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杓;除非
我开口要求,否则明通常都不会省略太多前戏。
当丝挺腰时,我的脑筋还未转过来;在身体注意到之后,我吓了一大跳;这
种粗鲁的插法,如两栖类般的滑溜感,我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
是丝,不应该是这样的,太过分了!她两腿间的浓厚气味,逐渐盖过明的体
香;而一点排斥感,反而让我叫得更大声;好羞耻,无论有多舒服,我都不会承
认!
该不会,丝是硬把明给挤开的吧?想到这里,我立刻睁大双眼。在确定是明
把机会让给她之后,我才松一口气。
当明把双手放在我的腿上时,感觉就和昨天晚上差不多。她先是跟我说了几
遍「对不起」,然后再用一连串的抚摸与舔舐来安慰我。
想必是丝表现得过於飢渴,明才会做出这种决定;不愧是喂养者,会顾及到
每个触手生物的需求。
总之,我是不会对明有怨言的;她的烦恼,我们本来就有义务分担。
而一直把自己说得有多牺牲,好像也不太诚实;总体来说,我没有挣扎;四
肢的动作都不活跃,淫水也正常分泌;和过去相比,我脸上的不悦,可能只剩下
不到十分之一;身心都已习惯丝的突袭,很合逻辑,可听起来好变态!
「明是怎么想的呢?」我忍不住问,抱着胸,「看到我在丝的怀中淫叫,你
还是和以前一样兴奋吗?」
丝看着明,后者点一下头,开口:「我爱你们,所以──看到你们结合,我
真的很开心」
接着,明开始舔舐我的额头与胸口。在这过程中,她又说一次:「抱歉啰。」
吐出舌头的我,握着明的右手,说:「我、我也很享受自己的无可就要之处。」
丝伸长脖子,强调:「这一点,我们都一样喔!」
适量的罪恶感,有如美酒一般的存在;在燃烧至一定程度后,会令糖霜与鲜
奶油显得更加甜美。
都一样、都一样,一直都这么离谱的我们,根本离不开彼此。
再这样下去,我不仅是对明,连对丝都会有所依赖;好像也不错,可在同时,
我又觉得该好好吐槽几句;先针对丝,然后是我自己,最后才轮到明。
还是算了,我想,留到下次吧;现在的重点,是专心享受,别破坏气氛。
和我料想的一样,丝的臀部很紧绷;完全不打算中断,更没有在射在外头的
意思。过约十分钟后,咬着牙的她,使劲一挺;主要触手稍微挤开我的子宫口,
在子宫颈内射出大量精液。
我握着明的双手,大声尖叫。
丝的精液与明的精液混在一起,还让不少气泡溜至子宫深处;即便丝开始磨
牙,我也可以听到「咕哇」、「呜噜」等声响穿过一堆脏器,直达耳膜。有超过
三秒,我试着摀住耳朵;这么做根本无法带来多少帮助,因大部分的声响都是来
自体内。
「好棒、太厉害了,姊姊,我爱你!」丝一边大喊,一边轻舔我的颈子和胸
口;这些话,我是不讨厌,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故意表现得有些冷淡,就怕
会助长她的变态习性。
在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时,丝一边试着止住腰臀等处的颤抖,一边说:「好甜、
好甜啊!」好像她用精液舔取代舌头,并真在舐我的子宫内壁时嚐到味道;同样
的话,由明来说,感觉就是比丝要来得高雅千倍。
在丝拔出主要触手后,我试着站起来;好重,还有点疼。我左手摸着肚子下
缘,右手摀着嘴,说:「呜呃、噗呼,好複杂,里头──连触感都不一样。」
过约三秒后,我忍不住对丝抱怨:「你连精虫都不比明要来得温柔。」
听到这句话的丝,曲起右臂,摸自己的后脑杓;这傢伙,总是如此无耻;把
自己的短处给视为是一大特色,又把别人的谴责给视为是讚美;印象中,她早在
遇上明之前,就有这种毛病。
为了平衡,轻咬双唇的我,开始插丝的阴道。明看来一点也不意外,还非常
高兴。
我的淫水,与丝的淫水混在一起;除拌出不少细緻的泡沫外,还多出一种新
的香气。
深吸一大口气的明,笑着说:「丝和泥的体味正迅速融合呢。」
丝一脸陶醉,却无法专心嗅闻。我才休息不到几分钟,就已准备好要对她使
用主要触手。
既然丝一直都像个犯罪者,那我的动作粗鲁些,应该也没问题;现在,听到
她大叫,会让我心跳加速;这样好像不太对,可一回想她平常嚣张的模样,就觉