙,身体僵直。
郑彦扫了一眼谢宁的脚下,他是穿着拖鞋跑出来的,因为慌不择路早就跑丢了鞋子,赤裸的双足伤痕累累,怪可怜的。“不是说好今晚要等我吗?”
“我不要”谢宁一边摇头一遍后退,脚下忽然不知被什么尖锐物体刺破,痛得他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撑着胳膊挪动屁股后退,看着郑彦的眼神像见了鬼似的:“我不想这样。”
他不要配种一样的做爱,不要怀孕。
“没有人能一直做他想做的事情,你不要任性。”郑彦弯腰勾住谢宁的腋下和腿弯,说出的话让谢宁毛骨悚然:“没关系,你还不懂事,我原谅你。”
“等我们在一起久了,就”郑彦看着怀中人惊惶的脸,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居然还说自己想要他的命,心中又气又怜。“你就知道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他们再次回到西山别墅时,离谢宁离开这栋房子还不到半天时间,被他打碎的落地窗还没来得及收拾,客厅中满地狼藉,郑彦直接把他抱上楼。
谢宁这会儿不安地坐在床上,郑彦捉起他伤痕累累的足踝,一面上药一面感叹:“真会跑,你说我应不应该打断你的腿?”
“啊!”谢宁已经辨别不出他话中的真伪,紧张地抽腿,棉球擦着伤口牵起刺痛。
郑彦Yin冷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暗中使力拉回了谢宁的小腿,安抚道:“乖,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害你。”
谢宁的腿上有很多伤,郑彦细心地消毒上药之后还喂他喝了一碗牛nai燕窝,低头看了看表,脸上浮现出一点喜色:“现在正是上床的时候,抓紧时间。”
吃饱喝足就该挨Cao了。谢宁如同上刑般躺在床上,被郑彦摆出各种他想要的姿势。侧躺着,双腿屈到胸前。郑彦跪在床上进入他,宽厚的身体Yin影般覆盖谢宁。
“唔——”炽热的铁块楔入身体,谢宁不适地挣了挣,郑彦就把他的一只小腿放在自己膝上,拉近他的下身,把阳具楔得更深。
“你的身体好shi。”郑彦在shi漉漉的甬道中缓缓抽插,激素的催化下,Yin道循着动物生殖的本能剧烈收缩。带出的透明稠ye昭示着谢宁的身体有多么渴望雄性入侵。“排卵的时候很想要吧?”
“啊我、不知道”痛苦伴随着快意折磨着纤弱的神经,谢宁的眼角洇出了咸热的泪,混着额角的涌下的汗水杀得眼睛生疼。
“谎话Jing,下面激动得快把我夹断了。”郑彦变换着角度在Yin道里翻旋戳刺,鸡巴顶着敏感之处缓慢碾磨,让谢宁既舒服又不满足。“喜欢这样吗?”
“哈啊——”巨大的rou楔卡在甬道里不上不下,一道道电流沿着脊椎打到头顶,让谢宁禁不住弓着背呻yin出声。“不、不”
郑彦俯下身扳过谢宁的头与他接吻,舌尖扫过整齐的齿列和软韧牙龈,和着唾ye拖出暧昧的水声。他含着谢宁柔软的唇瓣尽情吮吸,喘息着问:“听说这个姿势可以生女孩,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谢宁皱着眉,含糊不清地低声答了句什么,郑彦贴近了他唇边去听,只听谢宁清了清嗓,平静地说:“只要不和我一样就好。”
郑彦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不由自主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生孩子”谢宁的声气低微,如泣如诉:“如果生出来的是怪物怎么办?”
郑彦无言以对,他似被激怒了,按着谢宁的头陷在枕头里,下身猛烈地撞击这具看似顺服却生着反骨的身体。
谢宁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纤瘦的身体承受不了过于激烈频繁的情事,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